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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当众凌迟! - 腹黑太子残暴妃 - 幽明盘古

第一百五十章 当众凌迟!

腹黑太子残暴妃,第一百五十章当众凌迟!

这便是雷霆王府家的平安公主!

这竟是雷霆王府家的平安公主?!

震惊,错愕,惊惧,难以置信,各种情绪纷纷涌动。爱琊残璩女子一双厉眸宛如黑夜中的孤狼,蕴藏着锐利与戾气,浑身洋溢着如地狱修罗般的肃杀之感,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这般姿态,不同于他们所见的任何一位大家闺秀,这种气势倒像是……立于九天之上的王者,睥睨天下苍生,无人敢生出反抗之心。

如此女子,怎么可能容颜粗鄙,怎么可能目不识丁,怎么可能德行不显。将她与京城的‘清琴双姝’放在一起比较,都觉得委屈她了!

看着步履沉然,强势而来的人。赵太保大张着嘴,显然是不能接受,期期艾艾的出声,“你你、你就是小景阳的女儿平安?”

小景阳?以墨微微蹙起眉头,这说的是她娘吗?冷冽的视线落在赵太保身上,见他虽然目光清亮精神抖擞,可也掩不住那一身的老态,青白胡须,两鬓斑白,满脸的皱纹与老年斑,显然是一大把年纪了。

赵太保被她的眼神看得浑身哆嗦,张了张嘴话还没出口便被太傅穆盐亭抢了先,“平安公主,快把树上的女子放了吧,好让四周围观的百姓都散了。神武大街乃是通往东皇门的必经之路,如果有个急报战报什么的,都会从此过,百姓围在这儿,要是误了大事,你的罪可就大了。”

以墨却不看他,而是望向冯城易,冷峻的面容带着令人生畏的威严强势,“冯大人,本宫问你。奴才多舌,诋毁侮辱主子声誉!该受何刑罚?”

不怒自威的喝问声,震得冯城易昏了头,竟朝她行了臣子之礼!躬身敬畏的回禀道:“拔舌之刑!”

“本宫再问你!奴才欺主,争抢暗夺主子财物!该受何刑罚?”

“观其罪刑的轻重,轻者,罚俸降职;重者,施以笞刑后赶出府永不录用!”

“本宫再问你!此女欲行刺本宫,又该受何刑罚?”

“行刺皇家公主,罪该凌迟!”

“好!”以墨怒喝一声,暴戾之气破体而出,“来人,扒衣服,行刑!”

“是!”元朗摸出怀里早已准备好的匕首,举步到女子身前。扬手轻挥,裂帛的情厉响声之后,女子身上便不着寸缕。

修长的手臂,细软的腰肢,白嫩的丰腴饱满,翘挺的肥臀,以及那水嫩地带。如此春光美好的画面却无一人能生出旖旎之心!

蔡雪慧咬着唇怔怔的望着那垂死挣扎的女子,眼里有惊悚有恐惧还有不忍,女子最重名节和清白,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赤身裸ti的绑在树上……

这一幕,也惊了在场的众位大臣们。没想到平安公主竟然会如此羞辱那女子!

以墨冷睨着任颧禾,眼中冷芒迸射,朱唇轻启,“行刑!”

匕首是由铁精打造,锋锐得肖铁如泥!寒芒挥过,一块血淋淋的皮肉如枝头洁白的杏花被微风吹起轻跃下枝头,飘飘然飞落水中。引得水中鱼儿一阵哄抢,眨眼间,就落入鱼腹!

元朗的刀法尽得老雷霆王的真传,快!准!狠!

挥落间,片片血肉不止大小相同,就连形状都相同。转眼间,莹白完好的肌肤已是千疮百孔,满身的血窟窿像是被刮了鳞甲的鲤鱼,体无完肤!

浓浓的血腥味在空中蔓延,支吾低沉的惨叫在耳边萦绕,恍若在地狱受煎熬的鬼厉,叫声被压制着,想喊都喊不出!

