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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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斯塔克则眼神左瞟右瞟的, 就是不看史蒂夫和阿尔托莉雅。他并不想听美国队长满是大道理的话，但也无可辩解自己的确在未得到阿尔托莉雅同意的情况下擅自使用了Excalibur……
他觉得自己要做的没错, 只是错在没打招呼……不过打了招呼或许就没法实验了？
这同时也让他感觉到跃跃欲试——想想Excalibur那强大的力量！它所制造出的奥创必定是最强的！它将保护世界！
检验你人品和嘴炮的时候到了！相信自己！你可是一个斯塔克！
“……队长, 其实——”
“好吧，既然你们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们好了。”
托尼斯塔克在听见布鲁斯班纳说话时就感觉要糟，同一件事不同人嘴里说出来可不一样。他急急忙忙打断班纳博士的话, 别扭地揉着手腕，用眼角余光去看阿尔托莉雅的反应。
“呃……当然，我想我得先和莉莉说声抱歉……”托尼纠结地瞟着阿尔托莉雅，看见对方依旧是一副和善微笑的样子，不禁觉得有点方。“好吧，我不该拿你的剑的，下次不会了——啊不对是不会有下次了！”托尼斯塔克被史蒂夫突然犀利起来的眼神吓得立刻变了口。
这算什么道歉！史蒂夫沉默着向托尼飞着眼刀——并非是他不想说什么，只是剑的主人阿尔托莉雅都没说什么, 他更不好说话……不过道歉是基本啊！
阿尔托莉雅饶有兴趣地看着几人，脸上一直挂着和善的微笑。
不过, 这个微笑并没有任何意思, 只是纯粹的笑而已……只不过似乎没有人相信。
阿尔托莉雅站起身, 走向托尼，在对方见了鬼的眼神里更加温柔地笑了起来。
“你们似乎忘记了，我曾是一位王。”阿尔托莉雅这样意味深长地说着。
阿尔托莉雅不是不知道托尼斯塔克想要干什么,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托尼不会单单如他说的那样“观摩”、“欣赏拍照”。她知道托尼斯塔克是想要研究Excalibur, 而她默许了这件事, 将剑交给了托尼斯塔克。
在阿尔托莉雅话音落下的瞬间，反应最快的几人眼神极快的从不明所以到震惊。
史蒂夫虽然太过正直，但并不笨，他一下明白过来阿尔托莉雅的意思，惊疑不定地说：“那你——”那你为什么还要放任？
让他停止言语的是阿尔托莉雅对托尼斯塔克的所行的一个骑士礼。
这次连托尼都震惊地不行，他疑惑地看着阿尔托莉雅，几乎要从沙发上蹦起来。
“以这个骑士礼表示我对你的尊敬。”
她挺直身，扫视了周围的一圈人：“我尊敬你们。”
如果说刚来到这的时候是因为不知道，那么在这么多天——尤其是在列车上的一次并肩作战后，阿尔托莉雅特意问了贾维斯复仇者联盟的情况。
——这是为了保护地球上的人所建立的，超级英雄的组织。
钢铁侠、美国队长、绿巨人、黑寡妇、雷神、鹰眼……
阿尔托莉雅在作为亚瑟王时，愿望是守护大不列颠。
她曾一度被骑士们称赞愿望的高尚伟大。
然而，眼前的复仇者们，是比她还要耀眼、还要值得尊敬地存在。
“我曾经希望能拯救大不列颠，这个愿望时至今日也未曾改变。”阿尔托莉雅轻声说着，眼眸微敛。“曾经不成熟的时候，我也曾为这目标绝望过，在未尝试的情况下就有放弃的想法……那个时候，梅林告诉我，如果不尝试，是什么都不会知道的。”
她抬起头，微笑着看着眼前的人们，整个人仿佛在发光：“这是何等耀眼的光芒啊——我为什么要阻止呢？”
“想要研究Excalibur是为了拥有更强大的力量来保护人们。”
“明明可以不管、明明不用如此，却愿意话费大量的金钱去组织帮助人类。(弗瑞：……复仇者是我组织的。)”
阿尔托莉雅微微低下头，碧绿的满含笑意的眼眸与托尼斯塔克相对：“master，请不要纠结，你的美德如同我的圣剑一样充满光辉。”
——那一瞬间托尼斯塔克甚至觉得阿尔托莉雅仿佛被圣光笼罩一般，她的微笑、她的碧绿的眼眸都让他有些犹豫不定的内心重新坚定起来。
托尼的嘴张张合合，始终什么都没说。他甚至觉得刚才刹那间他有种跪下宣誓效忠的冲动。
……啊，这就是亚瑟王吗？
