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七章:{五更}不知天高地厚
每个侍卫的身体全都静止不动,甚至仿佛是睁着眼睛睡着了一般,及其的诡异,而这两个黑衣人分别是黑伯与孤存。
冷无痕此时前往的方向不是别的地方而是白马教的核心位置,帝都最繁华的路段旁,甚至里面的人还一个个喜笑颜开的模样。
没人清楚灾难就要来临,冷无痕自从葛宁的事情之后,就十分的清楚,不给敌人一点可以对自己出手的机会,如果不狠那无疑站不稳。
冷风吹过冷无痕早已来到了白马教的门前,而就再这时,身后跑来了一位少女冲着冷无痕喊道:“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就算杀再多的人也改变不了已经造成的伤害。”
来人正是苏彤而苏彤身后却呼次带喘的跑来一位青年,嘴中急忙喊道:“师妹你知道你再做什么吗?”
冷无痕冷眼望向身后的少女略微感到有些熟悉,只是片刻就已经想起到底在哪里相遇过,冷无痕微微有些惊讶不过却没流露出什么变化。
苏彤的脸上有些紧张毕竟她无法确定到底是不是他,而身后的青年脸上也是有些凝重生怕眼前这个疯子会出手将他们二人一块解决掉。
毕竟疯癫起来的人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冷无痕冷声道:“我想要做什么,那是我得自由,而你什么都不懂就不要乱说,这个世界上清高的人很多,但大多数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苏彤咬了咬下唇鼓起了勇气继续道:“你是一个好人!”而身后青年的脸上也露出了吃惊,原因就是他清楚些苏彤再灵天时候的经历。
难道说眼前这个疯子就是当时那个师妹口中的救命恩人?这样的消息还是有些冲击着青年的内心。
冷无痕却撇了撇嘴道:“我从未说过我是什么坏人,何来好坏之分,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否则我不保证是否会辣手摧花!”
苏彤的内心突然有些失落了起来,嘴中自语道:“看来不是。”然后大声喊道:“对不起我认错了人。”
接着脸上显得有些淡淡得忧伤缓慢的转过了身,望了眼眼前的青年男子轻声道:“对不起师哥害你担心了,我们走吧。”
冷无痕并未感到有任何的不适心中想到,有些时候幻象要比真实更为的美丽,不是我残忍而是有很多残忍的事物再摧毁着你那所谓的善良。
每个都天真过也幻象过,甚至善良过,不过都一一被这残酷的现实所打破,有些时候也许陌生才是最好的生活方式。
冷无痕想到这里,便起身跨步走进了白马教内,白马教见来人是一位少年,并且这个时候来到这里,难道还想着做生意?
其中一白衣中年男子跨步走上了前,表情十分的和蔼嘴中低沉而道:“小兄弟是来谈生意的?”
冷无痕淡淡的回了句道:“当然我有一个大买卖不知道你们吃不吃的下。”
中年男子听后脸上更是露出了灿烂得笑容道:“小兄弟自我介绍下,鄙人叫谢斜逆,不知是什么样的大买卖,知要你敢说我们白马教就吃的下。”
冷无痕听后微微一笑道:“谢谢你?这名字倒是不错,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要你们消灭一个势力,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班的到,价钱好说。”
谢斜逆听后嘴角抽搐了几下,心中暗道,消灭一股势力还叫没什么?要知道就算是小势力一个不慎都会损伤不少。
然后谢斜逆皮笑肉不笑得道:“不知小兄弟想要消灭的具体是那股势力?”周围不少白马教的成员在听到是大买卖后都不由得贴近了不少。
冷无痕仰着脸道:“这个嘛就是帝都中的一股势力,不过那势力净干些不是人干的事情!”
谢斜逆听后心中立马明白这小子是想打太极,然后把价钱拉低,这样的顾客也遇到过不少然后笑道:“小兄弟我们都明白人,不如开门见山我们只收,十万紫金币你看怎么样?”
冷无痕听后咬了咬牙假装忍痛割爱得道:“没问题,不过就得辛苦下你们了,我还真没想过你们白马教会这么得不值钱。”
谢斜逆听后脸上微微变了变道:“小兄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少要点当然也是为你好不是,我怕多了你拿不起。”
而周围白马教的人听后一个个表情不善的走上了前,盯着冷无痕看去目光还不时的向着冷无痕的腰间扫去。
冷无痕抿了抿嘴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黑吃黑吗?”
谢斜逆冷哼道:“小子你是想要找麻烦吧,就你还想吃掉一个帝都的势力,明显是再耍我们,你当我们是傻子。”
冷无痕点了点头笑道:“你说的没错,你们不傻只是没什么脑子!”
随着啪的一声谢斜逆单手狠狠的拍再了玉桌上,表情从和蔼瞬间变成了阴森嘴中冷喝得道:“小子你怕是想死了,实相的把钱拿出来赶紧滚,要不然别怪我们不讲情面。”
冷无痕点了点头道:“钱可以给你,不过你难道不好奇我让你们消灭的是什么势力?”
谢斜逆微微皱了皱眉头道:“有屁就赶紧放完,我们没时间搭理你。”
然而还没等冷无痕开口只见门外急冲冲的跑进来一人,嘴中颤颤巍巍得喊道:“不好了不好了谢爷,通子安他们全死了!”
“什么?你放什么屁他们刚走何况还是去那云烟盛世的会场,怎么可能就死了,通子安可是带走了一白多人。”谢斜逆的脸上一副不肯定相信的表情,但内心还是隐约有些信了。
毕竟没人会谎称这种事情,可还是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然而冷无痕却笑道:“你应该相信这个事实,因为人就是我杀的,而我让你消灭的势力就是你们白马教,不过十万的确不值什么钱,你们的命我收了。”
谢斜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这小子是烧糊涂了吧,见过信口开河的,可从来没见过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