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8章 炸裂，强势驾临牧王府！
牧琴月是个极其孤傲的人！
至少萧羽是清楚的。牧琴月的孤傲，只怕还在柔冰雪之上！
柔冰雪虽然孤傲，高冷。但是她好歹也有温柔的一面，比如萧羽第一次前往冰雪谷的时候，离开临别之时，柔冰雪还主动和萧羽打了一个约定。这期间透露出来的，是一个女人的温柔。
但是牧琴月不一样。
牧琴月的温柔，潜藏在内心深处，从来不会释放出来。萧羽和牧琴月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也从未见过牧琴月温柔的一面。当初在昊天城里面，牧琴月面对昊天宗宗主的攻杀，连续打开玄体封印，差点把老命都交代在那个地方了。也没有对萧羽展现温柔。
后来在萧羽的坟墓前，牧琴月主动和萧羽结婚，牧琴月展现了温柔吗？
没有！
她展现出来的，是深情！
无尽的深情！
钢铁一般的深情。
温柔，谈不上的。
这样的人，直来直往，一言九鼎，笑傲九天，如同神明一般！
你要牧琴月温柔？
不可能的。
她甚至都很少转弯，能一枪解决的问题，绝不会使用第二枪！
现在牧琴月和牧王府的关系十分微妙，萧羽也无法保证，牧琴月要是见到了牧尚他们，会发生怎样的事情。
牧琴月见萧羽一言不发，眼神里还闪烁着为难。她仿佛也知道了萧羽的想法，微微道：“你放心，我不会对牧王府的人怎么样。你也不必担心我去了牧王府会情绪失控。就是有事情，有些人，总要去面对。我就是想去看看牧尚！”
萧羽忽然感触很深：“你说的是啊。整个牧王府，也就只有牧尚是个有远见的人，而且重情重义。其实牧王府后面做出来的诸多决策，牧尚都是极力反对的。只可惜在牧洋和牧姜面前，牧神的话语权很小！”
当初萧羽提出建议，让牧王府选择支持自己对抗唐氏王族的时候。牧尚是支持的，也想试一试。最后牧姜要斩杀萧羽，牧尚也极力反对！
况且，曾经的牧尚，对自己有极大的恩情。
萧羽都一直铭记在行。
牧王府的仇恨，总不能嫁接在牧尚身上吧。
牧琴月微微道：“这么说来，你是同意了？“
萧羽点点头：“恩。你可要记住了啊。到了牧王府，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那里毕竟是帝都。我们只是去暗访！不要纠缠！”
牧琴月深深点头：“恩！”
此刻黄昏降临，三人趁着夜色，便直接进入了帝都。
帝都的城防虽然很森严，但是对于萧羽方傲雪牧琴月这样的高手来说，和摆设也没有两样。
……
牧王府。
大厅的宴会场上。
今天的宴会场十分的热闹。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虽然宴会场吃饭喝酒的人不多，但是都很有分量，而且气氛很好。
今天是牧姜的大寿。
没有特办，但也有足足上百个人来前来庆贺。
十个桌子，百人进餐。
牧姜穿着一件大红色的寿衣，坐在首席位置，出尽风头。
场上的贵宾，那都是真正的贵宾。连凌霄殿的强者都来了不少！
比火城药行付海水和李庆阳的订婚宴，要高级太多了！
少年天才唐剑锋，唐季老，七爷，还有如今的相国王允，九军元帅唐阁都在场。
王允接替了曾经的雷震，而唐阁则是接替了原来唐云霄的职位。
除此外，还有凌霄殿强者王陵，朱鸽两位顶级强者，也都在场。
王陵和朱鸽能来，让牧姜尤其感到兴奋。
自从叶尘，唐生，天阳，琳琅和鹤真人这五位排名最高的凌霄殿强者被牧琴月和萧羽相继击杀后。王陵和朱鸽就取代了他们，成为了新的凌霄殿领袖。特别是王陵，不知道是之前叶尘在的时候隐藏了实力还是怎么的，总之如今崛起的非常快。非但完全取代了叶尘的地位，反而更进一步，气荡无双。据说修为已经达到了恐怖的灵域。
至于真假，就没人知道了。
总之，王陵和朱鸽两个人都非常的神秘。
今天牧姜都没想到这两位大人物会降临自己的寿礼，尤其激动：“王陵上师，朱鸽上师，你们能来我牧姜的寿礼，让我牧姜蓬荜生辉。这杯酒，我敬你们！”
