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章:无力再战
“荒君!的确宝刀未老,但千万不要小看与我,这点伤痛算不了什么,好久没有人可以伤到我了,的确只有前人的力量才可以与我抗衡,这是否是一种讽刺!”无高喝一声。冷风呼啸,猛然间从地下冲出,带着四处飞溅的泥土,向着冷无痕袭去。
只见此时的冷无痕嘴角挂着一丝血迹,由于荒的力量太过于强盛,冷无痕已经有些接受不住这股力量,身上开始鲜血不断的渗出,仿佛刚刚受到了重创的那个人就是自己一般!
但是在这个时候,冷无痕已经全然忘记了身上所带来的疼痛,因为他知道,荒突然借助的力量虽然可以让自己暂时的得到了强大的实力与体魄的提升,但是同时也要付出很多东西。
荒的能量无法长久维持下去,很可能马上就会消失毕竟荒是虚体,如果达到了那个时间限定,那么冷无痕的身体将会陷入最悲惨的境地,同时意味着自己将会失去,与无再战斗下去的机会!也就意味着很可能命丧于此!
绿光闪耀,在冷无痕周围几米的空间内,空间波动不断地牵扯动荡,不断地向着冷无痕的身边聚集而来,逐渐将他整个身体包裹再其中。
冷无痕怒吼声连连不断,扑向了正在飞奔袭来的无的位置,此时冷无痕身形却在不断的变化着,无数仿佛没有任何意义的震动,无数仿佛没有任何意义的动作,让无感到冷无痕而来的身形居然有股无法抵挡的架势!
拳脚并用,冷无痕此刻就像是疯子一样,其实战斗中的他完全就是一个疯子,尤其是面对强大的敌人时,完全不考虑任何的后果,只要能够击败敌人,不管是怎样的招数,通通一股脑的全都用出,不在乎身体上的负荷,似乎发泄着内心的暴力倾向,将无此刻看成了一个活生生的靶子!
“砰......!”冷无痕与无两人的身影在瞬间,交手了不下数千次,空气中残留着接连不断的音爆声,仿佛炮弹一样,炸响在耳边。
只见,皇陵禁地周边的所有墙壁开始逐渐慢慢的龟裂,陵墓通道内开始显现出密密麻麻的波纹,整个大地不断地晃动撕裂,天色为之昏黄发暗。所有的一切都在不断扭曲,一种莫名的危机感不断从每一寸空间之中传出。
空间中的气流波动并不是最为坚韧的物质,跟暗物质比起来要差上很多,在强横的力量面前,也会断裂,也会扭曲,也会破碎,也会崩坏!
无冷笑着,将目光从冷无痕身上撇过,慢慢的移向了别处。因为他已经清晰的感受到了冷无痕此时身体上的负荷早已将他压垮,只是再用那仅有的信念维持着自己的战斗。
并且很清晰的感受到了冷无痕此时身体中荒的能量再消退,无当然清楚这是为什么,荒根本维持不了太久的力量,毕竟虚体化,根本无法长时间的维持能量供给,不过这已经够了,最少一切虽然有些偏差,但是还是再按正规走,那家伙也快来了吧!
无心中暗道,结果也显而易见,此时的冷无痕已经无力再战了,荒的能量必须得经过一小段的时间休息才能继续给予冷无痕力量,但是冷无痕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借用那股来自荒的能量,否则早晚会承受不住爆体而亡。
灵再之前也受到了重创,但是并没有受到强有力的伤害,只是刚苏醒不久,有些不太习惯而已,否则也许会是另一种景象,最少灵魇,灵还没有运用过,而金魄真正的能力,灵也没有再苏醒后施展过,如果强行怕是会对如今冷无痕的身体造成不小的伤害。
早在之前冷无痕经历过太多次的战斗,身体就已经有些吃不消了,也从没有经过很好的休息,这未尝不是一件足已让人心痛的事。
所以无的出现的确让冷无痕与灵有些措手不及,如果不是荒给予冷无痕能量怕是会更加的难受。苗承福与苗承海再大战后又反了回来,毕竟这里是他们两位老人的岗位,去得了哪里,除非守护失败。
苗承海正在看着冷无痕与无之间刚刚结束大战后的景象,他突然感觉到心底一寒,一道如有实质的冷厉目光锁定在了他的身上。这道目光的源头不是别人,正是无!
苗承海与苗承福心下一惊,他对无与冷无痕之间刚刚的对话毫不知情,当然不会知道无到底抱着怎样的想法。更不会认为对方刚刚是出于好意的帮助自己兄弟二人。
无露出了,面目狰狞般的恐怖,那双冰冷的双眸中,流露出凶狠的杀意!在苗承海与苗承福两位守墓老人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无的身影突然消失在了原地,仿佛鬼魅一般,离奇的失踪在了两位老人的视线当中。
苗承海与苗承福二位老人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正当他们二人疑惑,无的去向时候,突然感觉到气温下降了,空气中残留着丝丝冰冷。
苗承海脸色一变,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目光顺着自己的身体,望向了脚下,却骇然的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有一道不知来历的影子正与他的影子重叠在了一起。
苗承海也顺势往向地面上重叠的影子,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仿佛白天遇见了鬼一般。
“轰!”没等苗承海的表情产生波动,就见他脚下的影子在刹那间动了一下,接着苗承海感觉到背后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烈疼痛,接着他的身体,仿佛被火车撞到了一样,不可抑制的飞了出去。
“砰!”苗承福也是同样如此,整个身体呈现出一条笔直的抛物线,接着符合了万有引力的定律,重重的落向地面,激荡起一大片尘土飞扬!苗承福与苗承海两位老人落地的位置不偏不正,恰巧是冷无痕所处的位置。
冷无痕眼睁睁的望着两位皇陵禁地的守墓老人口吐鲜血,脸色苍白的倒在了他的身边,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根锥子刺穿了心脏一样,很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