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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尾狐280:大结局三十【7000】 - 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 - 樱蓝的尾狐

280.尾狐280:大结局三十【7000】

五年前,萧瑾彦做不到全身而退,如今也一样,这次,本着他意愿,给狼头提出退役,狼头大发雷霆之怒,撂下一句狠话:“混小子!你违抗军令,他妈的信不信我现在飞回国内一枪崩了你!”

萧瑾彦信,相信狼头爱极恨极,对他多么恨铁不成钢,更相信狼头真的会一枪毙了他。

军人只有前进和绝对服从命令,决不后退,这次是真的踩到老虎的尾巴,狼头震怒,差点没让人把他绑了直接遣回色以驻地。

身在其位,必承其重,萧瑾彦这辈子也无法给妻子和孩子们一个安稳平静的家。

一如这身军装他脱不掉,若是本心,脱掉这身军装如同割肉一般,他热爱军人,热爱手下的兵,拥有坚定不移的信仰,但是,为了家人,这次他违抗军令和狼头杠上,若不是狼头念及旧情和深知他犟驴性子,绝不会松口。

大爱无情,并非绝情,前提是萧瑾彦必须回京城国遣部队常驻,下一次色以驻地若有需要,他仍会像五年前那样离开,无论何时何地。

岳麓翰指间夹着的一支烟燃尽,长长一截烟灰攸然落地,沉默数秒,把烟蒂捻灭在茶几桌案上的玻璃烟灰缸,缓缓地抬起晦暗的眸子,凝着这个比以往更加成熟持重的兄弟,低沉开口:“二爷,抱歉,你走之后,我没有护好嫂子,她遭受不少屈辱和谩骂,是我对不住你,有负你所托,我......”

“老三。”萧瑾彦打断他,沉沉开口:“这些怨不得你,是我绸缪不周,是我对不起鸢儿,玺国忠黑白两道盘踞势力并非一朝一夕,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若不然,当初我父亲也不会被逼无奈送走我弟弟暮城,后来又几次三番找到我,要我回玺家继承宗祠,而我也不会在五年前遭人暗杀,从而害死了我弟弟暮城,以前,我痛恨乔菲不择手段害我至此,如今究其根源,一切罪责源于玺国忠,若不是他,我不会遭遇那次车祸,如果不是他,我弟弟暮城不会因我而死,如果不是他曝光我和鸢儿的兄妹关系,鸢儿不会遭受世人辱骂和背负一切流言蜚语背井离乡远去边陲小城。所以,这次,我不会心慈手软,他不是我亲爷爷,他只是一个企图窃取玺家和玺氏的窃贼。”

岳麓翰一脸怔惘和茫然,云里雾里的从只字片语敏锐捕捉到一些讯息,但是,玺家的陈年旧事和恩怨纠葛,他毕竟是局外人,不便多言,只是唏嘘叹了一声。

萧瑾彦还是玺暮城时便喜欢岳麓翰掌握分寸,进退有度的沉稳性子,一直以来,和他之间几无秘密,也是他第一个愿意推心置腹的兄弟,所以,现在他并没有打算隐瞒于岳麓翰,把弟弟暮城的一些事情和五年前那场车祸真相如实告知。

岳麓翰一字一句听得仔仔细细,品味咀嚼,仿若听到天方夜谭,一点一点的膛大了一双眼尾微扬的桃花眼,哪还有一丝淡定模样,旋即点燃一支烟,猛吸几口,咳了一声,“二爷,你该请一大仙儿或者得道高僧指点迷津,这他妈的都是什么缘分呢?你妹妹一大堆,偏生爱上这丫头,她哥哥一大堆,独爱你一人,我彻底凌乱,这比狗血电视剧还邪乎。”

萧瑾彦平静的睐了一眼咋咋呼呼的岳麓翰,摁了摁深邃拧刻一团的墨眉,沉缓开口:“这世上,万事万物皆有因果,有很多事情未必都是巧合。”

犹然想起那一年,他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军校生,玺盛林寻到他,表现出的那副淡定沉然的模样,没有一个亲生父亲寻到失散近二十年儿子的悲喜交加和过分激动,那副淡然漠然的态度,仿佛看到自己早早培育的一颗小树苗,只为等他成材这一天偿。

也想起当年萧青山和简梅是如何把他从福利院接回萧家的一幕幕。

一直以来,他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收养他那年,简梅正值芳华,又无病无灾,并非不能生育,为何会领养一个近八岁的孩子?

若非要领养,福利院比他听话乖巧的孩子何其多。

那时候,萧瑾彦在福利院是出了名的混世小魔王,连老师都头疼的拿他没辙,即便要收养,凭着萧家的实力和地位,抱养一个身世清白的婴孩不是问题,怎么会养大又让亲生父亲轻易寻到?