河池中,哄抢‘食物’的鱼群已经散去,只留下满池的血水,浓稠得怎么化也化不开!

“呕——”也不知是谁的干呕声响起,突兀的声音在噤若寒蝉的神武大街上显得格外响亮。

在场的百官纷纷颔首垂头,胆战心惊的不敢在看那么霸道残厉的身影。就连燕太师也是不忍的别过头。凌迟之刑如雷贯耳,甚至不久前皇上还曾下旨将造反的高常工、刘博闻三人给凌迟处死!他们都知道凌迟之刑会将人身上的肉一片片一刀刀的割下来,都能意识到那会是个怎样的血腥场面。可他们从来都没有亲眼见过,如今一见——心惊动魄!

元朗给她行完刑之后,小彤还留着一口气在。她想死,却死不了,昨日他们给她吃了一粒药丸,说是保命的药丸,她当时还欣喜若狂,心想: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保住了性命,一切都好。可今日之后,她就再也不想活了。她想咬舌自尽,可惜舌头被割了一半,她想举刀自裁,可惜双手被缚。

“本宫心善,留你一条性命!”以墨凛然冷道,“生不如死的滋味不好受,可再不好受你也得受着!谁叫你要跟我雷霆王府过不去!”

以墨冷冽的眼神扫过在场的众人,最后好似落了任颧禾身上,又好似越过任颧禾看向他身后的粱越湖,冷清的声音似从九幽地狱传出,“谁叫我呈以墨不好受,我就叫他更难受!”

说罢,也不管身后那满场的惊愕与惶恐,领着元朗两人扬长而去!

满场寂静,竟无一人敢言!敢阻!敢拦!眼睁睁的看着她消失在神武大街的尽头。

“哎呀!好啊!”拍手叫好的是秦老将军,“这女娃霸道,心狠,手辣。是块上战场杀敌的好料子。”

他爽朗的喝彩声像是一记响雷,震醒了在场的众人。围观的百姓哪还敢再看,纷纷苍白着脸,捂住嘴四处逃窜去了,视此地如猛兽地狱,不敢再多呆一刻!

身后的文武百官见路空出来了,也不敢多留,都哆嗦着身子颤抖着腿,手脚并用的爬上马车,回家压惊!

原地只留下寥寥几人,其中就有任颧禾和瘫软在地的粱越湖。燕太师若有所思的看了两人一眼,什么也没说,上了马车回了太师府。赵太保也跟着上马车,临走时跟穆太傅嘟囔了一句,“秦战那老匹夫说得对,那女娃就该送战场去,那眼神厉得跟刀子似的,对阵的时候让那女娃瞪一眼对方领兵的将领,保证吓得对方屁股尿流。”

闻言,蔡庆失笑,这老顽童,顽劣的性子越老越胜。转身却见任颧禾像是丢了三魂七魄的怔愣在当场,不由挑了挑眉,有些诧异。走过去,唤了一声,“任左相?”

任颧禾却是恍若未闻,任是死死的盯着被吊在树上剐了皮肉的女子。

蔡庆无奈,只得伸手拍拍他的肩,拔高声音喊道,“任左相!”

任颧禾被突然惊醒,吓得差点跳了起来,神色不自然的道,“蔡、蔡右相有有何事?”

“没事。只是见左相大人看得出神,怕您忘了正事。”蔡庆含笑的提醒道,“皇上不是吩咐您尽快查清雷霆王造反之事吗,三日后在大理寺开堂问审,本相是怕您贵人事忙,忘了此事,所以提醒一下。”

提到雷霆王,任颧禾的脸色又是一白,连隐在袖袍下的手都在颤抖。强作镇定的睨了蔡庆一眼,冷哼一声,“本官做事不需要右相提醒!”说罢,拂袖离去。

原本人山人海的神武大街,此时只剩粱越湖面色惨白的瘫坐在地。车夫去扶他,“老爷,您没事吧?”

粱越湖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似的,死死抓住他,“快!快!快扶本官回去,扶本官回去!”

