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叁贰陆章 我们上
大锤划过空气,好似炸雷一般的破风声,瞬间爆发开来。使大锤的高楼残照还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感受到这种直接在耳边擂鼓一般的声音的相柳区玩家,本能的就向着旁边一躲。
这一躲,就已经构成了这个玩家的取死之道。大锤呼啸而过,金属碰撞出了一种沉闷的声音。在这种声音的掩盖之下,相柳区玩家的头颅,就好像是是被压瘪了一般,几乎看不到了。
好在,此刻是在游戏之中,相柳区玩家的脑袋,并不是真的被挤扁了。而且,这一击,也没有直接就打死这个相柳区的玩家。不过,痛感真实的反馈到了操纵角色的玩家身上。
高楼残照的双锤上面,除了增加重量这个被动属性以外。再也没有任何有任何一条,是增加控制技能的。头痛欲裂的相柳区玩家,却仍旧在地上痛苦的打滚,暂时站不起身来。
或许,将痛感调成零,才是这个游戏的正确玩法。确切的说,是准备挨打的玩家最适合的玩法。
当然,没有了痛感,游戏角色的一应感知能力都会下降。这明显不符合经常打人的“高端玩家”的诉求。
似乎也是觉得眼前的相柳区玩家太过痛苦,当然更可能是在认真贯彻肇裕薪的命令。高楼残照手中大锤舞了一个云锤,直接砸在了那名相柳区玩家的胸膛上面。
一声惨嚎过后,大锤底下飞出一道白光。这名相柳区玩家从交手道死亡,不过就是高楼残照两锤子的事情。
高楼残照不知道,这个相柳区玩家,回去有没有翻看战斗记录。不过,他肯定是没有时间与机会,去记住这样一个对手了。
因为,高楼残照已经扑向了下一个相柳区玩家。
平日里遇到团战的局面,每每都是肇裕薪冲在最前面。这一次,居然被高楼残照抢了风头。
肇裕薪当然不是那种容不得手下兄弟出风头的老大,相反,他看到高楼残照打头阵,还更加享受这种乐得清闲的状态。
是以,他大吼一声:“都跟上高楼残照,别让他自己一个人冲的太远。”
战队之中的几个人,自然没有任何含糊。甚至,没等肇裕薪说完,他们就已经与高楼残照组成了一个三角形的阵型,将高楼残照的背后保护了起来。
至于说懒踏京华分配过来的那四十多个好手,也真的都是好手。特别是在执行命令方面,有着绝强的服从与执行能力。
很快,肇裕薪就被这些玩家簇拥着,组成更大的一个梯形,接到了负责开疆拓土的三角形后面。
平时的身先士卒,让肇裕薪习惯了冲锋在第一线。此刻,被这些玩家作为指挥官一般保护起来,他还真的是有些无聊。
好在,自从继承了兵神传承之后,肇裕薪就不再是一个简单的近战职业。查看了一下自己现有的技能点剩余,肇裕薪果断的多点了几下一个名为“御兵术”的技能。
御兵术是一个被动技能,前面最开始的几级,只是能让肇裕薪更加灵活的使用各种兵器。说穿了,无非就是增加攻速与攻击力的。
但是,到了后面几级,就会出现一种特殊的功能,能让肇裕薪快速取出兵器空间之中的任何兵器,并把他们当做暗器一般丢出去。
首先出现在肇裕薪手中的,是画杆描金戟。肇裕薪想都没想,就照着相柳区玩家最密集的地方,丢了出去。
战戟就如同带有自主定位与追踪能力的导弹,直接就刺入了一个相柳区玩家的面门。随即,就将这个倒霉的玩家,钉在了地面之上。
冲在最前面的高楼残照,一看这个架势,也猛地一转身,挥舞着双锤冲了过去。
这一次,高楼残照只需要负责把人砸翻,后面自然有人替他补刀。畅快的感觉,很快就回到了高楼残照的身上。他越打,越觉得自己一早就应该像这样驰骋在战场上。或许,这些年跟着肖少混,真的耽误了自己的发挥?
没有来得及过多的去想这个问题,高楼残照眼前一道寒光飞过,原来是肇裕薪又甩出兵器,将一个相柳区玩家钉在了地上。
高楼残照突然就觉得,自己有了新的目标一般,快速冲向了这个方向。
渐渐地,肇裕薪丢出的兵器,已经成为了高楼残照前进的灯塔。似乎,只要肇裕薪兵器所向,高楼残照就会为之奋斗与冲锋。
可是,肇裕薪真的那有这么兵器么?
作为兵神的传人,别的没有,兵器还真的是有的是。而且,件件都是超牛的传说器。被肇裕薪好像丢垃圾一般,随手就丢进了垃圾桶里面。
这种打法,也就只有肇裕薪用得起。如果是换做了别人,那简直就是一种“壕无人性”的玩法。出手一次,就要丢掉一件传说器。
如果有这样的好事,肇裕薪肯定不愿意自己是那个丢装备的人。他会豁出命去,让那个土豪多向他丢几次装备。捡起来几件传说器卖钱,也是好的啊。
伴随着肇裕薪的精准引路,高楼残照已经成功的将相柳区玩家的防线击穿。
回过头来看了看肇裕薪的方向,高楼残照猛的收起双锤,一矮身就钻了进去。作为队伍的排头,高口残照有义务将队伍带到安全的地带。
看到高楼残照开始寻找藏身地点,刚刚突进相柳区防线的肇裕薪,再一次大声说道:“还没有脱离战斗的跟我一起留下断后。”
七八个玩家自觉离开队伍,开始与肇裕薪一同战斗。肇裕薪手中,剩下的是他最喜欢的涯角亮银枪。此刻,他正抬手一枪刺中一个相柳区玩家的心口,直接将对方变成了一道白光。
来不及细问身后的情况,肇裕薪只来得及说道:“如果脱战了,自己回去找大家汇合。”
身后的一名玩家答应一声,快速的离开了断后的队伍。紧接着,肇裕薪手中的长枪一抖,气势如龙地就再一次刺穿一个人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