此刻,他越想越觉得其中另有蹊跷。

还有简舒文......

印象中,相比罗美丝的市侩和世俗贪财,简舒文高贵优雅,固守传统,极具大家闺秀的教养和书香门第熏陶的品行,虽然骨子里略带强势,但为何要在兄妹一事上欺骗于他?

还是另有一番纠葛和隐情?

岳麓翰把近一年内月城发生的事情,墨家以及玺国忠的动向一五一十说于萧瑾彦听,当知道简舒文和墨天林关系决裂时,他心中触动挺大。

若是鸢儿知晓,不知道要多么伤心和内疚,对这丫头而言,一直以来,墨家就是她的家,简舒文和墨天林就是她的亲生父母,如今好端端一个和睦的家庭分崩离析,怎能不让人心生恻然?

“二爷,对于车祸真相,你不打算告诉嫂子吗?”

岳麓翰一颗心有些七上八下,不免地为二人担忧,不过,这担忧瞬间又熄灭。

两人几次经历生死和离别,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如今,又有了之卿和之画,现在这对璧人愈加信任和坚定彼此,定然不会因此再生分歧和嫌隙。

但愿事情早日画上句号,还这一对苦命鸳鸯一个安稳日子。

“我还没想好怎么跟她说,老三,经历这么多,我现在越来越胆怯和她之间再起波澜,我甚至希望她永远不要知道真相,可是,我又不想欺瞒她,找一个合适之机,我会告诉她,至于我母亲那边......”

说到此处,他心中渐渐地燃起愤怒之火,那本就微薄的母子情分瞬间被烧成齑粉。

尽管墨初鸢对简舒文毫无怨恨之意,他也曾逼问她在月城和简舒文以及墨家发生的事情,但是,墨初鸢始终缄口,他不是没有察觉到每次提到简舒文,她惶然惊蛰的小模样,好像简舒文对她施了咒语一般,要她心生畏惧。

当初漫天谣言和唾骂快要把他的丫逼上绝路,而墨家却在风口浪尖上没有第一时间出面庇护,他实在想不通,即便是养女,毕竟一手养大的娇女,墨天林和简舒文怎么会放任她狼狈逃离月城?

岳麓翰没有停留太久,走之前往萧瑾彦手机发了一些当初被他压制删除的关于兄妹乱、伦的新闻和照片。

岳麓翰这么做,不是为了让萧瑾彦内疚,只是希望萧瑾彦知道墨初鸢为他遭遇过什么,也希望他好好珍惜这般好的女孩。

岳麓翰对女人向来有度,第一眼只觉得墨初鸢是少见的美人,空有其貌而已,不过是和那些豪门名媛一样娇滴滴的大小姐。

但是,当墨初鸢一次又一次因玺暮城而伤心难过,但又不顾一切毫无保留的深爱,带给他的震撼一次比一次强烈,大概是那次,墨初鸢拖着病怏怏的身体去办公室找他,说在公园和玺暮城失散。

初始,他深知玺暮城娶她,只为利益,当初这点子还是他出的,婚后,所有人都在骗她,独她蒙在鼓里尤为不知自己只是玺暮城的一颗棋子,在她冒雨找玺暮城时,殊不知自己的丈夫已安然在英国,而她却在焦急寻夫,那一刻,他动了恻隐之心,也明白向来冷漠的玺暮城为什么会一点点爱上这丫头。

那次,当他问她是不是喜欢玺暮城,她决然带着愠怒又夹着掩饰不住的情意的一双杏眸瞪着他:“岳先生,我丢的不是小猫小狗,丢的是我的丈夫!”

大约那一刻,女孩的一颦一眸便刻在了岳麓翰心里。

...................

偌大客厅静谧无声,头顶璀璨的欧式水晶灯落在萧瑾彦身上,给他俊冷消瘦的一张脸渡了一层光华,男人一双冷眸盯着手机里的照片,心里偾涨的怒火蹭地一下蹿到喉咙口,要他无法呼吸。

照片里,墨初鸢站在酒店门口,被一群媒体记者围追堵截。

她发上,脸上,衣服上都是鸡蛋液,她那么娇小,孤零零瘦伶的一个女孩,被如狼似虎的记者围困,若不是楚向南和岳麓翰相护,她定会被幕后人操纵的这群媒体记者踩在脚底下。

砰一声,面前的茶几被他一拳砸碎,顾不得手背血肉模糊,奔上二楼。

墨初鸢把之卿和之画哄睡,由佣人照看,还未走进卧室,就被后面跟进来的萧瑾彦抱住。

他抱得那么紧,双臂勒的她快要不能呼吸,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觉得脖颈一片濡湿。

