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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最后看到的是他心目中的女神水月被众神迎接上去天庭的画面,还有的就是轮回被水月将她仅有的灵魂打散。
镜眼中流出红色的血泪,原来一切的幸福都是过眼云烟,都是一场的精心策划好的阴谋,只有那个骄傲的女孩,一直用着的自己方式爱着自己。
镜彻底入魔,水月最后以及没有打到轮回的身上,而是打到了镜的身上。
“为什么?”
水月惊讶的看着镜,“你不是爱的只有我一个吗?那个魔女,为什么你会为了她这样?”
镜看着眼前似曾相识的人,忽然觉得自己太傻了,真正爱自己的人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竟然都不知道。
“水月,从此以后我们互不相欠,但是若是有一天我们在见面,一定是陌生人,轮回是个好女孩。”
水月的心口莫名的疼了一下,那么多时间的陪伴不是假的,“你可要想好了,她是魔族的女子,若是你旨意如此我们之间剩下的只有仇恨了。”
镜苦笑了一下,抬头坚定的看着水月,自己的心也被分割成太多的碎片,眼前的女子明明有着这么美丽的外表优势天上的仙子,可惜他的心如同水井一样让人根本就看不清楚深浅。
“再见面,我们就是仇人。”
镜繁复咀嚼了一下,这世间有一种那样的感情,岁月风霜不能侵蚀,寂寞洪荒无法断绝。亘古千年。魂销梦断,它始终在那里。他终于明白,世间有一种那样的感情,岁月风霜不能侵蚀,寂寞洪荒无法断绝。
亘古千年,魂销梦断,它始终在那里。而同样不能消弭的寂寞与疼痛,她一并咽入骨血,眠于时光深处永不苏醒。
想到第一次在魔界看到轮回,是在九重宫外的百鬼湖畔。
彼时天界大乱。人间硝烟四起。灾难重重。唯有魔界四海升平。
九重宫外顿时聚集大批意欲皈依魔道之士。有多年来驰骋疆场,骁勇善战,最后却连自己的亲人也无法保护的将军;有因受战火波及被焚掉房屋,与父母走散的孤儿;也有为求自保。把魔界当做世外桃源的庸碌之辈。所有人都卑微地匍匐在湖畔两旁。
他却是端坐着的。面色沉静。目光似乎漫不经心地瞄在某一处。她在殿前煮酒,魔使前来请示如何处置宫外那些无赖。她的神情慵懒,但是她的眼神却是平静的如同一汪绝望的死水。
“都杀了便是。”她的嘴唇像是说着无情的话语。不过这样的女子,心里难道真的喜欢杀人为乐吗?
不消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一阵悲恸的哀号。她起初并不理解,后来才体会到,神魔两届唯一的共通之处是与天地同寿。如此年复一年,山河岁月都看遍,寂寞就会像一颗种子,总也倔犟地想要破土而出。叫人难耐。
酒再香醇,也有腻的一天。她手指轻轻一推,酒坛顺势倒下,清冽的液体汩汩流出。
他的反抗引起了她额注意,他来就是为了水月那个如同莲花一样美丽善良的女子,但是她已经死了,为了见他一面,自己哪怕是入魔也是心甘情愿。
“既然武功这么好,又何必入魔?你走吧。”
他并不领他的情,为了水月,那纯洁的爱情,就算是要了自己的灵魂也在所不惜:“我来是为了见魔尊。”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嗤笑一声:“你以为魔尊大人是你家后院的丫头,你一招手,他就过来给你调戏吗?”
他并不动怒,气定神闲坐在轮椅上。双腿不能行走,靠一只手和一把剑击退魔使。她不由得好奇:“魔尊大人凭什么要来见你?”
“因为我要和他做一个交易。”
区区凡夫俗子要与魔界之神做交易,这一次她没有笑,因他笃定眼神,以及周身凛然气质。让她相信他所说,有一天他会成为魔尊重楼唯一的对手。
“不如,这个交易我和你来做。”长袖一挥,她指尖凝聚的灵气悉数灌入他双腿骨髓。
“替我酿酒养花种草下棋。总之,奴才该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哼。”他露出一丝轻蔑,“我只见魔尊大人。”
“放肆!”她突然狠狠地在抽一鞭上去,他也不躲,脸似碎裂的白玉溢出汩汩鲜血。他淡淡地擦去脸上的血迹,笑道:“姑娘不必自责,若是我看得见,一定会躲开的。”他眼睛看不见,目光却温凉如水。
她与他“对视”,心如起风的湖面泛起微澜:“你叫什么?”
“镜。”
她伸出手去检查他的眼睛,狡黠地笑:“魔尊大人最多不过是把只狗的眼睛挖来给你。而我,有办法医好你。”
他再睁开眼时,瞳孔里如有绽放的星火,重生般的喜悦从里面一点点溢出来。看到眼前的女子,一身身着淡蓝色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红梅,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一头青丝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原本以为这样霸道的女子,一定面容丑陋却不想这样的美丽。
她抬着骄傲的下巴,歪着脑袋看着眼前激动无比的少年,心里想的却是,假如他因此对她感激涕零,发誓为她肝脑涂地,她一定会毫无犹豫地再次弄瞎他的眼睛。魔界太安静了他不卑不亢地站在她面前,淡然道谢,然后说要离开,七天内必会回来,到时除了将这此恩惠归还,还将答应她三个无论什么样的要求。他的心里那个人在等着他的,他要亲眼看一眼水月。
“哦?”她挑眉,越发觉得他有点意思。
“那你要是一去不回,我又当如何呢?”她微微嘟起嘴唇,一副很是苦恼的样子。不知道为何,镜反而觉得有些调皮的可爱,不同于水月的温柔与善良,反而是一种骄纵。
“我不是那种背信弃义的小人。”
镜红着脸看着眼前的女子,估计自己就是这样的人才会这么担心吧,自己永远都只是想要见一眼我的那个心口的朱砂痣,别的女人在自己的眼里跟男人没有什么不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