王陵看上去是个四十岁的男子，健壮挺拔，气息沉厚外放，那眼神里完全是一副没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样子。不过还是端起酒杯冲牧姜点了一下，轻轻眯了一口：“牧姜前辈不必客气。你是九朝帝师。现在你过寿礼，我们理当起来参加。”
牧姜又恭敬的冲诸葛敬酒一杯，朱鸽喝了一口酒，也道：“是啊，牧姜前辈以及牧王府多年来，为我们帝国的大业立下汗马功劳。陛下繁忙，我们自然是要为陛下分忧，前来恭贺牧姜前辈寿辰无边。”
牧姜都感觉自己有点飘了，深深道：“朱鸽上师言重了。你们能来，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今天两位上师是我最重要的宾客，可一定要吃好喝好啊。”
两人微微点头，然后低头吃饭喝酒，偶尔交谈两句。对于别人的热闹，他们仿佛一点儿也不在意。而周围无数的宾客想要上来巴结敬酒，两个人也是不闻不问，直接忽略了。宾客们自讨没趣，也只好隐忍不说，恭敬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这时候，唐季老道：“王陵上师，许久见，你的修为越发的精进了。可喜可贺啊。”
七爷也凑了过来，连忙拍马屁道：“朱鸽上师，你的修为也越发的精进。非但完全取代了叶尘和唐生的地位。反而带领凌霄殿更进一步，引领整个帝国的武道江湖。千秋之功啊。”
朱鸽身体削瘦，看上去弱不禁风，但是一双眼睛却格外炯炯有神，所有人都不敢小觑。此刻朱鸽微微笑了笑：“唐季老，你好像对我和王陵的事情很了解？”
唐季老道：“两位上师如今贵为帝国的群雄领袖，凌霄殿的擎天巨柱。我身为唐氏王族的人，虽然地位卑微，却也不敢不了解啊！“
朱鸽微笑道：“唐季老还是关心唐氏王族和帝国的发展啊。不瞒你说，我们这一年里崛起的这么快，一方面固然是我们自己的努力和勤奋。另外，主要是陛下的恩赐！若非陛下恩赐，我们又怎么能取代叶尘和唐生还更进一步呢？”
这话的声音很小，也就周围的几个人听见了。他们都是帝国重臣，凌霄殿的强者，自然也无伤大雅。
唐季老更加好奇了：“难道这还和陛下有关？”
朱鸽倒是很洒脱，没有隐瞒，而且很装比的道：“那是自然！图腾帝国的强大，就是源自唐氏王族。只要陛下愿意，唐氏王族可以无限的强大。只是陛下在生命和力量之前，选择了前者。陛下可是活了五千年，一直处于休眠龟息的状态。真身其实是很少出现的！我们所看到的大部分的陛下，都不是真正的陛下。或许你们不明白，一个人要用自己的真身活五千年，是多么困难的事情，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但是自从一年前萧羽的事情后，陛下发生了变化！“
唐季老和七爷唐剑锋等人虽然也知道一些，但是知道的并不清楚。此刻听来十分的好奇，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朱鸽继续道：“陛下意识到帝国可能存在危险，因此开放了部分实力。对陛下来说，没开放一点点的力量，都是一个海量的数量级。但同时牺牲的是陛下的寿命。陛下一直在两者之间做平衡！我们只是得到了陛下释放出来的部分能量而已，就可以轻松超越叶尘了。陛下未来开放的力量越多，我们就越强大！”
唐剑锋听了感到很难受。曾经自己成为图腾帝国内唯一登上龙兴榜的天才少年，被赐予了唐姓，意气风发，甚至陛下重视他都胜过了唐盛君。但是到头来自己还是被萧羽给打废了，道心都出现了动荡。至今恢复的效果也不太好！
想到此刻意气风发的王陵和朱鸽，唐剑锋心中万分不是滋味。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自从自己被萧羽重创之后，陛下就没怎么重视过自己。
