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三章 白色宾利里的神秘男人!
临江大桥下,停着一辆白色宾利和几辆黑色奔驰,从远处看就像是五子棋盘上的黑白棋子,安媚儿坐在一辆黑色奔驰上,焦急不耐的看着前边的白色宾利,母亲已经在那辆宾利上坐了近二十分钟了,要不是附近都是他们安家的人,她都要怀疑母亲是不是被人挟持了。
就在安媚儿的耐心快要耗尽正打算下车去看看那辆宾利车上的人到底是谁时,宾利车的后车门终于打开,林丽容下了车,朝她走了过来。
林丽容的脸色很不好,有些苍白,又有因为隐忍怒气的红晕,眉头紧紧皱着,好像青筋都微微隆起,隔着车窗狠狠地瞪了安媚儿一眼,抓在手里的皮包都被指甲抓出了印子!
保镖为她打开车门,上了车带进一股子冷气,然后就定定地冷着脸望着前方,冷冷地对司机说道:“开车!”
“妈妈,刚才那辆车上的人是谁啊,你们说了什么说那么久?还神神秘秘的,男的女的?”
听到安媚儿这样阴阳怪调的问,林丽容的脸色顿时又黑沉了几分,直接抬手一巴掌打在安媚儿脸上!
安媚儿被打的顿时懵了,睁大眼睛愣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捂着脸朝林丽容吼道:“你干嘛打我?!有病吧你!”
她不过是问了一句而已,居然上来就直接打她,要知道她从小到大都没被人这样打过,而且这个人还是她的妈妈!
“你给我住嘴!你个蠢货,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回去再和你算,你最好现在想想该怎么跟你爸爸解释,不然,这次我都保不住你,不,是连我都要被你连累了!”林丽容骂着骂着就突然哭了起来,看得安媚儿一时都傻了眼。
“妈妈,你怎么了?你发什么疯呢?”
林丽容擦了擦眼泪,冷冷看着她,“你的事我都知道了,所以的事情,酒吧,吕栋,还有你对闫清落做的事,我都知道了,而且你爸爸很可能也已经知道了,所以你做好心理准备吧。”
安媚儿顿时像点住穴一样的定住了,她无法想象那些事情被父亲知道之后的后果,打她骂她?还是彻底和她断绝父女关系?
不行,她不要这样!
“妈妈,你快想想办法吧,救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好奇而已,那个酒吧我以后再也不去了,我马上把它卖掉,我以后一定乖乖在家,妈妈,求你救救我吧,爸爸知道会打死我的!”安媚儿哭求着林丽容,那是她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
可林丽容却甩开了她,冷声呵斥她:“酒吧是你好奇,那跟吕栋呢?我从小是怎教你的,要自重自爱,你居然跟一个卑贱的保镖做出那种下作事,我没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女儿!”
安媚儿闻言紧紧咬着唇,看着林丽容的眸光越来越冷,这就是她的妈妈,在她心里最重要的永远是她的身份和面子,她不能做出一点丢脸的事情,要永远保持端庄贤淑,她就不像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被她精心打扮的洋娃娃,一举一动都必须要按她说做!
如果不是她,如果不是韩奕骞和林汐瑶,她不会变成今天的安媚儿!
“那就这样吧,那些事我都已经做了,我是和吕栋上床了,他喜欢我,特别喜欢,为了我他愿意去死,所以我把自己的身子给他我一点都不后悔!”
“啪”安媚儿话音一落,便又换来一狠狠巴掌!
“闭嘴!”林丽容瞥眼前面已经冷汗淋淋的司机,打开车里的隔板,对安媚儿低声吼道:“你现在给我闭嘴!什么事都回去再说!”
安媚儿冷冷一笑,偏头看向车窗外,紧紧咬着下唇,握成拳头的手已经渐渐泛白。
那个人到底是谁?他怎么会这么清楚自己的事情?!
她希望现在时间能静止在此时,或者车子就永远这样跑下去,永远也到不了安家,她就不用看到父亲对她失望的目光,不用听到父亲说,你不如安诺,若是安诺还在该多好!
可偏偏时间过得特别快,她都没想好怎么应对,车子就已经到安家庄园。
下了车,不光是安媚儿,就连林丽容都是惨白的着脸色,上阶梯的时候差点一脚踩空跌坐在地上,被一旁的佣人眼疾手快的扶住了。
“夫人,您没事吧?”
林丽容推开她自己继续往别墅里走,“先生在哪?”
“先生在客厅待客,让夫人回来后就去找她。”佣人说道。
林丽容闻言不由得脸色又白了几分,“知道了,带小姐先上楼去,不许她卧室一步。”
“可先生说了,要是小姐会来了,就也让小姐一起过去。”
“......知道了,我先带她上楼换件衣服。”她扭头冷冷瞥了眼安媚儿,“跟我上楼。”
进了安媚儿的卧室,林丽容便顿时有些站不稳的扶住门边关上门,安媚儿冷眼看着她,好像看着一个与毫无关系的人,“妈妈,放心我不会连累你的,你不用这么怕。”语气中带着冷讽。
“别废话,马上换衣服补妆跟我下去,也许有客人在,你父亲会给你些面子。”只是不知道客厅的客人是谁?
安媚儿撇撇嘴,从衣柜里找出一套一群,直接就脱了衣服换上,然后洗漱上妆,她又是那个京都闻名的安家大小姐。
“一会不要乱说话,如果你父亲发火你就一直低头认错,不许顶嘴听到没有!”下楼的功夫,林丽容又不放心的叮嘱着,安媚儿漫不经心的回了句知道了,颇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但其实她的而心里也十分的紧张害怕,安东树这个父亲对她来说一直都是十分严厉的,虽然林丽容对她也很严厉,但在林丽容面前她可以讨价还价,可以犯错,但在安东树面前她从来不敢说一句“不”,更不敢犯一丁点的错。
那是她的父亲,但更是整个安家的一家之主,从小她便对他又敬又怕,而更多的还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