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燥得太厉害
原来中了杨桃颠的时间长,燥得厉害,收得又紧,女乡长一时无法适应。
赵丰年只好慢慢研磨,直到女乡长喘出一口舒服的长气儿。
“我好了,好些了。”女乡长说,她的身子低下去一些,腰往下塌,臀蛋撅得更高了。
赵丰年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再也不缩手缩脚了,把一个多月的思念尽情送去。
女乡长开始还忍着不出声,不久丝丝地吸气,再不久嘴里已经嘤嘤哟哟,早忘记了身处野外,自己是女乡长。
在杨桃颠的催发下,女乡长完全变了个人,跟杨桃村的野女人没有一点区别,一对圆圆的臀蛋摇得像磨盘。
她身上的痒痒很快传到赵丰年身上,赵丰年大声喘着气,使出了更大的力气。
女乡长抱着的那棵毛竹沙沙响着,惊得里面的野鸟扑棱棱飞起来,要是平时女乡长准会被吓个半死。
可今天晚上她的心思全在赵丰年那里,这团燃烧的火让尝到了做女人的最大幸福。
“你快些儿,更难受了…哟哟…难受啊…”
女乡长突然紧紧抱住毛竹一动都不敢动了,撅起的臀蛋狠命闭起来。
赵丰年知道她快到了,把她仰面抱过来,扛了一条腿来行事。
女乡长狠命地啊了一声,竟然晕了过去,一股热流浇出了赵丰年的热流,晕过去的女乡长竟狠狠咬住他的肩头,整个人不住抖着…
竹林里安静下来,飞去的野鸟再没有回来。
沉闷的天空疏朗了一些,一丝丝月光从云缝里落下,透过竹林,在地上描出一些极淡极淡的斑点。
许久,女乡长才回过神了。
她搂住赵丰年的脖子,低声说:“你使的什么法儿,让我死过好几次。”
赵丰年说这是杨桃颠起的作用,女乡长笑了,叫赵丰年背她回去。
“我的手脚都软了,小心摔着你。”赵丰年说。
“没事儿,摔倒了,我压你上面。”女乡长笑着说。
赵丰年在她臀蛋上狠狠拧了一把。
回到村卫生室,怎么睡又成了个问题,女乡长不敢一个人睡,两个人睡又怕惹事。
两个人商量了许久没有答案,赵丰年提议掌灯读书撑到天亮。
“我们一起看《金瓶梅》。”女乡长说。
赵丰年红了脸,只好把那本女乡长看过的书拿出来,女乡长笑得合不拢嘴,点着他的额头骂他流氓,随手翻了一页,却是西门庆跟银瓶儿那段好事。
两人看了一会儿,女乡长看赵丰年的眼神又不对了,赵丰年赶紧找一部顾城的诗来看。
“你怕我呀!”女乡长笑着,把《金瓶梅》递过去给赵丰年看。
“不是哩,我不想你再遭罪,刚才喊了好几次疼。”赵丰年说。
“没事儿,倒是真有点想了。杨桃村能捣鼓的东西还真多,怪不得你恋着不放。”女乡长轻轻拉住赵丰年的手。
赵丰年想起刘海莉的叮嘱,不敢再和女乡长纠缠下去,他想了个办法,把床移个方向,和自己那边的床隔着板壁相挨。这样,两个人虽然在不同的房间睡觉,中间只隔一层木板倒是跟睡在一起没多少区别。
女乡长一点睡意都没有,一直在说话,真像刘海莉说的,闻着赵丰年的气息,她依旧想得慌。
赵丰年嗯嗯地应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姚大昌就带着全体村干部干部来向女乡长赔罪。
女乡长没有理他,姚大昌劈头劈脸把村干部干部骂了一遍,又说自己老了,胜任不了村长的位置。
“你早该退了,杨桃村得换换新思想。”女乡长说。
“那是,那是。”姚大昌不住点着头,心里捏了一把汗,幸好昨天晚上做好对策,否则准得让赵丰年这小子捡便宜。
王大强和三姑出来推荐姚二昌接任村长,其他村干部干部也附和着,都是说姚二昌年轻能干,在他带领下杨桃村一定会有新的发展。
女乡长本来想推举赵丰年的,见整个领导班子都推了姚二昌,也不好硬生生把赵丰年往里塞,免得惹来闲话。
姚二昌白白得了村长高兴了好一阵子,连杨叶柳都觉得出人头地的时候来了,走起路来两个免儿挺得老高。
杨桃村的女人说她野了,杨桃村的男人说她更有味了。
杨桃的人要是比起女人来,都说瞧姚二昌那媳妇,啧啧,贼美了!
不过姚二昌也有自己的苦恼,村长的位置虽然给了他,真正的大权还在大哥手里,村里决定个事儿,必须先得到他的允许。
杨叶柳见姚二昌整天闷闷不乐,以为他又在寻思没孩子的事。
说也怪,姚家三个儿媳妇都水灵,可就不会生养。
暗地里都在传姚大昌做事太绝,睡得女人太多,遭报应,命中要绝孙。
“别上心,孩子会有的,你多出力出力。”杨叶柳坐到姚二昌腿上,用身子蹭他。
姚二昌当了村长,杨叶柳也不像以前那样对他吆三喝四。
“不是孩子的事,我这村长当得窝囊。”
姚二昌说,“他们都不听我的。”
杨叶柳劝他忍忍,毕竟大昌的势力还大,不能跟他对着干。
姚二昌也觉着自己势单力薄,除了杨叶柳的兄弟能跟他一条心,其他村干部都是大哥培养起来,绝对不会向着自己。
“你可以把赵医生拉过来,他挺能干的。”杨叶柳说。
她不希望赵丰年和二昌有冲突,要不然真难选择。更让她担心的是二昌一直没干成的事,赵丰年极有可能帮她干成了。
姚二昌摇摇头,他知道赵丰年是匹狼,很厉害,但更可怕。
杨叶柳没有多少,怕引起姚大昌的怀疑,自己对赵丰年再怎么有感情,也比不得赵家对他的仇恨…
修水渠本来是件好事情,村里的田地眼看就要夏种了,因为连续的干旱好多田地已经浇不上水,没有水,夏种就成了奢望。
姚二昌跟几个村干部和村干部商议过,他们都有那个意思,可大哥和姚三昌竭力反对。
姚三昌反对情有可原,他们两家的田地都派不到这条水渠的水,可大哥的田地也在这天水渠的灌溉范围内,他竟也反对,真是太不通,他的头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