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招蜂引蝶
轩辕若瑾还把紫幽是冒牌的这一事也说给轩辕胤听了,还让他帮忙想办法对付紫幽。
“是不是她,待本宫去探一探就知道了。”轩辕胤勾唇,佞笑一声。
这时,有宫女上前,对着轩辕若瑾说道:“七公主,有消息传来,说是九公主报名参赛了。”
听了这个消息后,轩辕若瑾轻蔑的笑了:“她也报名了么?那倒是挺好,本公主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教训她了,哼。”
本来她是没打算报名参赛的,毕竟皇宫里的宝贝何其多,那些东西她还真看不上眼。可现在嘛,就算不为那些奖励,为了好好教训那臭丫头一顿她也要参加。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紫幽穿街走巷,一时间到处都能看到她行色匆匆的身影。在她的身后,帝音泽牵着白嫩可人的小包子,这有着良好基因的一家三口成了整条街上亮丽的一道风景线,简直是回头率爆表。
别误会,紫幽并不是带着她们家这口子来显摆和赚回头率的,她是来办正事的。
办什么正事?
恩,紫幽要办的正事就是买买买,疯狂购物!
她在前面负责采购,帝音泽则负责拎东西和付账,大包小包的买了一大堆,紫幽的购物生涯还没有结束,依旧在选选选,买买买。
别问她为什么,她就是委屈,就是想买东西。
来这里有一个多月了,穷苦的日子也过了一个多月,每天粗茶淡饭,是真正粗茶淡饭,有时没菜吃直接拿白开水泡饭!
别说她不怕苦,这种日子她真是过怕了。眼睁睁看着自己原本还有些圆润的身子逐渐变得消瘦,这好不容易鼓起来的两坨肉又开始缩水,她是真的欲哭无泪。
现在好了,她的男人来了,她再也不要委屈自己了。看了眼自己干干瘪瘪的小身板,特别是严重缩水的前胸,她好着急,不知道还能不能还原。
要是回不到从前那般饱满,她可真是哭都没地儿哭去。
将长长的一条街跑了个遍,看着跟在身后默不作声的男人和他手里的大包小包,紫幽这才将他拉到没有人的胡同里,把东西都放进了乾坤袋。
当着小家伙的面,帝音泽从身后环住了紫幽,大手握住她消瘦的小手,他的眼眶渐渐染上湿意。
沉默了许久,他才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来:“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要是他能早些到这里,他的丫头就不会受这些苦。
他什么都不说还好,这么一说,紫幽也觉得鼻头有些发酸,她很想扑到他怀里,向他倾诉一番。可鉴于她家宝贝儿子也在场,便只好忍住。
“我肚子饿了,想吃肉。”憋了半天,她就憋出这么一句。
帝音泽轻笑,将她环得更紧:“好。”
“娘亲娘亲,然儿想吃糖人儿。”
重新回到街头,紫幽牵着小帝然,路过卖糖人的小摊时帝然拉着她的衣袖不让走。
紫幽捏捏他的小脸,柔柔一笑:“然儿乖,甜食不能吃多,牙齿会被虫咬哦。”说着,她买了一根糖人递到他手里。
帝然高兴的接过,并踮起脚趁着紫幽弯下腰之际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恩,然儿只吃这一根,尝过味道就不会再吃了。”
紫幽点点头,夸他一句:“然儿真乖。”
原本以为小家伙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这次之后,他真的不再吃糖人了,就连其他甜食也很少吃,基本上没吃。
小家伙的自控能力让紫幽吃惊,直到后来,在与她家亲亲夫君相处长了之后,她才知道原来有些东西都是有遗传成分在的。
路过面具摊前,小家伙拿了一只兔宝宝的面具往头上戴,“娘亲娘亲,快看,然儿戴这个兔宝宝的面具好看吗?”
揉揉他的小脑瓜,紫幽点点头:“好看,这个兔宝宝面具很适合然儿。”
小家伙一阵高兴,仰着头对紫幽说:“那娘亲你也挑一个!”
“好,那然儿帮娘亲挑一个好吗?”说话间,她挑了一个很丑,看上去还十分凶神恶煞的面具,拿在手里看了看,然后不由分说的往身旁的帝音泽头上戴去。
“好,那然儿帮娘亲挑一个美美的!”伸出肉呼呼的小手在面具堆里挑挑拣拣,小家伙神色认真的挑选着。
看着如画的眉眼被一张鬼面獠牙的面具代替,紫幽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拍拍帝音泽的肩,她笑得一脸不怀好意:“这张面具是我帮你选的,喜欢么?”
面具下的帝音泽溢出轻笑,带着几分宠溺的味道:“娘子的眼光为夫一向很是欣赏,只要你看着喜欢就好。”
摸着覆在脸上的面具,这一幕不由让他想起了初入巫族那会儿,眼前的小丫头嫌他太会招蜂引蝶,他笑说以后出门就弄个面具戴着。
现在,这丫头还真给他套了个面具。不过他很庆幸,这么久过去了,在经过了那么多风风雨雨后,他们依旧能够相守,这是上苍对他最好的恩赐。
紫幽笑得像只小狐狸:“我当然喜欢啊,而且看着特别顺眼,以后出门就戴它了,免得你尽给我在外面招蜂引蝶。”
帝音泽:“……”他觉得自己很冤,他哪有到处招蜂引蝶,分明是那些幺蛾子自己往上凑的,他也不想啊。
虽然紫幽也知道那不是他的错,但她就是不想别的女人用那种眼神盯着他猛瞧,口水都快滴下来了都不知道。她真怕自己什么时候会一个忍不住,因而出手将她们那些猥琐的双眼全部毒瞎。
她不想伤人,所以只能委屈他了,谁让他生了这么一张引人犯罪的脸,简直就是大写的‘祸水’啊。
就这样,一家三口每人一个面具,就这么在街上晃荡。虽然也有不少人拿奇怪的眼神看他们,还对他们指指点点,不过相比于之前,这都算是好很多了。
“大夫,求求你救救他吧,我有银子,呐,这些都给你,只求你救救他……”一间不大的医馆门前,女子拉住就要进屋的老者,苦苦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