323.第323章 323
对于眼前这人的话,兰怀忍不住哼了一下,神情冷酷要杀都要杀了,还跟自己说什么抱歉?
兰怀手上功夫不弱,在加上他是大长老亲手教出来的,自然比眼前这些人更加厉害一筹,虽然他名义上不是大长老的徒弟。
只是比起这渊南召显然大长老在兰怀手上下的心血要多很多,在几个回和下来虽然兰怀处于弱势,只是却未曾落败由此可见兰怀在初时着实谦虚了。
而几个人跟兰怀交手时,一个个都忍不住眯着目光,“好你个兰怀,怪不得你敢跟那继承者合作,原来往日都在装疯卖傻,欺骗我们……”
兰怀的功夫他们都知道,只是眼前在交手后才发现,这兰怀的功夫当真要比他们想象之中厉害几分,若单打独斗恐怕就算这兰跃也不会是对方的对手。
兰怀对于眼前的话置之不理,此刻他在担心这画墨那一边,也不知道对方怎么样了?必须要快点脱身,否则自己也有大麻烦。
虽然≈他是不怕,只是此刻三个打一个,显然兰怀很吃力,加上担心这画墨,心中更加多了几分急躁,好在这大长老教的好,此刻兰怀也未曾乱分寸。
而此刻这画墨这一边,画墨在引开那老虎后,便往不远处跑去,那巨大的老虎此刻便不断发出咆哮的声音,是不是便往那树上一扑。
下一秒那大树都被压倒,在大树被压倒后,此刻这画墨也看的心惊肉跳,不过很快画墨嘴角一勾,神情带着一抹说不出的狡诈。
“你说着女人要去哪里?”看着前面的人,身后的另外三人便道,在跟兰跃分开后,他们便跟着画墨,打算接机杀了这所谓的继承者。
“先跟着,如果她被这老虎咬死了最好,免得我们在浪费功夫,”另外一个人道,只是下一秒前面的人影却突然消失了。
面对这一点那三人微微一愣,看了看四周围,而那老虎也同样在寻找那画墨的身影,而此刻那另外三个人,在画墨消失后。
很快就被那老虎发现了,老虎发现身后有人,二话不说了扑了上去,而此刻那三人见此立刻反击了起来,好在那三人不是吃素的,不然眼前这一扑很快就会成为老虎口中的食物了。
而当那三人跟老虎渐渐远去后,大树上便出现了一道人影,手中还拿着一个瓶子,而此刻这瓶子内便装了一些粉末,画墨不会告诉那三个人。
在他们一出现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至于老虎最后为何会追丢自己,那都是因为她在那身后洒下了引野兽用的粉末,要知道这百毒虫被灭了。
可是有不少东西都被这林锦搜刮了,而一些对方用不上的东西,自然就给了这画墨,而此刻这引兽用的粉末便是其中之一。
在一路上她偷偷洒下,当那三个人跟踪自己的时候,身上便会渐渐染上这粉末,而自己身上带了解药可以将那粉末的味道遮盖住。
不得不说百毒虫在很多时候是天才,他知道用这粉末来引兽,而且还将其改进了,那便是一当触及道人体,便可以效果加倍,尤其是当人运动过后便更加有效果。
那几个人追了一路,早已经是汗流浃背,沾染上那粉末,那老虎追赶自己的速度便会越来越慢,渐渐的自己便会摆脱那老虎。
而当她看准了时机后自然就会消失,看着远去的背影,画墨冷冷的笑了笑,她可不是傻子,时时刻刻都在准备着。
很快便往回走,来了三个人?那另外三个人那?如果另外三个人跟眼前这三人不是一伙的,那还好办些,如果是一伙的恐怕就难办了。
尤其是此刻那三人没有出现,那便说明对方在,很快便往这白圣果的方向走去,而此刻这兰怀虽然厉害,只是双拳难敌四手,眼前早已经有了落败的迹象。
“兰怀虽然不知道你跟谁学的本事,不过你一定要死,”兰跃在跟兰怀交手的时候,便发现眼前这人功夫了得,心中有妒忌又怨恨,杀意十足。
以前在他们一行人中是最厉害的,却想不到这兰怀深藏不露,要不是今天他们三个要杀对方,恐怕这辈子都不会知道,眼前这兰怀才是那扮猪吃老虎的存在。
“哼,”兰怀没有说话,而是淡淡冷哼,身上的伤疼的厉害,却偏偏未曾哼一声,反而是用那冰冷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三人。
“想要白圣果,用命来换,”那目光发狠,显然是不要命了,的确是不要命了,因为眼前如果白圣果被夺,那跟要他命没有区别。
此刻这兰怀心中想着的事情,便是要护着白圣果,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这白圣果,不要让这白圣果被抢走,一定要让白圣果好好的。
因为如果保住了白圣果,那个女人还活着一定会带出去,到时候就会给自己的小妹,那小妹就可以活命了,只要可以保住白圣果,就算拿命交换也值得。
兰怀不要命了,其他三个人都是触目惊心的,尤其是这兰跃,看着那一身血的兰怀,整个人都有些颤抖,三人中被兰怀拖死了一个人。
剩下兰跃跟另外一个人,其实此刻只要他们二人动手,兰怀就跟一只蝼蚁差不多,只可惜这兰跃对蝼蚁生了恐惧,所以眼前这蝼蚁便变的越发巨大。
让这兰跃忍不住害怕,这便是所谓的畏惧之心,只要生了畏惧无论对方是不是弱者,输的人早已经知道是那生出畏惧之心的人了。
“兰怀我们有话好好说,这白圣果我们不要了,”看到这兰怀眸色内带血,显然是走火入魔了,眼前的对方只有杀戮如何不让这兰跃害怕。
只可惜这兰怀却仿佛听不到,“杀……”心中唯一的想法便是杀掉眼前这二个人,就可以护住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了。
因为有着念头,身上的伤也不在疼,当这画墨赶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兰怀一身血的躺在哪里,显然就剩下半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