唐季老道：“这么说来，陛下手上的底牌特别多！只要陛下愿意，可以任意的造就顶级的强者是吗？”
朱鸽道：“这是自然。陛下只是不想舍弃太多的寿命。另外陛下也不想舍弃真身，否则夺舍境的高手可以通过夺舍合适的身体来延续自己的生命。只是陛下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寄宿身体罢了。另外，陛下现在也不太想造就太多的强者。”
说到这里，朱鸽有意无意的看了唐剑锋一眼，随后道：“只是很多人并不了解陛下的真正强大罢了。比如那个不知死活的萧羽。带着七十万晋位军貌似纵横捭阖，实际上他在陛下眼里，也不过是一个蝼蚁罢了。陛下又怎么会为了区区一个蝼蚁尔大动干戈呢？”
唐季老听了十分兴奋：“朱鸽上师说的是啊。看到陛下如此淡定，我们也就心安了。来，我敬两位上师一杯酒。感念上师多年来为我唐氏王族做出的贡献。”
说完，唐季老一口喝完。
朱鸽倒也上了兴致，轻轻的抿了一口。一边的王陵就有些不悦了，瞪了朱鸽一眼：“朱鸽，你说那么多做什么！”
朱鸽微微笑了笑：“就当是聊天嘛。”
正时候，寿礼的许多表演节目进入了正题，全场的人都纷纷鼓掌庆贺。
“高祝牧姜万寿无疆！”
“朱河牧姜万寿无疆！”’
“……”
大家纷纷开口。
一片欢腾。
牧姜整个人都飘了，站起身发表了一番高谈阔论，意气风发，仿佛要纵横天下似的。便是这个时候，一个探子快速的走了进来，在牧姜耳边嘀咕了两句，随后牧姜面色一变，冷然道：“我的寿礼都要结束了，现在还有人来送礼？”
探子道：“是啊，那人说有一份惊天动地的大礼要送给你！”
不等牧姜说话，牧洋就站出来冷哼道：“放肆。他算个什么东西？我们牧王府没有邀请的人，是没有资格进入牧王府参加牧姜的寿礼。况且现在寿礼都要结束了，他还来送什么礼？让他滚蛋！”
那探子咬了咬牙，略有为难之处：“是，我现在就去让他滚！”
探子很快离开了。
牧姜这时候高傲道：“刚刚一个阿猫阿狗的人想要来这里蹭饭吃，还想结交各位。我看此人是完全没有这个资格。所以让手下让他滚蛋了。我们不要被扫了雅兴，来，继续喝酒！”
牧姜领头，全场也都纷纷开始敬酒，气氛又好了起来。
不过多时，那个探子再次走了进来，这一次直接伏在牧姜身前，鼻青脸肿，鼻子和耳朵都在流血，居然吓得发抖，还在哭泣：“大人，小的把刚刚的话原封不动的转告给他们了。但是他们不依不饶，还打了我。说让你亲自去大门口迎接他。否则……否则……”
探子似乎有难言之隐，闭口不说。
牧洋这时候很凶悍的道：“否则怎样？说啊！”
“小的不敢说！还是请大人去府门口看看吧！”探子不断磕头。
牧洋更加愤怒了：“我让你说你就说。哪来那么多废话？”
探子这才艰难的道：“否则……他们就要铲平我们牧王府，还要杀光在这里的每一个人！”
“嘭！”
探子的话才刚刚说完，整个人就被牧洋一脚给踹飞了，随后牧洋面若寒霜：“好大的胆子！管家！”
刘总管快速走了过来，带着十多个强者，在牧洋身前恭敬的弯腰道：“牧洋大人。有何吩咐？”
牧洋道：“你带十个顶级高手去一趟门口，把那些个大言不惭的人的舌头给割下来，斩掉双手，捆绑进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何人如此狂妄。胆敢在我牧王府放肆！”
牧姜也感到万分怒，今天可是牧姜的寿礼啊，在场的都是帝国顶尖级的大人物。结果还有人胆敢来寿礼捣乱，还妄言要他牧姜亲自出门迎接，否则就要铲平牧王府。这些人如果不严惩的话，牧王府的脸可就丢大了！
“是，牧洋大人放心，我一定照做！请你们继续饮酒，我稍后就把人给带进来！”刘管家气势汹汹的带人离开宴会场。
牧姜这才松了口气：“刘管家是荣耀境界的高手，手下的十个壮士也是荣耀境界的高手。不管来人多大的来头，都会被剿灭的。诸位不必在意，一会儿还有一场好戏看。岂不快哉！”