“是,是,老爷。”车夫双手去扶他,可粱越湖的腿软得像两根面条,怎么站都站不起来,摔了好几次,最后还是车夫将他背上的马车。

看着远去的马车,坐在二楼酒馆的太子爷笑得意味深长,举起精致的酒杯,优雅的浅酌一口,狭长的眸子斜睨,视线落在被吊在杏花树上的女子身上,笑容中渐渐泛起冷意,“敢刺杀本太子的媳妇儿,凌迟都便宜她了!”

站在他身后的靴公公早已被吓得面无血色,抖着被咬得青紫的唇,看着吊在树上求死不能的女子,眼中满是惊恐与害怕。蓦然响起麓山上的见死不救,靴公公全身的血液都似凝固了一般,如果她知道了……只是这么想着,靴公公就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要不是太子爷在场,他怕是转身就逃了!

神武大街,童思河畔,杏花树上,那惨不忍睹的女子被吊在树上一天一夜,无人敢救,无人敢言,无人敢看!但凡路过的人,都避如蛇蝎,惧如猛兽!那日在场的官员,半数的人都被吓得噩梦连连,一些胆小的更是就此大病一场。第二日早朝,金銮大殿上只站着寥寥几人。

乾闽帝奇道:“还有些官员呢,怎么就剩你们几个了?不会是春困来袭,睡过头了吧。”

郭霆义憋住笑,忙递上奏折,禀奏道:“启禀皇上,其他官员都请病假了。”

“都请病假了?”乾闽帝蹙起眉头接过苏牧呈上的奏折,翻开看了看,望着郭霆义,又是一阵蹙眉,“官员请假之事不是该归吏部管吗,你一个兵部的怎么管起这事儿来了?”

这话问得,郭霆义再也憋不住了,眼眉弯弯,笑出声道,“皇上,臣也是没办法。吏部的官员全都请假了,而六部官员只有臣一个上朝,所以臣理所应当的接了这份重任!”

乾闽帝放眼一看,嗬!果然还真是,六部的尚书全没到,侍郎也就只有郭霆义一根独苗,就连左相任颧禾都请了病假。

乾闽帝将奏折往龙案上一扔,威严怒喝道:“说说怎么回事!”

赵太保躬身回道,“回皇上,众位官员只是被雷霆王府的侍卫惩治欺主造反的奴才给吓着了,并无大碍,想来休息一两天,压压惊就没事了。”

“哦?还有这等事?”乾闽帝竖起眉眼,“快给朕说说,是怎么个惩治法吓得朕的文武百官们都不敢上朝了?”

穆太傅道:“那奴才多舌欺主还欲行刺平安公主,按照我朝刑律,该施以凌迟之刑。昨日下朝,百官们路径神武大街观了次凌迟大刑,所以……”

乾闽帝冷哼一声,“区区凌迟就吓得不敢来上朝了?没用的东西!”

区区凌迟?!

闻言,穆太傅燕太师等人颔首不语,而赵太保的神色有些古怪,郭霆义则是笑意不减。

前朝之事,自然瞒不过后宫,还未下朝,后宫就传开了。坤仪殿中,各宫娘娘前来给皇后请安,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后宫佳丽三千,都能搭出千百台戏了。

“听说今日早朝,有半数的文武百官都请了病假,众位姐妹可知是为何?”一个二品昭容疑惑开口。

“听说是被雷霆王府的平安公主惩治刁奴给吓的。”

“真有此事?”众位娘娘们惊疑!就连端坐在凤座上饮茶的燕皇后都留了几分心思。

“千真万确!”一个修容开口,“是妹妹的父亲亲眼所见。今日家里送来消息,父亲他被吓得卧病在床,夜里也是噩梦连连,嘴里直呼魔鬼、杀人之类的词。而民间也传开了,都言雷霆王府家的平安公主心狠手辣酷戾霸行。”

任淑妃带着怒气冷哼,“此等心肠歹毒的女子就不该存留在人世!”她也听到家里来信,说父亲吓得不轻,独自关在书房坐了一晚!

