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慢慢积累
“我真是不明白了,老板是怎么想的,怎么会让你跳那个火坑呢,耿小蕊是什么人,咱们县里都知道,混社会的,有纹身,不知道和多少男人搞过呢,你这个时候去找她,怎么着,当接盘侠啊?”陈涛敏中午请了假,约了羊冠宇,两人在一家僻静的农家乐吃饭。
羊冠宇一听,问道:“有这回事?”
“唉,什么叫有这回事,耿小蕊没什么文化,和你怎么比,你知道她为什么找钟向阳,还不是觉得钟向阳是个研究生,这人啊,缺啥补啥呗,钟向阳是什么玩意,什么后台背景都没有,你和他能一样吗,你说你家里,要家世有家世,有人才有人才,你娶了耿小蕊,你这辈子还过不过了?”陈涛敏说道。
羊冠宇一听这话,心里五味杂陈,外人都能看明白的道理自己的老子就看不明白吗?还让自己去贴糊耿小蕊,真是眼里只有钱啊。
“但是有一点,钟向阳这个人确实不是个东西,你看他那样子,简直狂的没边了,在咱们县里,我还没见过这么狂的人,我请他出来坐坐,想认识一下,第一次放我鸽子,第二次直觉拒绝了,就是因为自己当过县委书记秦铭阳的秘书,那家伙狂的,真是……”陈涛敏看着羊冠宇的脸色说道。
如果从一开始,陈涛敏就劝羊冠宇穷追不舍的追求耿小蕊,那样子很可能会适得其反,所以他在开始时极力贬低耿小蕊的为人,但是接下来才是他真正想说的,估计也是羊良平希望达到的目的。
“其实说起来你和钟向阳相比,一点都不差,只是差个时间问题,先来后到嘛,耿小蕊这个人虽然私生活不是那么检点,但是她家里确实是有实力,我说了你别告诉别人,其实在你爸当上这个县长的事情上,耿家是出了力的,所以才和你们家这么好,你之前是不是也听说过耿小蕊,是不是那时候你爸没想撮合你和耿小蕊,对吧,但是现在不行了,要是没有你们家的扶持,耿家的公司就干不下去了,这么大的家业,几年就能让耿小蕊那个败家娘们败光了,所以你爸的考虑也是正确的,说不定这也是耿成安的意思,所以,你可以试试,最重要的是,你要是把耿小蕊搞到手,钟向阳还不得气死?”陈涛敏说道。
原因,实力,女人需要保护,家产需要照看,还有可以将另外一个男人踩在脚下,这样的戏路是不是很赞,这就是陈涛敏鼓动羊冠宇的办法,先抑后扬,一气呵成,绝不拖泥带水。
“你不是说耿小蕊这样的女人不适合做老婆吗?还鼓动我?”羊冠宇也不傻,问道。
“是不适合,但是你这辈子还能就守着她过日子吗,你先把他们家的东西都搞到手,通过一系列的操作,把她架空了,再让她生几个孩子,她的精力以后都在孩子身上,哪有时间管你啊?到那个时候,你想找几个女人找不到,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陈涛敏说道。
羊冠宇闻言没吱声,陈涛敏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是动心了。
“晚上有时间吗?”陈涛敏问道。
“啥事?”
“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咱们云山县都知道,你常年在外不知道我们这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陈涛敏说道。
“到时候再说吧,我不知道有没有时间,我爸不让我出门”。
“哎哎,你可以说去找耿小蕊了,他就啥都信你”。陈涛敏说道。
羊冠宇笑笑说道:“你是不是经常这么骗我爸?”
“我哪敢啊,我这是教你,我自己可不敢,炒我鱿鱼咋办?”陈涛敏说道。
羊冠宇想了想,问道:“你说我要是留在云山县,我去那个部门好?”
“你不出去留学了,哦,也对,耿小蕊在这里走不开,你还真就得留在这里,依我看,你要是真想留在云山县工作,那你就去纪委,管着全县的干部,尤其是要想整某个人的时候,那简直是手到擒来啊,对吧,纪委最好,其次是去检察院或者是公安局,随你了,还不是你想去哪就去哪?”陈涛敏说道。
“说的也对,陈哥,没事一起聚聚,听你说话还真是长见识”。羊冠宇说道。
“小意思,有啥事告诉我,不用麻烦老板,一般的事我就给你办了”。陈涛敏说道。
两人在饭店里吃到了下午两点多,陈涛敏必须回去上班了,这才和羊冠宇分开。
回去的路上,陈涛敏给裘媛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今天中午吃饭的事。
“你晚上安排一下吧,安排个懂事的,要长的好的,别弄出来啥事就行”。陈涛敏说道。
“那你想怎么办?”裘媛闻言问道。
“老规矩吧,不知道这家伙以后能爬多高,但是我相信你,为了你也该留下点东西,免得的以后他知道了你和羊的关系再找你麻烦,所以这是个好机会,上次钟向阳那个就可惜了,现在这个,你一定要重视起来”。陈涛敏说道。
“我知道了,我让白雪去”。裘媛说道。
挂了电话,陈涛敏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这是黄雀后面的黄雀了,所以此时他想的是怎么把这件事做好,把羊冠宇牢牢的抓在自己手里,就像是牵一条狗一样,让他去咬不同的人。
如果不是他说要追求耿小蕊,陈涛敏还想不到这一点,现在他能去追耿小蕊,那么以后耿家的财富都可能是羊冠宇的,但是自己拿住了羊冠宇的七寸,也就等于拿到了耿家的财富。
每次跟着羊良平去找裘媛,看着裘媛和他的老板同床共枕,自己都是百般滋味在心头,他会在离老板和裘媛所住的房间不远的地方要一个房间,然后找一个女人,疯狂的输出,虽然没人知道他为何如此癫狂,但是他对羊家父子的恨是慢慢积累的,这样不能说不能问的事情,在他的心里结成了一个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