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能伤他
龙瀛看着怀里已经娇软无力,气息凌乱的小女人,再也不想禁固自己的火焰,将她压下,用力的要她。
不知道过去多久,池语晴醒了,睁开双眼,她看到窗外一片漆黑。
她突然感觉好冷,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套丝滑的紫色睡裙。
残留的一些意识,震荡着她的心魂,她忽然捂嘴,痛哭失声。
心里绝望到了极点,满腔的委屈和恨意,只能化作不甘心的泪水,一颗一颗滚落而下。
突然,房门开了,池语晴想也没想,抓了旁边的一只小花瓶,狠狠的朝门口打去。
龙瀛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碎不及防的看到一只花瓶朝自己脸上打过来,他一惊,本能的伸手挡下。
哐当一声,花瓶在他手臂处碎裂,一片尖锐的碎片,划过他的手臂,割出一道血痕。
“滚!”池语晴撕哑的低吼,看也没看门口的男人,又将身边的枕头全部往门口扔去。
“精力还这么足,是刚才要的还不够吗?”龙瀛将飞来的枕头一一闪躲后,发出一声有趣的笑意。
池语晴动作一滞,猛然抬头,就看到门口着着的男人,竟然不是秦唯铭…是龙瀛。
“你…怎么是你?”池语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明明记得是秦唯铭。
龙瀛迈着长腿走到她身边,将牛奶放下,淡漠道:“不是我,你希望是谁?”
“我身上的毒…”池语晴小脸还一片的呆愣。
“当然是我解的,你几乎把我整个身子都掏空了,想好要怎么补偿我吗?”龙瀛突然倾身,在她耳边暗哑的说着。
池语晴听了,心脏一缩,小脸情不自禁的红透了。
美眸还犹带着一片迷离,她呆若木鸡的样子,让龙瀛百看不厌。
“我…你占我便宜了,怎么还好意思要我补偿?”池语晴羞愧的垂下了小脑袋,用一头凌乱长发遮了自己烫红的小脸。
龙瀛直起了腰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蜷缩成团的她:“我要不帮你,你已经背叛了我们的交易。”
“什么交易?不是说过了,不算数了吗?”池语晴小嘴倔强不服,心头却暗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秦唯铭,一切都好说。
龙瀛突然伸手,将她埋在胸前的小脸强行的托了起来:“我才有宣布结束的权力,你没有。”
池语晴心一咯噔,忽然慌乱无措,是啊,他是龙三少,是不可违逆的男人。
“把牛奶喝了吧,还有…把这颗药也吃了,你现在的身体,还不适合孕育我们的孩子。”龙瀛十分暖昧的附着她的耳边,低沉的说道。
池语晴真的被他的话挑的心脏一跳一跳的,为什么孩子两个字,都被他说出来了?
“谁要生孩子?”池语晴气呼呼的一咬牙,拿了药就吞,却呛在喉间,赶紧拿牛奶和着吞下。
龙瀛见她这迫不及待的样子,浓眉一拧,微感不悦。
她就那么不喜欢给他生孩子吗?看来,还需要一番精力来调*教她。
“我累了,想睡觉!”身体松懈下来,才感觉疲累之极,池语晴低低的说。
“正好,我也困了!”龙瀛说着,就在床的另一侧躺了下去。
池语晴表情一呆,赶紧起身:“我去睡沙发。”
龙瀛眸光一眯,这个女人…就那么的嫌弃她?
池语晴走出房间,门外是一个很大的客厅,她随便挑了一张沙发就躺下去。
可是…好冷啊!
睡意猛袭过来,哪怕冷的不行,池语晴竟然还是睡着了。
龙瀛坐起来,看到纯白衣袖处那一抹血际,眉头皱了皱,已经有多久,没有人能够伤到他了?
没想到这个女人的杀伤力这么强,轻而易举的就能砸伤他。
龙瀛没有睡意,起身,走出客厅,看到像小猫一样蜷缩着身体的池语晴,浓眉拧了起来。
走过去,轻柔的将她抱入怀,怀中的女孩发出一丝细碎的婴咛声,但很快就又沉沉入睡。
在这里睡一个晚上,肯定要冻坏的,龙瀛把她放到了C上,替她盖好了被子。
睡梦中,她的一双如画般的纤眉也蹙着,仿佛有化不开的结一样。
龙瀛看着她睡的并不安稳,不时的会抖一下,心中涌起一投怜惜。
如果她的父母无法照顾她,给她安宁,那他又何必把她交还给他们呢?
