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看,笑起来多好看
我们家……
即便心里有些不情愿但听到这三个字,韩奕骞也还是心情不错的点点头,“可以,等会让佣人收拾一间客房出来,你想添些什么直接告诉韩郦让她给你办,对了,龙霆不和她一起回来吗?”
龙霆在京都也是有房产的,他会同意袁媛住在韩家?
“龙霆?这个我忘了问耶,而且媛媛也没提到他,他们一起也没关系啊,龙霆这人虽然不爱说话,但人还是蛮好相处的,反正我不管怎样,他们要来了,你绝对不能再给我冷着脸,一定要微笑,来,先来微笑一个。”
她抬起手,用食指放在他嘴角带着他微微往上翘。
“看,笑起来多好看,就这样保持住哈!”
可她刚一松手,微笑脸又变成了冰块脸,但他低垂的眸子里却闪着柔柔的光,“放心吧,只要袁媛不说让你跟我离婚,不带你离开,其他无论做了什么,我都不会把她赶出去的。”
“……不行,你要赶她走,我就跟她一起走,别忘了我们俩失联这么久就是因为你,这件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提起那事她就来气!
“好吧好吧,你是家里的女主人,什么事情都你说了算,行吧?”
“哼!这还差不多。”
女主人……嘿嘿,她喜欢这个词!
为了迎接媛媛的到来,林汐瑶风风火火的忙活了一下午,和佣人一起收拾出房间,考虑到媛媛现在身子重上楼不方便,她便把一楼的一个房间收拾成了卧室,完全按照媛媛喜欢的风格布置,一直忙到晚饭前,才算妥妥的收拾出来了,林汐瑶也累得连端杯水的力气都没有了。
吃过晚饭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着看着,没多会就睡着了。
虽然同样赢得了比赛,但安媚儿却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因为她要的林汐瑶再也不会出现,明明吕栋都已经告诉她一切顺利,可没想到最后林汐瑶还是出现了!
而且更加让她没想到是韩奕骞当时竟然也在车上,她简直不敢想象,如果韩奕骞那天真的出了事,她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别说韩家人,就是她父亲安东树都不会放过她的!
“你当时知不知道三少也在车上?!你竟然差点杀了他,好了,现在这件事肯定会因为三少的受伤被韩家彻查到底的,要是查到我头上,韩家人不会放过我的!你怎么能这么蠢,行动之前你都不先调查清楚的吗?”
安家庄园里一处隐蔽的地下室,吕栋从前天炸了韩奕骞的车之后便一直躲在这里,对外安媚儿就说派他去了外地,其实是把他偷偷藏在了安家。
原本那件事失败安媚儿心里虽然有些失望,但也并不怪吕栋,但她听说当时爆炸的车上还有韩奕骞时,她就怒气冲冲的到了吕栋藏身的地下室来质问。
潮湿的地下室里一股子浓浓的霉味,地板因为常年潮湿不见太阳都长起了一块块的青苔,即便是夏天进来都是一股子阴凉,更不要说现在是冬天,一进来就跟一个地下冰库一般的冷。
吕栋身上穿着的还是那天的一套迷彩服,为了便于行动,里面也只有一套薄薄的保暖衣,在这阴冷的地下室里待了一天一夜,全身也都是湿湿的,抵不住一点寒意,饶是他一个身强力壮的汉子,现在也有些受不住的瑟瑟发抖,嘴唇都是乌的。
当看到正训斥他的安媚儿也冷得发抖时,还是脱下了自己但迷彩外套给她披上。
“这件事是我的失误,若是韩家人查到我,大小姐你就把所有事情推到我一个人身上就好,直接把我交给韩家,我不会把大小姐牵扯进来的,但这种地方真的不是大小姐你该来的,对身体不好。”
“......阿栋。”安媚儿哑然,她望着眼前的不过一天没见却一脸沧桑的男人,心里突然有一种复杂的情绪隐约有发酵的的迹象,但很快被她压了下去,声音清冷道:“阿栋,如果这件事情真的被韩奕骞查到你,我保不了你的,还真的会把你交给韩奕骞,你会恨我吗?”
闻言,吕栋牵动嘴角笑了笑,抬手想去碰他的脸颊,可却看到自己满是污浊的手,极快的收了回去,“我不恨,我这条命就是大小姐的,为大小姐做任何事情都是我心肝情愿,这件事情是我的失误,很可惜没能杀了林汐瑶让大小姐失望了。”
“阿栋,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尽全力把你保下来的。”他就像是她的左右手,如果可以她一点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失去他。
吕栋摇摇头,“大小姐不要插手这件事情,以后阿栋不在了,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从地下室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安媚儿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最后让人偷偷给吕栋送去了些衣服被子和食物,刚吩咐完,她的父亲安东树便从外面回来了,看了眼坐在客厅里的她,丢下一句:“跟我进来。”便转身上了楼。
安媚儿心里隐约有些不安,但还是快步跟了上去。
进了书房,她刚关上门,便听到“嘭”的一声,一个茶杯被父亲摔碎在她脚下,惊得她原本就不安的心更加忐忑,努力镇定的上前关切的问了句:“爸爸,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吗?”
锐利的目光严厉的朝她射来,她便就知道事情要比她预想的败露的更快!
“吕栋到底去哪了?”安东树冷声问道。
如果今天不是韩老爷子亲自来找他,告诉他前天韩奕骞遇到袭击,并且和自己的女儿有关,他绝对不相信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竟然是自己平日里端庄优雅的女儿做出来的!
即便当时韩老爷子并没有拿出证据,但韩老爷子能因为这件事亲自来找他谈便已经说明了韩家已经确定了事实,只是给他安家留着面子,才没有拿出证据。
“.....他外出帮我办事去了。”她躲闪的眼睛已经完全暴露了她的心虚,只是还抱着一丝的侥幸,“我比赛需要一件礼服,他帮我去定制礼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