这样的亚瑟王，怎么会有人说她不懂人心呢？
——那样的一瞬间，似乎连心跳都被震撼的停顿了。
“请这样坚定的去做吧，master。”阿尔托莉雅最后这样结尾。
鹰眼看着托尼斯塔克瘫在沙发上一副吃惊的被净化的少女姿态，微妙的感觉哪里不对。
……既然原主都这样说了……史蒂夫叹口气，抬手敲了敲桌子道：“既然剑的主人阿尔托莉雅和辅助实验的布鲁斯都同意了你的决定，那么我们也不会多插手……只是托尼，能告诉我们你到底想干什么吗？”
托尼这才反应过来，看上去还有点愣愣地：“嗯？呃，哦……我是说好，我告诉你们……”
阿尔托莉雅发现现在人似乎都没什么心机。
被她一剑轰飞的索尔一点也不生气，很开心地跑过来不顾自己挂了一身的彩用力拍她的肩膀:“不错的战士！你就是新来的复仇者吗？很高兴能与你做朋友！”
心真大啊……阿尔托莉雅默默从旁边桌上扯过来一块布给挂彩的索尔擦了擦血，略微愧疚:“能与你这样强大的战士做朋友真令我欣喜，我是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希望下次还能一战。”
索尔哈哈大笑:“我是阿斯加德的雷神索尔。你的实力不错，不过爆发还弱了点，下次我会好好指导你的。”
亚瑟王·打遍圆桌骑士无敌手·什么你竟然小看我·阿尔托莉雅微笑:“好的，那么约好了。”下次我就给你一发胜利誓约之剑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小辣椒怜悯看被阿尔托莉雅拽过来擦血的布: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是托尼刚给亚瑟王买的名牌衣服吧？
阿尔托莉雅:→_→并不认得那些古古怪怪的衣服。
等到托尼把眼睛从被风王结界隐形的胜利誓约之剑上收回来时就看见一群人嘻嘻哈哈的打闹。
托尼:“……”Σ(っ°Д °;)っ等等刚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转眼所有人都被攻略了？！
他慢慢挪到娜塔莎旁边小声询问:“发生了什么？刚才亚瑟王不还把傻大个揍了吗？血还没擦干净呢这就好上了？”
娜塔莎:“……→_→你也知道他傻，大概是被亚瑟王打的太惨肯定了亚瑟王的武力值所以认可了吧。”
托尼:不是很懂这些神域人。
对阿尔托莉雅来说，自己只需要摆出亚瑟王亲和的外交面孔就够了。反正对于这些人她也是诚心诚意交朋友的，自己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的身上留着亚瑟王的血……然而我离开家时似乎听说亚瑟王并不招人喜欢？”说到这阿尔托莉雅微微低头，眼睫低垂，整个人呈现出一副略脆弱的样子。
毕竟对阿尔托莉雅来讲，她生前的确尽力让大不列颠的人民生活的好了无数倍，如果有人还在因此厌恶她，她低落很正常。
史蒂夫完全没想到刚才还和索尔拍肩击拳的阿尔托莉雅会突然流露出如此脆弱的神情。不过视为荣耀的先祖被人诋毁，伤心也是难免的。他迅速道:“怎么可能呢？我也曾听说过亚瑟王的名号，据说他也被叫做骑士王，是个非常圣洁的王。”
阿尔托莉雅脸上明显地划过喜色接着抿嘴轻笑:“没想到你也对亚瑟王的事有所研究，我记得亚瑟王是大不列颠的王呢。”
史蒂夫点头安慰:“的确——虽然我身处美国，但英国大名鼎鼎的亚瑟王的事迹还是听很多人提起过的。甚至，直到现在都有英国人相信亚瑟王终有一日会重新归来。”
阿尔托莉雅的表情随即柔和起来，敛眸不知想想起了什么。
旁观的上帝视角的娜塔莎：……队长，你的话都被套光了啊。
“梅林，我相信自己，也相信我的骑士们……以亚瑟王的名义，我会带回胜利。”
对于阿尔托莉雅来说，“亚瑟王”三个字对于现在的她就是一个爆点。因此在听到这么一句话想起时她立刻转头看向了声源，而知道真相的托尼、小辣椒和娜塔莎也条件反射地看向了声源。史蒂夫一愣，看大家都转头，也跟着看了过去。
发现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并且看向他，索尔无辜地回头:“嘿，我只是想看个电视。”
托尼最先反应过来:“看吧看吧，阿斯加德可没有电视，怎么样你想看什么？我给你推荐电视剧美国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