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抢你妹!
第二百零二章 抢你妹!
有了护卫们拖住中越的人,慕容安和孟晔接下来的路上,倒是平顺地很,两人没有了马匹,也过了将将一个月才到达西凉的边城安城。
看着安城那并算不上巍峨的城门,慕容安的心里突然出奇地安静了下来,这就是西凉啊,是她二哥从小长大的地方。
城门口有很多排队进城的百姓,慕容安和孟晔也跟随着人流慢慢挪动。刚到慕容安接受检查的时候,身后远远地传来马蹄的声音,一阵灰腾起,瞬间就让慕容安和孟晔两个人灰头土脸。
“让我们先进去。”驾车的小厮尺高气扬地对着守城的士兵说话,完全没有把其他排队的人放在眼里。守城士兵像是知道这辆马车的主人是谁,不敢冲撞一句话,唯唯诺诺地应了。
慕容安看着这副嘴脸,面上没有表露出什么情绪,毕竟,作为五皇子妃的她,在大楚的时候,也会得到官僚阶级的青眼相待,这就是上层阶级的专利。
况且,不过是被插队而已,慕容安可不想节外生枝。孟晔和慕容安想到了一块儿去了,两人一言不发,等马车过去了之后,再接受城门士兵的巡查。
“喂,那个人,把头抬起来。”小厮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慕容安刚准备京城,便见着小厮手里扬着马鞭,指着她这个方向。慕容安回头环视了一眼,确定小厮指的是自己之后,便用食指指着自己道:“你叫我?”
小厮不耐烦地下了马车,屁颠颠地跑到慕容安的面前,盯着他的面容看了半晌,嘴里啧啧地叹道:“像,真像!”说完这句话,又屁颠颠地跑回马车边上,恭敬地弯着腰掀开马车车帘。
一个清秀的女子面容出现子啊慕容安的眼中,那个女子看着慕容安,眼神一亮,随后却又捂住自己的鼻子,有些嫌弃地对小厮道:“哪里像了,脏的要死的乞丐。我就说这大街上的人怎么能和世子爷相像呢?”说完又赶紧上马车,不再看慕容安这个发那个像,但是嘴里的嘟囔却是极大的,声音直接在慕容安耳边回荡开来:“真是脏了我的眼。”
慕容安心里真是觉得好笑,这是哪位千金小姐,把她和她好二哥给弄混了,这一路走来,南宫辰的烂桃花还真是一朵接着一朵啊。
孟晔站在慕容安的身侧,看着她的目光随着那辆马车远去,轻声问道:“生气了?为夫替你教训她。”刚刚孟晔在路边买吃食,回来的时候便只听见那女子最后一句话。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孟晔知道,慕容安总是不会错的,肯定是谁家的刁蛮千金出来,惹慕容安生气了。
慕容安摇摇头,若是随意一个诋毁她的人都要去教训,那也太浪费自己的时间了,人生的每时每刻都是宝贵的,不如用来做更加重要的事情。
“先找家成衣店,再找个客栈住下吧。”慕容安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裳,再看看孟晔的样子,在路上奔波了这么久,没有了往日里的光鲜,看起来,确实有几分乞丐的模样,慕容安不禁笑出了声:“我们这模样,还这是可以加入丐帮了。”
孟晔看着慕容安笑得花枝招展的样子,勾起食指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走,小乞丐,老叫花带你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去。”说完,梁人便在路边找了家成衣店。
半个时辰过后,成衣店便出来了一个玉树临风的公子,身边还跟着个娇俏可人的美佳娘。慕容安终于换回了女装,一时间,感觉胸口终于解放了,再这样束缚下去,她也担心会绑成平胸的。
况且,因为她扮成男子的模样实在是和南宫辰太像了,这一路上的烂桃花真让她喝了一壶的。慕容安长了记性,最后还是换回了女装。
孟晔看着这样的慕容安,心情也好了起来,这次来西凉,也只是突然起意,就当在年轻的时候,和慕容安出来游历这个世界,见识不同的民俗,了解各地的风情,无论怎么说,有慕容安在身边,都是极好的,不是吗?
护卫们还在后方同中越的人缠斗着,青四也回秦城送信去了,慕容安和孟晔两人,现在真的是没有外援了。不过好在杨一男飞鸽传书过来了,说是半月之后就可以赶上来。
既然都来了西凉,慕容安的心情更加激动了,只是,激动归一码,他们两人,现在还是得先找一家客栈住着松整一下筋骨才是。
“掌柜的,来一间天字号房。”孟晔将一锭银子放在柜台上,掌柜的立马眼神一亮,看着那锭银子目不转睛地道:“客官,您来的正好,咱们店还剩下最后一间天字号房。”
说完,掌柜的便赶紧将那锭银子收了起来,吩咐小二带孟晔二人去天字号房。
“我出双倍的价钱,天字号房,归我了。”女子清亮的声线在大堂中响起,掌柜的有些为难,连忙叫住了孟晔离去的身影:“客官,您看这……”
孟晔冷着一张脸,瞧着便是不好相与的模样,掌柜的有些语塞,连忙将目光转向一旁的慕容安,看起来这位美貌的夫人更好说话一点:“这位夫人,客栈中还有一间上好的地字号房间,是否可以……”
孟晔和慕容安二人都不说话,直接转身便走,他们可不是仁善之辈,住店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先到先得,再说,定金都已经付了,能耐他们怎么样?
而且,那女子正是慕容安早上在城门口遇见的人,当时骂她乞丐也就算了,但是再把房间让出去,呵呵哒,滚一边去!
绿衫女子见慕容安两人不买账,跺了一下脚,她身边的丫鬟便上前一步,大声地说道:“我家小姐可是齐王府的!”此话一出,原本嘈杂的大厅中瞬间静了下来,其他人看着绿衫女子主仆的眼神都变了。
有些忌惮,更多的,却是隐藏在深处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