七爷道：“是啊，牧姜大人的寿礼，居然还有人胆敢前来捣乱，简直活得不耐烦了。一会我们看看他们跪地求饶的模样，也是一大乐子啊。”
唐季老道：“七爷说的不错。寿礼上未免无聊，我们看看好戏也是不错的。牧老，不必理会，来，我们继续喝酒！”
大家都没有把这件事情当回事，继续喝酒。
气氛很欢快。
牧姜更是坐在位置上，时不时的看着大门口的方向，等待着刘管家把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带进来。
过了好一会儿，刘管家的确是回来了。
带着十个壮士回来了。
但是每个人都血淋淋，刚刚入门就伏在地上，不断求饶，一言不发。
牧洋怒不可遏道：“刘管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管家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牧洋直接一巴掌抽了过去：“刘管家，你倒是说话啊！”
挨了一巴掌，刘管家张开嘴巴，一口鲜血喷出，然后伸手指着自己的口腔。
众人才发现，刘管家的舌头都被切掉了。
另外十个壮士，也都纷纷张开口腔，指着口腔里。
他们的舌头，也都被割掉了！
“碰碰！”
他们不断磕头，浑身惊恐，一个字说不出来。
嘶！
全场的人，只觉一股毛骨悚然。
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寒意。
牧洋都耸了耸肩：“好一群恶徒，胆敢如此藐视我牧王府，看来我牧王府要是不拿出点手段，你们是不知道我们牧王府的厉害了。来人，金甲卫！”
三百金甲卫，顿时站了出来，凝结成阵列，随时保持战斗状态。
气势雄浑！
牧洋大喝道：“金甲卫队长何在？”
“属下刘纯在！”一个穿着金色战甲的高手站了出来，气势很强。已经是力变域级别的高手了。
牧洋道：“刘纯听令，去，带着三百金甲卫，把门口的恶徒杀个精光，片甲不留！”
“刘纯领命！”刘纯很利索的带着三百金甲卫快速前冲，三百金甲卫如同一道金色的洪流，快速的冲出大门，结果他们前脚刚刚走出去，就仿佛看到了什么十分可怕的东西，居然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三百金甲卫，居然全部退回宴会厅。
每个人的神色都很惊恐的盯着大门外，仿佛有恶魔来了似的。
而这时候，宴会厅的其他大人物也都察觉到这种变化，纷纷转头凝望着大门的方向。
唐剑锋，唐季老，七爷，王允，唐阁，牧尚纷纷转头凝望大门口。
牧洋，牧姜也都纷纷看了过去。
连王陵和朱鸽两位顶尖级的高手，此刻都放下手里的酒杯，好奇的朝大门口看去。
大门外，风草不动。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一个女子缓缓的走了进来。
方傲雪。
一身白衣似雪，风华无双。
她的手里，提小鸡似的提着刘纯。
众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刘纯可是力变域的高手啊，刚刚踏出大门，连声音都没有发出，就被这个女子给捏住了？
这女子的修为，该是何等的可怕？
至少达到了神识域吧？或者是血脉域？
大家只是吃惊而已。
并没有想太多。毕竟场上的王陵和朱鸽的修为都达到了灵域，他们没什么好害怕的。
但是接下来走进来的那个女子，让大家目光都沉了下来。
一身白衣，雪花晶莹，冷傲风华。
牧琴月！
牧琴月的威名他们是知道的。当初的少帝师，帝国柱石。曾经为帝国立下汗马功劳，但是因为帝国最后舍弃了她，牧王府也舍弃了她。她最终选择跟随萧羽，在王宫刑场逃亡。最后在三江城内连续击杀琳琅，天阳和唐生三大凌霄殿的顶级强者！
如此惊天动地的人物，留给在场人的印象太深刻了。
但是最后一个走进来的人，却让大家感到真正的恐惧了。
一身青衣，气荡云霄。
萧羽！
这个帝国最大的通缉犯，如今星罗帝国的帝师！