燕皇后放下茶杯,举着锦帕优雅的拭着嘴角,风轻云淡的道,“刁奴就该严惩,奴才始终是奴才,欺到主子头上成何体统!那平安行事倒是没错……”心狠的人才能成就大事。燕皇后倒有些欣赏呈家女子,如果不是煜儿心系于她,为了她连命都不要,她还是乐意让她成为皇家媳妇儿!倒是可惜了……

雷霆王府中,景阳公主是被苏牧公公亲自用软轿送到府邸的。景阳身子骨弱,跪了两个时辰就昏倒了,乾闽帝怕她醒来之后又跟他倔,便吩咐御医开了些安神的药,然后就让她歇在了宫里,第二日还不等她醒来,乾闽帝就吩咐苏牧用软轿将她抬回了雷霆王府。

以墨守在她床边,给她压了压被角,吩咐琴棋、书画好生照顾着,便出去了。

“主子,再过两日王爷就要被问审了。忘川那边的事最少也要三日后才能完成。你说这可怎么办啊?”张月鹿急道。

以墨推开门,镇定问道,“白虎带的十万大军什么时候抵达京城?”

张月鹿板着手指算了算,苦着脸,“最快也要三日,过邵安的时候如果与邵安军起了冲突,那就还得等三日!”

以墨走到书案前,拿出书案上摆着的一副画轴,递给张月鹿,“这上面是从邵安城外直通京城的密道!”

张月鹿打开画轴一看,当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路线图的时候,顿时惊得张大着嘴,这可是国宝级的东西啊!

“主子,有了这张图我保证十万铁骑能在两日内到京。不过,主子,这种秘密路线图不是一直锁在皇宫的密室宝库里吗,您怎么会有?”突然,他想到了太子爷,顿时恍然大悟,暧昧的瞧着他家主子,“不会是太子爷给的吧?”

以墨不语,可看她那神情也就知道,这种玩意除了太子爷,还有谁能轻易拿到手。

张月鹿收起画轴,不禁为乾闽帝感到悲哀,哎~养了二十年的儿子还不如养条狗呢,狗至少还能看门儿!可他儿子不仅不能看门,还要帮着外人开门儿!

真是有了媳妇儿忘了爹!

乾闽帝要是知道了,不晓得会不会就此气得嗝屁了?!

两日后,大理寺衙门开堂问审!

左相任颧禾主审,右相蔡庆和太傅穆盐亭陪审,但凡与本案无关的人都站在衙门外观审。雷霆王此事兹事体大,前来观审的人甚多,除了京城的百姓、文人仕子,还有各方派来的暗报,人群将衙门围得水泄不通!

呈袭带着枷锁,被押上公堂,押送的人是郭霆义。郭霆义走在他身边,依旧笑得散漫邪气,“王爷,放心,您女儿本事大着呢,即便是您真造反了她也能保您一身平安。”

呈袭听了此话,忐忑不安的心顿时平静了,挺着背脊,大摇大摆的进了公堂,那摸样不像是上堂受问,倒像是进茶馆喝茶入妓院嫖妓!

看得围观的百姓暗暗称奇,往日被带上的公堂的人无一不是脸色惨白,嘴唇发青,双脚发抖,哪有像他这般轻松的?难道真是被冤枉的!?

惊堂木拍案!

“威——武——”

看着傲然挺立在公堂之中的呈袭,任颧禾恼怒的厉喝,“大胆呈袭,你是待罪之身,本官是审理此案件的主审官,你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惊堂木再次拍案,两边的衙役齐声唱喝,“跪下!”

“本王虽是待罪之身,可未被削其王位,本王贵为亲王,给你一个丞相下跪,岂不荒唐!”呈袭虽然带着枷锁,可衣衫整齐,发髻梳得一丝不乱,伟岸的身子傲然挺立凭白伸出一股威严,就连平时看起来特别猥琐的绿豆大小眼,此刻看起来也颇有别致风情!

右相见任颧禾眼中怒气更甚,颇有呈袭不下跪他就不罢休的姿态,便开口阻道,“左相大人,雷霆王爷说得对,他未被削除王位,仍是王爷之尊,跪着受审不合规矩!”

