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七章 这不是一个巧合,而是两个!
“我们应该从二楼潜入,看大厅的灯光,现在石步应该还没有休息,我们要是直接从一楼进去,很容易会被他发现!”刘·焰心提议道,虽然藏书阁外边并没有武僧站岗,但完全开敞的一楼大厅却完全不是一个合适潜入与绑架的地方。
“也好,我们必须低调一些!”霍格点了点头,于是刘·焰心带着霍格从一旁的假山石爬上墙头,然后从另一边爬上藏书阁的二层阳台,霍格轻轻撬开紧闭的房门,与刘·焰心一同钻入其中。
“这间小屋就是石步的卧房,不过按照我对石步的了解,他不工作到深夜是不会上来的!”看着除了一张床铺便满是书籍的卧室,刘·焰心对霍格说道,她与石步也算是多年相交的老友了,虽然因为利益最终要刀剑相向,但这并不阻碍刘·焰心在动手之前最后表示一下对石步的尊敬。
“嘘,安静!有人来了!”霍格却突然说道,它把阳台上的小门拉开一个缝隙,从缝隙之中可以看到一小队武僧手持灯笼向着藏书阁而来。
“奇怪?为什么这么晚还有人会来藏书阁?”刘·焰心疑惑的说道,这个突然到来的武僧小队,给了她一种极为糟糕的感觉,她感到自己似乎遗漏了什么。
“你想想,有什么紧急情况,需要大半夜来找石步?”霍格见刘·焰心还没有反应过来,它于是耸了耸肩膀,意有所指的说道。
霍格的意思非常明显,在青龙寺之中除了石步之外,还有其他人也投靠的别的至尊天神,要不然为什么这队武僧要在半夜拜访石步,要是问心无愧又何必躲躲藏藏的呢?这里面显然有什么猫腻。
“这也并不奇怪,石步人缘很好的!”刘·焰心立刻也反应过来,她目光炯炯的紧盯着底下,但嘴里还在强行反驳霍格。
就在刘·焰心与霍格对话的这段时间里,这一队武僧也来到了藏书阁的大门前,一个身穿兜帽长袍的高瘦身影从武僧背后走了出来,他轻咳一声,然后进入到一楼的大厅之中。
“奇怪,这人的体型,看起来似乎不像是熊猫人的样子?”虽然那个高瘦的身影被兜帽长袍给遮挡得严严实实的,但霍格却仍然从他的体型看出,这并不是一个熊猫人。
“看起来我这个领导当得,确实有些失败!连我觉得最不可能背叛我的人,都背叛了我!”刘·焰心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她无奈的答道。
要不是亲眼所见,刘·焰心绝不会相信,连她最信任的同僚,都是其他至尊天神派来的内奸,但那个高瘦的声音与那熟悉的咳嗽声,已经告诉刘·焰心这个身穿兜帽的不速之客,正是贤者马里。
“你应该感到幸运,这些内奸虽然隐藏得很深,但他们现在绝对想不到我们就在这里看着他们。”霍格注意到刘·焰心因为内奸而垂头丧气,它于是安慰道,霍格自己倒是无所谓,大不了多绑架一个青龙寺的高层。
“要是普通内奸,我当然会感到幸运,但偏偏是贤者马里……”刘·焰心无奈的摇了摇头,石步加上贤者马里,就已经足以架空身为玉珑祭司的刘·焰心了。
见霍格一脸懵逼,显然并不理解贤者马里所代表的能量,刘·焰心只好耐心解释道:“贤者马里是翡翠林最为崇高的水语者之一,他是锦鱼人的领导者……”
“那又如何,我们的审判可不需要经过陪审团!他们的名声、威望、势力根本毫无意义!”霍格打断了刘·焰心,它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这位陷入迷茫的女士,她的身后可是有一位不择手段的半神强者(上古之神),因此根本没有必要畏畏缩缩的!
或许刘·焰心要顾忌她的这些同僚们的能量,但对霍格而言,整个翡翠林的凡人加起来都比不上玉珑所能造成的威胁,因此霍格根本不在意石步与马里身后的势力。
“您说得对!现在敌明我暗,正是我们出手的时机!只要我们动手时别留下太多痕迹,至尊天神们也怀疑不到我们身上!”霍格的提醒显然给了刘·焰心足够的勇气,她下定了决心,要与这些“背叛玉珑”的同僚彻底决裂。
而此时在一层大厅之中,石步与马里都未曾发现即将降临的危机,他们还在谈论着下午马里在永视泉的水语仪式之中发生的突发状况,事实上马里之所以会受到精神冲击,纯属一个巧合。
前面说过了,霍格交给刘·焰心的无光晶体之中,蕴含着霍格的十分之一的古神之力,虽然霍格强行用自然之力将其封印起来,但其中的满溢的混乱与扭曲,却仍然能对外界造成影响,只是这种影响并不明显,而刘·焰心也毫无所觉。
于是当刘·焰心急匆匆的跑进永视泉之中时,正在进行水语仪式而毫无防备的马里,顿时受到了来自无光晶体之中的古神之力的腐化,好在这位年迈的锦鱼人水语者,早就身经百战,他一发现情况不对,便拼着精神受到冲击,也要强行中断水语仪式,才没有遭到更加严重的腐化。
“我有些担心刘·焰心的状况!”马里说道,他不相信玉珑的祭司会是那突然出现的扭曲与混乱之力的源头,但刘·焰心的情况绝对有些不正常。
“我也有同样的担忧,刘·焰心这一次的确有些不太正常!我不知道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似乎对我有些排斥!”石步为马里倒了一杯清茶,他早就注意到刘·焰心那提防与戒备的眼神。
“你说这一切会不会与那位大人有关系?我虽然没有见过它,但听说它并不是潘达利亚的居民,或许它并没有外表看起来那样可靠!”马里问道,他口中的“大人”指的就是霍格,显然刘·焰心身上的异状,令马里开始怀疑霍格,只是他并不知道它怀疑的对象,正巧就在一旁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