击败过灭空境顶级高手的可怕存在！
人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如果说如今的图腾帝国，谁的名气最大。
自然是萧羽！
七十万晋位军，十日内横扫帝国十八省。晋宗，三个小时内剿灭四宗，弹定火城，收拢七星会。
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令人胆战心惊的惊天大事！
“牧姜，牧洋。让你们出门迎接一下我，就这么难吗？”萧羽双手负背，站在两个女人中间，一脸坦荡的看着全场的人。最后冲牧姜和牧洋微微裂开嘴，笑了：“当年，我也算是你们牧王府的女婿。很怀念当时的日子啊。只可惜，我被帝国通缉的时候，我来过你们牧王府，让你们选择支持我对抗唐氏王族，重建帝国秩序。我说过，只要你们支持我灭了唐正，重建秩序后，你们牧王府就是整个图腾帝国的正统王族！最终，你们认为我萧羽没有这个能力，还在牧王府内公开要击杀我，想拿着我的人头去唐正那里领赏！”
萧羽的语速不快，说的很认真，仿佛在回忆当年的往事似的。
牧姜和牧洋眉头紧皱。
当年的事情，是他们做的决定！
他们也曾后悔过，反思过。但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牧洋咬牙道：“萧羽，你和陛下做对，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最终也不过是螳臂当车，蚍蜉撼树！你现在虽然取得了一点成就，但是这点成就在活了五千年的陛下面前，仍旧不值一提。”
萧羽微微笑了：“怎么？现在你们还想让我束手就擒吗？”
牧洋咬牙道：“不错，我奉劝你最好还是束手就擒，不要做无谓的挣扎。束手就擒的话，还能够有一个比较好的下场。否则，后果根本不是你能够想象的！”
萧羽笑了，没有说话。
牧洋继续道：“你的晋位军灭了十八行省，你也弹指灭了四宗。但是这些在陛下眼里，仍旧不算什么。你太自以为是了！”
“哈哈哈~”
萧羽忽然仰天大笑：“真是天大的笑话，本以为经过一年的时间，你牧姜和牧洋的眼界会有所变化，没想到到头来，你们还是井底之蛙！”
牧洋冷然道：“萧羽，我知道你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但是如果你想今天来我牧王府报仇，那么你就找错人了。我们牧王府引入了传送阵，凌霄殿，王宫之内可以通过传送阵，第一时间派遣强者来到这里！”
牧洋说话的时候，充满了底气！
方傲雪这时候道：“我刚刚在整个牧王府外加持了两空隔绝阵法。这里发生的一切，外人都不会知道。而且传送阵，也被阵法隔绝，无法建立关联。”
牧洋冷笑道：“这不可能！你以为你是谁？随便就能够隔绝我们牧王府沟通王宫的传送阵？”
方傲雪道：“我是星罗帝国阵宗的宗主方傲雪。”
嘶！
这话一出，大家都深吸了一口气。
星罗帝国阵宗的威名，他们是知道的！
方傲雪继续道：“阵宗，是图腾帝国和星罗帝国境内唯一以阵法成名的顶级宗门，我们阵宗的阵法师，符箓师，冠绝两大帝国。如果你觉得我无法隔绝你们的传送阵，你们可以试试！”
牧洋很快让人去试探了一下传送阵，结果得到的消息是——被隔绝了。
传送阵无法启动。
牧洋倒吸了一口冷气，看萧羽的眼神都更加的惊颤了。
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一股说不出的威胁。
萧羽淡定的在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下来，然后道：“我今天来，只是要诸位聊聊天。问诸位几个问题。如果你们配合我，不要多事，不要说一些不该说的话，保持谦卑恐惧的心态，我不会为难你们。”
“但是如果你们有人非要装比的话，那么我的双手，多杀几个人也是没问题的。”萧羽说完，弹指一挥。