她心下一惊,刚要转身,听到他沉哑撕裂般的低声轻喃,“鸢儿,我爱你,比全世界任何一个人都爱你,我用军人的信仰和我的生命起誓,这辈子定不负你。”

他这般情深意浓告白,墨初鸢心头烫热一般又酸又涩,浓密卷翘的睫毛瞬间被眼底氤氲的热气侵蚀,挂着晶莹的泪珠儿。

他这般寡言冷漠的人,自这次重逢之后,对她说过很多次“我爱你”,一开始,她只觉得肉麻蚀骨,渐渐地,她喜欢听他这般赤、裸、裸的告白,他的爱那么浓烈,她甘愿在这场烈爱中燃烧自己,也越来越爱他情话绵绵,此刻,听他这般说,她骨头都酥了。

她没有转身,双手覆在他落在她腰上的一双大手,轻垂眼睫,眼底含着浓情蜜意,娇软轻语:“老公......我......我也爱你......”

萧瑾彦浑身一震,眼睛里的水光攸地落了下来,沾湿了她颊畔。

除却军校时她总是追在他身后,把“萧瑾彦,我喜欢你”这句话挂在嘴边,这是她第一次对他说“我爱你”。

这一刻,他的心瞬间化成了水。

落在她腰上的一双手臂收紧,他一脚踢上门,直接把娇软的人儿摁在一旁的落地柜上,扯掉她身上薄薄一层布料。

她一映成雪,就这般春色撩人的软在他怀里,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娇软,要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狠狠地疼爱她。

冰凉的薄唇沿着那天鹅美颈密密实实的吻下去,女孩纤细柔嫩的后背是他绵密炙热的唇不断地欺着她寸寸发肤,墨初鸢被他撩的仿佛飘了起来,似要羽化成仙。

偏偏的,他故意把前戏拉长,折磨的她不能自抑的颤抖,轻吟,要她羞涩又恼的,伸出手掐他撑在她身侧的紧实手臂。

“宝贝儿,怎么了......”他坏意磨蹭,含住她耳畔,沉喘低语。

“你......”她一开口成吟,气恼的厉害,她不信他不知道。

可是,他借机逞凶,尽提一些混账要求,又不断地说一些要她恨不能立时钻进地缝的露骨情话。

她不能回想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嗑药了,在他调教下的一副敏感娇体不仅出卖了自己,竟然一一应允和迎合他。

窗外冷风肆虐,室内充斥着男人浓重的粗喘和女人柔媚甚至带着啜泣的娇吟。

柔软的身体铬着冰凉的桌案,她快要死去,身后仍是他不休的沉厚力量和剥尽占有,那么一抹小腰在他燥热的掌心,粗粝的十指,深深地掐进那娇嫩的肌肤,狠时重时,要他以为会断在他掌心,可是,又是那么柔韧,男人欲、望漫溢的双目猩红,视线里是她浓密及腰的一头青丝,雪白盈动的肤色亮花了他充血的一双眼睛,要他恨不能这样死在她身上。

后半夜,墨初鸢实在受不住,嘤嘤泣泣的推身上还在折腾的男人。

已经做了三次,他铁打钢铸的身躯莫不是要战死在床上?

迷迷糊糊中听到他说,好不容易没有之卿和之画打扰,要她好好补偿他,满足他。

墨初鸢瞬间怒了,这怒气刚刚点燃,却被他冲散的一软再软,最后软的任他折腾。

难怪他迫不及待给之卿和之画准备婴儿房,定是为了他无耻的私、欲。

他好意思说在腾冲没有好好满足他?

之卿和之画在卧室,半夜几次被他折腾,确实会把之卿和之画吵醒,但是,后来这人哪一次不是趁着之卿和之画睡觉把她拎到客厅和浴室狠狠地满足他的兽、欲?

有时候,白天也会被他不要脸的摁住......

有一次傍晚,之卿和之画醒着,她在厨房做饭,他趁着她穿裙子为他提供的便利途径,当即欺身倾覆下来。

最后,厨房面目全非,战况凄惨。

一如今夜,他放浪形骸,连带着她一起疯狂,她甚至想,两人这么大动静会不会把隔壁的之卿和之画吵醒?

最后一次,她躲着他的纠缠,借口要去看孩子们,某人不满,再次翻身抵入。

“混蛋......不要了......我想看看孩子们......他们好像醒了......”

她欲哭无泪,苟延残喘的被他蹂躏,找各种借口。

萧瑾彦不满她的不专心,身下力道攸地加重,顺手把一旁的手机扔到她面前,“自己看,婴儿房有监控,宝宝没醒,宝贝儿,坚持一下,很快......”

“滚!你这个精虫上脑的老男人!”

