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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尾狐294:大结局四十四【5000】 - 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 - 樱蓝的尾狐

294.尾狐294:大结局四十四【5000】

凉风熹微,天边第一缕阳光透过车窗照射进来,落在墨初鸢白皙娇润的一张小脸上,渡了一层粉蜜的光泽。

她轻轻阖动纤长浓密的睫毛,缓缓地睁开眼睛,只看到线条凌厉的下颌,布满抓痕和咬痕的脖颈上是男人性感的喉结。

萧瑾彦阖着眼睛,还在睡。

墨初鸢微微抬起下巴,柔软的唇轻轻地啄了啄身下男人滚烫坚硬的胸膛,又轻轻啃咬,四处作乱撄。

腰上一紧,是他滚热的掌心轻轻地扣住,揉着。

力道由轻到重。

“哥……”

墨初鸢软软一声轻唤,缓缓地直起身子,身下男人微微蹙起浓黑入鬓的墨眉,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偿。

墨初鸢因不适嘴里不由地溢出一声娇泣,方才意识到昨夜是这般火热交融而眠。

映着淡粉色的颊畔立时如火烧一般通红,一双柔软的小手撑着他的肩膀,趁他还未清醒,准备离开。

奈何,他偏偏的睁开了眼睛,一双灼亮浮动迷雾般的眸子凝望着坐在他腰腹上,全身粉透娇嫩的女孩,落在那纤纤腰上的大掌猛地收紧,她便无路可逃,与他深深嵌合。

早晨的男人最惹不得,她烫红着一张脸,羞赧地环住他一双脖颈,温软的撒娇,“累……”

萧瑾彦一个翻身把娇小柔软的她覆盖,掌心垫在她后脑勺,另一只手攥住她纤细的腰肢,微微抬起,更紧的把她揉进怀中。

他低头,薄唇贴着她温软的唇,轻轻呢喃:“宝贝儿,你只管休息,体力活我来……”

墨初鸢水润润的大眼睛微微圆睁,嗔他一眼。

他的强势和霸道,早已延伸至各个方面,那方面也是专横跋扈,她领教透彻,知道挣不开,一张晕红的小脸埋进他胸膛,双手抠着他撑在身侧有力的臂膀,承他不休的力量。

山过浪尖,萧瑾彦搂着晕睡过去的墨初鸢小憩,最后,给她穿上衣服,又整理好自己,方才驱车下山。

抵达玺家别墅,墨初鸢适时醒来,萧瑾彦抱她进屋,墨初鸢推拒不让,却拗不过他。

他一路抱着墨初鸢穿过别墅庭院,在佣人的瞩目下大摇大摆的进屋。

迎面遇上等在客厅的简梅。

简梅见两人这般样子,焦虑不安的一颗心缓缓地落地,挥退佣人,嗔了一眼萧瑾彦怀里的墨初鸢,虽严肃,语气却温软,“念念,还不快给我下来。”

墨初鸢扁了扁嘴,正欲从萧瑾彦怀里下来,他低低道,“能走吗?”

墨初鸢羞恼地又有些逞强的从他臂弯跳下来,一时站不稳,双腿软的像面条,差点伏在地上。

萧瑾彦长臂一伸,勾住她纤细的小腰,稳稳地把她收在怀里,朝她坏意轻笑。

墨初鸢幽怨的朝他腿上踢了一下。

简梅直直摇头,抬手,朝墨初鸢额头敲了一下,“越来越不像话。”

“妈。”墨初鸢揉着微红的额头,委屈道,“我还是不是您亲生的?”

“你这孩子竟胡说!昨夜儿哪儿去了?你哥找不到你,知不知道有多着急?”

“我去找楚……”墨初鸢说到一半,触到某人阴沉沉的目光,立马改口,“和一个朋友去吃饭了……”

“罢了,回来就好。”简梅摇头,转眸,望着还在吃味的萧瑾彦,“瑾儿,我去给你们准备饭。”

“妈,我也去……”墨初鸢说着,就要黏上去。

萧瑾彦扣住她白皙的手腕,贴耳道,“陪我沐浴。”

“不要!”

“妹妹,乖点……”萧瑾彦见简梅走远,欺负妹妹的模式开启,咬着她白皙圆润的耳垂,“真的只是沐浴,晚上让你好好休息,嗯?”