“嘭！”
刘纯，直接脑浆迸裂。
死亡！
力变域的高手，比小鸡都不如。
全场震颤。
萧羽道：“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聊天了吗？牧洋，牧姜？”
牧洋咬牙，十分不甘心：“萧羽，你未免太张狂了。我们这里可是有王陵和朱鸽这样的顶级高手。他们代表着凌霄殿的顶级水准，你对我牧王府不敬，就是对凌霄殿不敬！”
“哦？刚刚还说你们要摆正心态，现在就要威胁我对你们不敬？”萧羽好整以暇的道：“敬这个词好啊。只不过，你们牧王府有什么东西值得我敬重呢？对你们不敬，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牧洋咬牙切齿：“你对我们牧王府不敬，就是对凌霄殿不敬，会付出代价的！”
萧羽淡然道：“凌霄殿？我需要敬重吗？王陵是吧。”
说完，萧羽瞥了王陵一眼。
王陵冷傲的站立，十分高傲：“不错，我就是王陵！”
萧羽微微道：“哦，原来你这个垃圾，就是牧洋口中的依仗啊！行，我给你个活命的机会，给我跪下！三拜九叩，我让你活着。”
不等王陵开口，牧洋就抢先冷笑道：“萧羽，你好无知啊。王陵乃是取代了叶尘的顶峰强者，岂会对你下跪？你是在做梦吗？”
萧羽似笑非笑，也不开口。
王陵道：“不错，我是凌霄殿的第一强者。我代表着凌霄殿，你对我凌霄殿应该敬重的。要我下跪？痴人说梦啊！”
“诶！”萧羽叹了口气：“当年你们凌霄殿出动了无数强者来追杀我和琴月，把我们追的好苦啊。我本来以为我杀的凌霄殿强者够多了，能够让凌霄殿摆正态度。但是今天看来，你们的态度还是没有摆正啊。傲雪，你认为这是为什么呢？”
方傲雪冷冷道：“因为主公你杀的人还不够多！”
“听听，傲雪都明白的道理，你们居然还不明白。我今天就再给你们上一课吧。”萧羽忽然抬起右手，一道手印陡然横空而起，横越数百米距离，直接降临在王陵身上。
“轰隆！”
王陵这时候全身的力量疯狂爆发，在极短的时间里就达到了巅峰。但是王陵惊骇的发现，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挣脱萧羽的手印。
在这手印之下，自己和小鸡蝼蚁没有区别。
只能任人宰割！
周围的人都眼睁睁的而看着，看着王陵疯狂的挣扎，结果没有任何效果。
王陵可是灵域级别的高手啊，难道在萧羽手上就毫无挣扎之力吗？
“过来！”
萧羽凌空打出的手印，猛然一拉。直接把王陵整个人给拽了过去！
然后，萧羽一手捏住了王陵的脑袋。
提小鸡一般。
提着小鸡的脑袋，把小鸡都给拽了起来。
“啊啊啊，你放开我啊！快放开我。我是凌霄殿的第一强者。我是陛下培养出来的新一代高手。你不能这么对我。否则陛下不会饶恕你的！”王陵疯狂的咆哮着。
萧羽悲天悯人的道：“既然是陛下培养的新一代高手，我看陛下很有精力嘛，死了一波叶尘，又培养新一代的高手。如果你死了，那么陛下就得再培养新一代的高手。是吧？”
“不，不……我不能死！”王陵疯狂的嘶吼着。
萧羽一脸含笑，看着远处的牧洋：“牧洋，这就是你所依赖的高手。你刚刚说，我对你牧王府不敬，就是对凌霄殿不敬。现在我告诉你，你牧王府在我眼里如同蝼蚁。而凌霄殿在我看来也是蝼蚁。我杀蝼蚁，如同踩死蚂蚱！”
话落！
萧羽的右手猛然一用力。
“咔嚓！”
挣扎之中的王陵，忽然脑浆迸裂！
如同被捏碎一个鸡蛋。蛋黄飞溅！
凌霄殿新培养出来的第一高手，就这么在众人面前，被萧羽给捏碎了脑袋。
鲜血染红了萧羽的青衣，也染红了萧羽的脸蛋。
萧羽的神情，变得格外的妖邪，令人毛骨悚然。
牧洋整个人都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看萧羽的眼神，如见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