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把六十八章 李愔
太上皇驾崩举国同悲。
大唐各地藩王纷纷赶回长安一聚,李愔自然也在其中。太上皇驾崩仪式异常繁琐,皇子皇孙众多,可真正伤心的却没有几人,更多的人把眼光注意在钱矜的身上,确切的说应该是钱矜脖子上的挂着的胸牌。
李二看到这胸牌时也稍稍有些震惊,平阳昭公主的贴身信物竟然挂在钱矜的脖子上。
说起这位平阳昭公主可真当是一代巾帼英雄,李二的同母姐妹,率领手下七万娘子军立下汗马功劳。她是历史中第一个死后拥有谥号的公主,也是唯一一个以军队为她举殡的女子。深的太上皇喜爱。
可万万没想到太上皇驾崩后竟然把平阳昭公主的贴身信物给了钱矜,这足以见得太上皇会钱矜的喜爱。
太上皇入土为安,钱矜哭晕在献陵,李恪背着钱矜一路回到皇宫,在李二对钱矜准备封赏时,有些迟疑了。因为他不知该封赏钱矜什么,一枚胸牌足以让钱矜凌驾在郡主之上。
李二有些伤神,朝事不断,也不在理会钱矜,随缘吧。
此时的皇宫内乌烟瘴气,皇亲国戚之间争论不休,但为首的两人是李承乾和李愔,李愔暗中拉拢皇亲,李恪看在眼泪深深的叹了口气,拉住暴怒的李泰,踹了一脚李恽离开皇宫。并告诉李承乾。
“我们被下令不允许参与,青雀和我们一样,别带坏了李佑。”
李承乾紧紧皱眉,李愔却笑开了花,李恪一句我们李愔就明白是钱欢等人,既然他们不允许参与,那便轻松了很多很多,挑衅的看了李承乾一眼,随后大笑离开。李承乾的脸色极为难看。追着李恪离开的方向走去,他要问清楚,为何这个时候他们几个会被下令不许参与。
李泰迷迷糊糊的被李恪教训了一顿后,为什么不允许他们几个参与了,当李承乾赶到时,不等开口就被李恪和李泰一顿数落,至于数落什么两人都不知道,反正看到李承乾就想数落一顿。
被两人数落迷迷糊糊后,李承乾爆发了,抓过二人暴打一顿后,决定三日后带着钱矜离开长安,在长安实在是呆不下去了,至于那个李愔,李承乾完全没有放在心上,秋后的蚂蚱,让你多蹦跶几日,随后李承乾感觉有些不对,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李恪。这到吓了李恪一跳,连退数步,惊恐道。
“你要干嘛。”
“我要杀了李愔,你怎么办。”
听着李承乾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李恪想了想。
“别让我母妃知道是你杀的,随意找个理由吧。但是你得求父皇还我一个弟弟。”
“这事再说再说。”
李承乾簇拥着几人离开,在来的李恪教训李泰的时候他就知道这命令是父皇和幕后一同下的,钱欢不可能会拒绝幕后,而李恪不会拒绝父皇。既然他们两个都同意了,剩下的人也不用在问了。
接下来的几日,李愔不停在朝中展现他的实力,三年学府学习毕竟不是白学的。李愔想得到李二的注意,但李二却对此兴致泱泱,不论李愔说什么李二都是敷衍了事,因为他最近这些日子太累了。
李愔却不体谅李二的累,反而心中怒意横生,难道只有皇后所出才能做太子?难道长子才能继位?那李承乾已经于钱欢厮混成了什么地步,已经被人称为太子党纨绔之首,可你连看一下眼的想法都没有。
不甘心,李愔十分不甘心。在想到李恪作为亲哥哥却不给他一点点帮助,反而拉走了李佑和李泰。
既然你们如此对待我李愔,也怪我李愔心狠手辣,不念及亲情。李愔趁此机会在长安拉拢官员,柴令武,薛万彻,巴陵公主。最让李愔心动的两人是房遗爱和高阳公主。
高阳自小任性喜爱攀比,且房遗爱乃是琢玉学院的甲上学子,李愔需要这样的人才。李愔这一次没有在传递书信,而是直接找到了高阳,隐晦的与高阳说道了一些,高阳欣然接受。
长乐夫君是长孙冲,清河程处默,安康独孤某,个个都是年轻骄子,切都是长子,但他却嫁给了一个书呆子房遗爱,拿过前三甲又如何,且还是次子,世袭爵位的资格都没有。
当晚,高阳便回到房府,来到房遗爱的书房,这书房装饰的与钱府的一模一样,高阳见此便心生怒意,抓过房遗爱眼前正书写的字画丢到一旁,掐着腰怒视房遗爱。见手中的字画给丢,房遗爱只是无奈咬咬头,满面微笑的看着高阳,轻声道。
“是谁把我媳妇气成这个样子,快坐下,夫君给你倒杯茶水。”
搀扶这高阳坐下,房遗爱端来一杯热茶递给高阳,却不料高阳挥手打翻茶杯,滚烫的热水落在房遗爱的手臂之上,钻心的疼痛传来,可房遗爱只是紧紧皱眉,高阳看着房遗爱手臂上的水泡有些慌了神,心里不停告诫自己不能慌不能慌。
被烫伤的房遗爱没有怪罪高阳,拿来毛巾擦干手臂上的热水。这时高阳开口了。
“李愔来找我,说想。。”
房遗爱猛然上前,一把掐住高阳的嘴巴,双眼含着怒意看着高阳,沉声道。
“你是公主,我让着你。你是我媳妇,我惯着你。但是你想做叛徒,我会第一个亲手杀了你。”
高阳不在挣扎,呆呆愣愣的看着眼前的房遗爱,原来他不是没有脾气,撕毁了书画,热茶烫了他的手臂,他不发脾气是因为他让着她,但触碰到他的底线时,他却要亲手杀了她。
房遗爱松开掐住高阳手臂,轻轻摩擦高阳的俏脸,柔声道。
“弄疼了吧,我在请给你倒杯茶,刚才的画的是你的画像,可被你毁了,你坐着别动,我在为你画一幅画像,今日不要再去皇宫了,跟我在书房学习一段时间,免得以后聚会时与公主们没有话题。当初清河和安康可经历过这个。”
高阳接过房遗爱递过的凉茶,不敢再提李愔之事,因为她刚刚真切的感觉到了杀意。
书房中俊男美女对立而坐,男子专心绘画,女子笑颜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