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2】我不知道啊
娜塔莎和小辣椒拖着一堆衣服袋子回到复仇者大厦时正好看见白色裙铠的阿尔托莉雅正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
少女犹如娇嫩的百合，身上仿佛自带一股干净的气息，明明身处未知的地方自然镇定，当她和娜塔莎探究强烈的眼神相对时，娜塔莎发现她居然眼中毫无惊慌……这很有意思，娜塔莎心想。
另一边的小辣椒显然就没有分辨出那么多了，她一眼看出少女旁边桌子上放着的衣袋恰好是斯塔克为女伴定制衣服时常去的那家标签，再打量下……很好，金发碧眼，绝对又是她坑爹的老板约的妹子……天啦，他居然把女伴都带到复仇者大厦了吗？！
阿尔托莉雅倒是没想自己的r居然有个这么……的习惯，她只单纯想到刚才领她进来的铁罐所说的“这是我的地方”而放下警戒，并条件反射地礼貌低头轻笑:“美丽的小姐们，你们好，很高兴能和你们相遇，我是——”她突然发觉自己居然完全不知道r的名字，稍稍愧疚下又接着说。“我是这个地方主人所带来的人……我是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
“……”小辣椒被阿尔托莉雅真诚的眼神和颜晃了下眼，安静几秒后怒气值又上升了一个点:瞧瞧这真诚的眼神！瞧瞧这干净的气息！她一定是被自家老板忽悠过来的！天啦噜自家老板底限越来越低了！连酱紫百合花一样的美少女都忽悠了过来！没想到你是酱紫的斯塔克！
条件反射摆出真诚圣洁的亚瑟王面孔的阿尔托莉雅:ㄟ(▔,▔)ㄏ怪我咯。
等到托尼斯塔克换完盔甲编完程序和贾维斯吐槽了一番后来到大厅时就看见小辣椒娜塔莎和自己召唤出来的不知道什么玩意的女孩肩并肩坐在一起看电视剧。
“……等等，”托尼斯塔克一脸懵逼。“她们不怀疑吗？突然有陌生人进入了复仇者大厦？！”他还指望娜塔莎套点话出来呢。
“是的先生，”贾维斯淡定接话。“她们的反应很平静，潘德拉贡小姐也非常有礼貌。”
潘德拉贡？挺耳熟的……托尼眨眨眼反应过来那是自己所召唤的女孩的姓。
阿尔托莉雅在托尼走下楼的时候就感觉到了魔力源的接近，这个对召唤出自己的情况一无所知的r出乎意料的有着颇大的魔力，只是这股魔力犹如死水一样，只在她提取魔力时才会有丝毫反应。她转过头起身，温和地冲托尼打招呼:“r，你来了。”
阿尔托莉雅仔细把托尼重头到脚看了遍，又回忆了下小辣椒和娜塔莎的装扮，确认把自己弄成铁罐似乎是自己r的独家爱好，欣慰地觉得未来人的审美还是有救的。
然而在阿尔托莉雅说出“r”的瞬间，小辣椒仿佛看变态一样刷的一下瞪着托尼，托尼甚至觉得他好像能听见小辣椒心里再说什么——“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斯塔克！”
……等等，为什么？
不过现在显然有更重要的事……托尼向女孩们走去，顺手捞了瓶酒又捞了个杯子，兴趣盎然地看向阿尔托莉雅:“你认得出我？为什么？我明明是穿着盔甲走到里头的。”
果然是个门外汉……阿尔托莉雅在心里给自己点了根蜡，面上则微笑不变:“是魔力。”她解释起来。“我的存在依存于你的魔力，因为我感到同源的魔力在靠近……而那是属于你的。”
“……”总感觉她说话时特意拐了个弯来撩人呢。
不过娜塔莎很快接上发出了疑问:“魔力？托尼斯塔克有魔力？！”
不是很懂这些超级英雄·魔力什么都是从小说电影里了解的·小辣椒:“咦？托尼有魔力？他能用魔法吗？”
阿尔托莉雅点头:“是的，一般来讲有魔力的人就可以施用魔法……当然，这个时代似乎已经施用不了曾经强大的魔法，他们称呼现在的这些魔法为魔术。”
“魔术？”托尼露出有点嫌弃的眼神。
阿尔托莉雅全当没看见，继续比划着讲解:“是的，虽然被称呼为魔术，但那是于你们所认为的魔术完全不同的存在。比如‘投影魔术’，就是用魔力投影出武器，像刀剑之类的，而‘宝石魔术’则是在宝石中灌注魔力，可以将宝石变作花朵，亦可以投出使之爆炸。”
“投影……贾维斯！”托尼一挥手，旁边半空厨立刻出现了一把剑的图像，甚至可以放大放小透视。“这样？”
“……不，”阿尔托莉雅摇头。“我所说的投影魔术，其投影出的刀剑是实实在在可以拿在手里使用甚至伤人的。”
直到此刻托尼才终于燃起兴趣:“哇哦，听上去不错——要怎么做？”
阿尔托莉雅摇头，一脸正直:“我不知道啊。”
“……”
“……”
“……”
努力咽下“你是不是胡扯”的话，托尼觉得如果不是因为他亲眼看见少女玄幻的出场，他一定觉得对方是在驴他。他咬着牙问:“那你这些是怎么知道的？”
阿尔托莉雅微笑歪头:“那是圣杯给予我的，来自现世的知识。”
“……圣杯？”托尼和娜塔莎迅速对视一眼，随即托尼询问:“那是什么？”
出乎意料的，首先回复的并不是阿尔托莉雅。
“圣杯是基督传说中的可以诞生奇迹的宝物。传说喝下其中所盛的水就可以长生不老或死而复生。在亚瑟王传说中象征着王权，也有对应的圣杯骑士。”
娜塔莎敏锐地发现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少女的眼神恍惚了那么一瞬。
“——是的，”阿尔托莉雅立刻接上。“不过，我所说的圣杯是由魔法创造的，可以实现不可能之事的神奇之物。而每过六十年，拥有强烈想要实现的愿望的人就会被圣杯选中，参与圣杯战争中，凭借圣遗物或者相性召唤召唤出来自远古的英雄一起战斗。”
“其中，英灵根据其特性决定适合的职阶，进而被召唤为相应职阶的。我所适合的职阶只有saber，而在传说中精通所有武器的赫拉克勒斯，则可以成为除r外的全部基本职阶。职阶基本分为剑之骑士（saber）、枪之骑士（r）、弓之骑士（archer）、骑乘兵（rider）、魔术师（r）、暗杀者（assassin）和狂战士（berserker）七种。因为职阶不允许重复，一次圣杯战争里所参加的七名，全体都是不同职阶。而英灵与召唤者们将残杀其他英灵和召唤者，最后胜利者才拥有许愿的资格。”
一个凶残的，践踏于生命上的战争。阿尔托莉雅有些恍惚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