想到池栋的所作所为,龙瀛凌厉的眸底闪过浓浓的杀机。
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对池栋心慈手软,敢把他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C上,供他践踏,他会让池栋终生后悔做出这样的决择。
龙瀛站起来,走向门外。
为了安全起见,龙瀛在秦唯铭开设的房间给池语晴解完了毒,就把她抱回了他所居住的酒店。
在这里才是绝对的安全,因为这是他的产业。
“少爷,池小姐还好吧。”墨槐关切的问了一声。
刚才开车回来的时候,池小姐就晕厥过去了,那张小脸惨白的跟纸一样。
不知道是药效让她如此的虚弱,还是少爷…疼爱过度的结果。
但不管怎么样,池小姐算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这一次的危机。
刚才回来的路上,少爷的脸色阴沉的仿佛随时都要杀人,让墨槐好一阵的担忧。
生怕少爷一个冲动,会把秦唯铭和池栋的脖子给拧下来当球踢。
大少爷的案情还未查清之前,少爷所有的行动都受到了限止,他十分能理解少爷心中的愤怒。
池小姐和少爷的关系,墨槐是最清楚的。
三年前少爷被池小姐所救,少爷就一直对池小姐念念不忘,也一直在寻找她。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她却被人当作是物品一样送给别的男人享用。
少爷珍爱的东西,何偿与人分享过?那些人太不知死活了,竟然敢触少爷的逆鳞。
就算少爷肯放过他们,他也会找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把那帮该死的人给杀掉。
“叫两个人到门口守着。”龙瀛冷冷的吩咐。
墨槐立即点头:“好的。”
“跟我去一淌何氏集团,谈谈收购的事宜。”龙瀛迈动脚步,朝着电梯方向走去。
墨槐一惊,好快的速度啊,昨天才查出何氏与大少爷遇害有关,今天就已经谈到收购的事情了。
看来,二少爷的行动力,果然迅速。
何氏集团懂事长办公室。
意外的来客,让何向天感到惊诧。
但更令他面如死灰,绝望无助的事情,是公司昨天突然暴发的经济危机。
连着数家银行终止合作,客户方面又施压紧逼,资金突然在一夜之间几乎冻死,根本无法再周转。
何向天恐惧的一个晚上都没睡,在办公室坐了一晚,也想不出,到底是得罪了何方的神圣,竟然让他走到如此绝境。
“懂事长,股票已经跌停了,股东一早就在会议室吵起来了,你看…”
“滚,滚,都滚出去,我谁也不想见!”何向天气愤的垂着桌子,怒声大吼。
助理吓的面无人色,慌急而逃。
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大门外,度进一抹俊雅尊贵的身影。
“都说让你滚…”何向天就像丧家之狗一样,垂头丧气,六神无主,他正要骂,却在看到那惊为天人的身影,声音瞬间卡住。
“何懂为什么发这么大有脾气啊?”龙瀛笑吟吟的问,那抹奸佞的笑,却只停留在表面,他的气息,却给人一种冷彻骨髓的阴冷感。
何向天只感觉血液一冻,所有的表情都凝固在脸上。
一向发号施令的他,第一次产生了一种恐惧的感觉。
“你是谁,谁准你进我办公室的,出去…都出去。”何向天怒吼,像斗败的公鸡。
墨槐冷冷的盯着他说:“该出去的人是你吧,我家少爷已经和公司的懂事协商过了,他们都愿意把手中的购权卖给我家少爷,少爷手中的股权已经占了百分之五十八,何向天,这公司到底谁说了算,你是不是该想清楚再说话?”
“什么?你…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卖走我公司的股权?你们想干什么?”何向天听了墨槐的话,吓的浑身都在颤抖,用手指着龙瀛,声音在打颤。
“我家少爷看上你何氏的游轮产业,想把游轮产业发扬光大,仅此而于。”墨槐冷笑着说。
“不…我不会把公司卖给你的,这是我何氏祖传百年的基业,我死也不会卖。”何向天恐惧的大吼着。
“那你就去死一次,看看结果会不会不一样。”龙瀛突然出声,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却像一只催命符一样,狠狠打进何向天的心口,让他瘫痪在地。
“你们…是强盗,是流氓,是你们动的手脚,你们该死,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公司是我毕生的心血,我不卖。”何向天仰头大骂,所有的威严彻底的被龙瀛践踏在脚底。
“何向天,我现在就撤销你懂事长的职位,如果你还舍不得离开公司,我可以给你一个新的职位,墨槐,你帮我看看,公司还缺人吗?”龙瀛笑眯眯的说着,却阴险的像一只魔鬼。
何向天望着那张年轻俊美,宛如撤旦般的脸,心脏剧烈的收缩着,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