墨初鸢撅着粉嫩嫩的小嘴儿,为了晚上可以休息,只好跟着他上楼。

……

一个小时后,萧瑾彦抱着苟延残喘的墨初鸢从浴室走出来,只是裸/露在浴巾外的肌肤泛着暧昧的粉红。

他倒是信守承诺没动她,可却是被他当布娃娃玩惨了,她现在浑身上下全是齿痕和吸/吮的红痕。

他抱她上床,让她脑袋枕在他腿上,拿了吹风机,给她吹发。

墨初鸢连动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弹,偏生的,她的脸贴着他腰腹,男人浴袍下强烈的反应调皮的惹她。

墨初鸢羞恼的厉害,脑子一抽,转过脸,狠狠地咬了一口。

萧瑾彦吃痛,倒抽一口凉气,掌心覆在她软软的发顶,无耻的没让她离开。

却是惹到本性顽劣的墨初鸢,虽然成事,却没让他好受几分,蓄意谋害,令他光荣负伤。

以至于后来下楼吃饭时,简梅望着一向走路身板笔直的萧瑾彦别扭的走姿,上前关切询问,让某人难得红了一张脸。

总不能说……妹妹咬了他……

简梅尤为不知,关切询问不停,害得一旁佯装淡定的墨初鸢笑的肩膀一抽一抽的,餐桌下,她踢了棉拖,小脚丫轻轻放在他皮带下的双腿间,朝他挤眉弄眼,微微阖张小嘴儿,无声朝他说了两个字:“活该。”

萧瑾彦勾着唇角,虎口捏住她纤柔的脚踝,微微用力,墨初鸢疼的皱眉,再难抽离。

她看到萧瑾彦另一只手突然放在桌案,手指规律地点着桌案,朝墨初鸢传递一句话:“妹妹,再玩就废了。”

墨初鸢气的憋红了一张脸。

他居然用军事暗语传递污言烂语。

……

夜半时分。

萧瑾彦在书房忙碌,墨初鸢在婴儿房和简梅一起照顾孩子。

好不容易哄睡之卿和之画,母女二人坐在婴儿房靠窗一处榻榻米上的蒲团上聊天。

聊的最多的是一家人在萧家其乐融融的过往回忆。

简梅三句不离萧青山,谈及萧青山,简梅眼中的温柔,丝柔如缎。

“妈……”墨初鸢握着简梅纤瘦的一双手,裹在掌心,“您说玺盛林曾是你心里的人,实则最后,我爸才是你心里的人,是吗?”

简梅向来仪态端方,此刻,脸上浮现一抹羞涩,尽显犹存的姿色和风韵,“彼时,我和你爸一夜情缘,他自知对不起简月,对简月提出分手,之后销声匿迹,后来,我为简月代孕,弄得声名狼藉,我远走他乡,从未想过和你爸有再逢一日,更没有想到,后来,我们居然走在一起,缘分天注定,念念,与你爸相守的每一日,我过得很幸福,很满足,爱,是相伴到老的决心,或平淡,或浓烈,有你爸陪伴那些年,我此生无憾,只是……”

“妈,您错了。”墨初鸢明白简梅想说什么,于是说,“不管曾经如何,那也是曾经,我始终坚信,后来,存在我爸心里的人是您,一生相伴到老,也是爱的初心和决心。”

简梅眼底蕴着春日般的暖,轻轻抚着墨初鸢一头长发,把她轻轻拢入怀里,“我的念念长大了,长成如花美人,有夫有子有家,你哥这般爱护你,妈很欣慰,也放心,你们是我十月怀胎掉下的心头肉,是我一生最爱的一双儿女,或许,你们以后还会遇到挫折和磨难,但是,不管发生任何事情,只要不忘初心,妈不求别的,你们好,便是对我最大的安慰,念念,你哥自小孤苦伶仃,性子寡漠,这也是自小你觉得我偏向他的原因,他不仅仅是你哥,也是你夫,他疼你,爱你,妈看在眼里,你作为他的妻子,尤其是作为军人之妻,要懂得体谅和隐忍,知道吗?”

“妈,我都记下了。”

墨初鸢鼻子酸酸的,脸蹭着简梅的胸口,像小时候一样钻进简梅的怀里,不肯出来。

“这孩子,唉……”

简梅轻轻拍着她后背,温柔的笑了。

青山,若你还在,定会如我这般欣慰和高兴吧……

若你地下有知,护佑我们的念念和瑾儿一生安稳……

……

墨初鸢回到卧室时,萧瑾彦还在书房,她以为他在忙,却不知某人傲娇,还在为负伤一事耿耿于怀。

墨初鸢沐浴之后,坐在床上左等右等,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醒来时,某人还未曾书房出来。

墨初鸢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走到书房门口,敲了敲门,无人应答。

她直接推门而入,却见某人双手交叠垫在脑后,闲庭逸致的靠在按摩板椅,微微阖眸,闭目养神。

“哥,你怎么不回房睡觉?”墨初鸢走过去,绕到他身后,双手捏着他坚硬的肩膀,力道适度给他按捏。

萧瑾彦睁开眼睛,沉着一张脸,没有搭理她,却安静地享受按/摩服务。

墨初鸢以为他疲累,又细细的按捏一会儿,最后,双手环住他脖子,脸贴了贴他的,“哥,困,睡觉吧。”

“……”

某人不回应。

“哥……”她晃着他脖子,软软的唤他。

“……”

某人仍是没动静。

墨初鸢松开他,绕到前面,方才注意到他一张俊脸黑沉沉的。

“哥,你到底要不要睡觉?”她蹙眉。

“你睡我还是我睡你?”他终于开了尊口。

“你……”墨初鸢唇角抽了抽,转身就走。

这人气性还真是大,许他在她身上胡作非为,不许她放肆报复一下吗?

