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她活过来,或者我死了
薄懿陪着苏琼下来验收工程的时候,安宁一点都不惊讶,这两个人就像是连体婴儿一样,除了上厕所,基本都在一起了。
但是所有人都没有觉得他们两个人的恩爱有作秀的嫌疑,毕竟,薄懿不屑于作秀,而苏琼能够把不一样的总裁让他们看到,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总裁,苏总,现在整个楼层已经全部的完工,明天公司的人就可以搬过来了。”
“好,好。”苏琼连声说好,没有任何的意见。
这薄市集团的内部装修十分精致豪华,墙壁和地上的瓷砖也没有换,整个楼层没有大动,只是添了一些符合恋琼集团疯哥的东西。
而薄懿也考虑到了薄氏集团的安全问题,所以在不属于恋琼集团的楼层上,全都安装了门禁系统,拥有薄氏集团身份卡的人才可以进入这些楼层,恋琼的员工是没有资格进入的。
对于这一点,苏琼没有任何反对,反而是十分的赞同。
当初要搬过来公司的时候她就想到过这一点,但是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还是薄懿想得周到,呆在他身边,真是什么脑筋都不用动。
但是薄懿也明确表示过,既然苏琼成了恋琼公司的负责人,那么他就不插手恋琼公司的事物,苏琼也不必和他汇报,除非恋琼公司遭遇重要危机,或倒闭,或破产,再来找他。
苏琼信誓旦旦的告诉他,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她要把恋琼公司经营的风生水起,成为国际上著名的香水公司,而她,就要成为恋琼公司的美女老板。
苏琼都已经打算好了,恋琼公司明天初夏正式推出新产品,这段时间,就先帮苏氏集团打工。
说起苏氏集团,苏琼也真是劳心劳力,这几天正为这件事情烦着呢。
苏桀整天守着邵小米的尸体,也不管苏氏集团的事情,现在苏氏集团内部都已经乱成一锅粥了。现在苏氏集团交不了之前的项目,被合作商告了,官司缠身,资金链也出现了问题,每一个项目都是亏损的,员工的工资都快发布出来了,财务部天天打电话,股东们纷纷要求苏桀给一个说话,可他就是
不出席任何的董事会,整天待在薄市的那个酒店里。
这电话都打到苏琼这里来了,可是苏琼能怎么办,苏桀才是苏氏集团的总裁,他不做事,她也不能揍他一顿啊。
这不,这电话又打过来了。
“我说苏小姐,你就不能劝劝苏桀苏总裁吗,我们现在都已经快要把老本赔进去了,你们苏家是怎么回事啊?”
苏琼被一顿指责,心里也是委屈的很,她在苏家没有得到一点点的好处,有事了却来找她。
“我劝不了,你们走法律程序,该做什么做什么,别来打电话找我了。”她挂掉了电话,好心情全都没有了。
她不想插手苏氏集团的事情了,苏家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好的存在,反而是带着肮脏,龌龊和血腥的回忆。
从孙红珍继任董事长的时候,她就发誓再不插手苏氏集团的事情,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改变。
苏氏集团已经被孙红珍留下的亲信掏空了,现在就剩下一个空架子。
唯独香水系列,他们动不了,所以整个苏氏集团,只有香水这一块是盈利状态,其他的产业都已经出现亏损,而且是很大的亏损。
薄懿看着苏琼烦躁的样子,嘴上虽然没说什么,心里却已经有了打算。
当天下了班之后,薄懿让司机把苏琼送回了家,他则去了苏桀所在的酒店,敲门,房门打开,一阵酒气扑鼻而来,面前站着一个邋里邋遢的男人,若不是早就有心理准备,他还真认不出,这就是苏桀。
记得初见苏桀,是在迷迭园内,他背着苏琼想要离开迷迭园,被他一顿好揍。
那个时候他意气风发,年轻气盛,薄懿对他第一印象颇佳,最起码他敢单枪匹马闯迷迭园救苏琼。
那个苏桀,只能存在记忆中了,
因为那个时候的苏桀,没有遇到爱情,也没有失去爱情,他的心,还属于他自己,他肆意潇洒,放浪形骸,优雅高贵,演出的时候他最爱穿金色的西装,炫目耀眼,是行走在黑白键上的狐狸王子。
可是现在他的心跟着邵小米躺在那里了,他不再弹钢琴,就守着邵小米,不守她的时候,就喝酒,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他像是个不修边幅,邋里邋遢的大叔,胡须拉茬,双眼红肿的样子,太像犀利哥了。
好在,他现在还认识人,不是个傻子,“姐夫,你来了,进来坐。”
一进入房间,一股臭味就扑面而来,薄懿眉头大皱,伸手捂着鼻子,一脸的嫌弃,“苏桀,你拉到房间里了?”
“怎么会呢,就是饭搜了,还没有扔而已。”他指了指墙角的饭盒,那就是酸臭的来源。
伸手把沙发上的易拉罐撒到地上,又用袖子擦了擦,“姐夫,坐,别客气。”
“……”他还是站着吧。
房间里和垃圾堆差不多了,吃过的盒饭和泡面桶也不扔,酒瓶随处可见,换下的衣服扔在地上,薄懿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邋遢的男人。
“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这要是让琼儿看见,不得担心你?你这么大个人了,不能让她省省心吗?”
苏桀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姐夫,我现在已经够可怜了,你就不要在我面前秀恩爱了。”
你们那么幸福,我就是一个人,干嘛戳我的伤疤?
“苏桀,邵小米的都已经死了两个月了,你清醒一些可以吗,你要折腾自己到什么时候?”
“她活过来啊,或者我死了。”苏桀吸了吸鼻子,“姐夫,你别念我了,我现在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薄懿走到苏桀身边,伸手,毫不留情拔下他一根胡子,疼得他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揉着刺痛的地方,“姐夫,你拔我胡子做什么,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