蔡庆说得合情合理,任颧禾也找不到话反驳,只得作罢。惊堂木又是一拍,开始审问呈袭,“呈袭,你暗中勾结蜀国奸细齐海,谋夺我国城池,意欲造反夺位,你可知罪!?”

“什么玩意儿,本王何时勾结蜀国奸细了?何时谋夺我国城池了?这些都是欲加之罪,本王不认!”

“好,你不承认是吧?”任颧禾咬牙恨道,“来人,给本官打!打到他开口承认为止!”

“这……”穆太傅欲开口,却见蔡庆暗中对他摇头。任颧禾是主审,他们只是陪审,如果一味阻扰,任颧禾将两人状告到圣前,只怕会惹得皇上龙颜大怒!

两个衙役上前,压着呈袭跪趴在长条板凳上,另外连个衙役拿着棍子上前。

呈袭看着他们手里的棍子,吓得一阵哆嗦,哇靠!有手腕那么粗!一棍子下去,屁股肯定会开花儿!

“喂喂,你们不能打本王,本王可是王爷。你们打本王,那就是以下犯上,罪该万死的!”呈袭见那抓着他的衙役纹丝不动,拿棍子的两人更是看也不看他,顿时大急,张嘴就骂,“任颧禾,你这个乌龟老王八蛋!你要是敢打本王一下,本王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老王八蛋,狗杂种,你生儿子没pi眼儿,你要是敢打本王,本王诅咒你全家死光光——”

任颧禾面色铁青,眼里冒着熊熊怒火,“给本官打!打!狠狠的打!”

“老王八蛋,你敢!你敢!”呈袭只觉屁股一凉,裤子被褪到了大腿,露出紧俏的肥臀,眼见着棍子就要落下去了,呈袭心急万分,闭着眼就一声大吼,“女儿!救命啊啊啊啊——”

“住手!”冷清的厉喝声在呈袭听来简直堪比仙乐。

人群中分出一条道来,以墨带着人神情肃然的闯进公堂。张月鹿扬手一鞭子,打得两个压制呈袭的衙役倒在地上疼得直打滚儿!

两个那棍子的衙役见了,忙推开身,不敢阻拦。毕月乌上前提起呈袭的裤子,一掌劈开他肩上的枷锁,将他扶起来,“王爷,没事吧?”

呈袭哪儿理他啊,一把推开他,从进他女儿怀里,抱着他女儿哭得肝肠寸断,“呜呜~女儿啊,你总算来了,你再晚来一步,爹就与你永别了。呜呜~就再也看不到疼你爱你保护你呵护你的亲爹了呀~呜呜~”

以墨满头都挂着黑线,挺着身子仍由他像毛毛虫似的在她身上扭啊扭啊扭~

看着这一幕,何止以墨满头黑线,外面围观的百姓不仅黑线丛丛更是目瞪口呆好不好。你说一个大男人挂在女儿身上哭得跟个娘们儿似的,这像什么话啊!

就连蔡庆也不忍心看,抽了抽嘴角,忙移开视线,垂头喝他的茶。

最终还是张月鹿实在看不下去了,拉开呈袭,“王爷,他们只是要打您板子,又不是砍您的头,什么叫再晚来一步,您就见不着我家主子了啊?”没必要说得这么太夸张吧~

呈袭怒瞪着他,“你懂个屁!他们打本王就是当众侮辱本王。本王宁死不受其辱,他们要是敢打,本王就咬舌自尽,不是再晚来一步就阴阳相隔是什么!”

切!宁死不受其辱?说得比唱的还好听!

女儿一来,呈袭就有了依靠,顿时恢复那张扬狂傲的性子,搂着女儿的肩头,指着公堂之上被气得脸色青白交加的任颧禾,狐假虎威的扬声道:“女儿,就是这老乌龟王八蛋下令要打你父王,你可得给你父王报仇啊!揍他,打他,狠狠的揍,狠狠的打,要打得连他老婆儿子都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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