白皙的指腹不由地抚上柔软的唇,一些旖旎画面跳跃而出,她脸颊烫红。

莫非真的伤到了?

想及此,墨初鸢正欲折返回去,突然,腰上一紧,一双手臂箍住了她的腰,后背贴上一具滚热的身体,他磁性又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妹妹,还真不管哥了?就不会哄我几句?”

墨初鸢噗嗤一声,乐的弯了眉眼,小指头戳了戳他的胸膛,“萧大首长,你怎么跟孩子似的?”

萧瑾彦轻咬她的唇,又舔吻着她白皙细嫩的脖颈肌肤,轻言低语,“下次轻点,疼……”

墨初鸢无语。

这不是每次被他摁在床上折磨时,她的口头禅吗?

“真的伤了?”她不信的问。

“嗯。”他一本正经的点头,眸子清澈见底。

墨初鸢信以为真,垂着睫毛,咬了咬唇,“我看看……”

不稍三秒,某人迅速解开皮带……

墨初鸢捂着脸,透过指缝羞怯的瞄了一眼,脸红的不要不要的,立马转过身。

萧瑾彦抱她在怀,握着她的手,“揉揉。”

“不……”

他吻住她的唇,舌尖探进去,缠住她的,不愿放开。

墨初鸢被缠的浑身无力,又热燎燎的,依他。

待掌心那变化开始不安分收拢不住时,墨初鸢气呼呼的瞪他一眼。

他呼吸有些喘,松开她的手,箍住她的腰,把她放在桌案上,一双笔直修长的腿站到她腿间,高大的身躯倾轧而下,比之前更加深入的吻她的唇。

唇舌纠缠间,他混喃低语:“妹妹,检验下?”

白皙柔嫩的小膝盖到了他掌心,细细的腰肢被他另一只手托起,浑厚的力量不休,她身后一叠高高摞起的文件和资料撞翻,满地狼藉。

“混蛋!我再也不信你了!”

偌大的书房,徒留要人面红心跳的娇吟和他浓重的粗喘。

说好的,让她今晚休息的……

事实证明,相信他的话,母猪都会上树。

他如狼似虎,比以往更加骁勇善战。

……

三天后的一天清晨。

墨初鸢犹在梦中,楚向南打来电话。

萧瑾彦看到屏幕上闪烁的“楚大哥”三个字,脸上不虞,旋即,捞起浑浑噩噩的墨初鸢,把她覆在身下……

墨初鸢瞪他一眼,咬着唇,不肯发出声音,她越是隐忍,他越是胡来。

墨初鸢匆匆挂掉电话之后,推还在勤奋的某人,“哥,我……要去警局一趟……”

他脸色一沉,动作一重:“上次没惩罚够?还敢去见他?”

“哥,事关重大……”

萧瑾彦方才快速结束,抱她走进浴室,坐进热水蒸腾的浴缸中,掌心抚着她每一寸粉红潋滟的肌肤,“到底什么事?”

墨初鸢软软地靠在他怀里,把乔菲临死之前塞进她手里优盘一事以及那把保险柜钥匙的事情告诉他。

萧瑾彦沉默数秒,沉沉开口,“所以……你那天找楚向南是为了此事?”

“嗯。”

萧瑾彦黑脸,“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告诉我?”

“离开月城之后,此事一直搁置,我也是前些天方才想起这事,你身份敏感,我不想你就介入其中。”

“傻不傻?”萧瑾彦叹了一声,轻吻着她的鬓角,“以后有什么事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知道吗?若是乔菲手里掌握的东西是她遇害的祸端,那么你拿着这把钥匙岂不是很危险?”

“所以,我找楚大哥,是想借助警方力量。”

“我是你丈夫,一荣共荣,一损俱损,我不能让你涉险,也不能让你出事。”他紧紧的抱住她,有些草木皆兵,“老婆,答应我,以后有任何事情都不要瞒我。”

“嗯。”她乖乖应着。

他松开她一些,捧起那张因雾气蒸红的脸,望着她濛濛的一双水眸,“我要你认真答应我。”

“好好好。”墨初鸢无奈的亲了下他的唇,眸色挚诚,“老公,我答应你,以后有事必不瞒你。”

他这才放心,“今天我去趟警局,你在家好好待着。”

“我也去……”

“不行!”他语气坚定,透着不容置喙的强势和霸道。

最后,墨初鸢妥协。

……

下午,萧瑾彦和楚向南亲自去银行打开保险柜,取出里面的东西。

回到警局之后,当二人看到那厚厚一叠资料和账目时,大惊失色。

这些资料正是当年玺盛林收集的关于玺国忠与境外犯罪集团合作的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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