她还不知道他?

床底之间,他向来打持久战,恨不得把她折腾死,鬼才信他所谓的“快”,他所谓的“快”绝对不是时间长短的“快”......

“讨厌......”

墨初鸢突然大叫一声,之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这一夜,墨初鸢在水深火热中沉沉睡去,第二天中午才醒。

卧室惨烈的战场要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她终于体会他所说的补偿意义,要她根本下不了床。

而这时,某人一脸神清气爽抱着之画走进来,“老婆,之画饿了。”

他走到床前坐下,把墨初鸢从被子里拽起来。

她不着寸缕,被子从肩头瞬间滑落,一身痕迹的身体瞬间暴露在空气中,顾不得找他秋后算账,刚要伸手接之画,却发现萧瑾彦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前方丰盈的雪白。

她刚要发火,他突然附耳,沉哑道,“你湿、了......”

她懵了一秒,第一时间掀开被子,往下看,却听到萧瑾彦放肆大笑。

她这才把视线上移,落在自己前方两团莹润,那儿有乳汁不断地往下淌。

墨初鸢腾时脸红如血,差点被自己的愚蠢气哭。

她怎么会这么不纯洁?

他说湿了,她居然往那地儿看......

突然,圆润白皙的耳垂被男人湿热的薄唇含住,他低沉魅惑的声音攸地响起,“老婆,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你以为是......”

墨初鸢抬手,捂住他的嘴,“你还说!你还说!你要是再敢说一个字,今晚别想.....不不不,是一个月都不要碰我!”

“好好好,老公不说了。”他薄唇微微上扬,低头,咬住那娇艳欲滴的尖翘。

“你......”

她只发出一个音,及时咬住唇肉,不让羞人的声音溢出来,选择死死闭眼,脸红耳赤的不忍直视这旖旎画面。

却忘了之画乌溜溜的大眼睛望着跟她抢粮的无耻爸爸,旋即,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那一天,墨初鸢气的没有跟萧瑾彦说一句话,她严重怀疑这人有S、M倾向。

......

本想着三天后去疗养院看望简梅,然而,简舒文不知道从哪儿得到风声,知道她和萧瑾彦回到月城。

简舒文来到玺家别墅那天,墨初鸢正在婴儿房喂乳。

当墨初鸢听到佣人说简舒文来了,她呆愣半响,方才回神。

她不知道是怎样下楼走到客厅,看到简舒文第一眼,呼吸几乎停滞。

离开月城几近一年,简舒文苍老许多。

原本保养得当的脸尽显憔悴,尽管化了淡妆,仍是遮盖不住眼角布满的细细纹路,穿着打扮一如往常,素净高雅,稍稍斑白的鬓发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绾了一个简单复古发髻,再无任何修饰。

一袭黑色分体式洋装裹在她身上,显得她本就骨架纤瘦的身型愈加清瘦,瘦骨嶙峋的有一种皮包骨的既视感。

墨初鸢见到简舒文这一刻,心里所有怨尤尽数烟消云散。

她奔过去,握住简舒文一双枯瘦的不再像以前平滑细嫩的手,哽咽轻唤,“妈......”

简舒文眼圈红红的,望着墨初鸢莹润白皙又透着樱粉的颊畔,心里稍稍宽慰一些,看来她过得不错,但是,眼底那些血红逐渐暗淡下去。

她轻轻拂开墨初鸢的手,沉沉低问,“小鸢,近一年,你都去了哪里?走的时候也不知道和我和你爸说一下,你知不知道当时我们快急疯了?”

“妈,对不起,我......”

简舒文抢断,“你恨我是不是?”

“不是的,妈,我不恨你。”墨初鸢急忙道。

“是吗?”简舒文苦涩一笑,颓坐沙发上,眼角有冰凉的泪痕滑落,“因为你,墨家败落,家不成家,儿子回来也不愿见我,丈夫恨不得与我老死不相往来,是我造的孽,你恨我也无可厚非。”

“妈,对不起,是我的错......”

墨初鸢蹲在简舒文膝前,小心翼翼的再次握住她的手,一时不知道再说什么。

若说有错,唯一的错就是,做不到对他断情绝爱。

“你的错?”简舒文将墨初鸢耳鬓绒发一点一点整理到耳后,低声轻问,“你什么时候和你哥又走在一起的?”

简舒文的声音那么温柔,可是,墨初鸢却觉得这温柔里有绵密的细针戳进她心窝,心脏骤然一紧,她攥紧冰冷的手指,有些惊惶,咬着唇瓣,低低道,“数月以前,我和我哥遇到的。”

“遇到?”简舒文凉凉道,“这个世界真的很小,偏偏你们就有扯不清断不掉的关系,这个世界又那么大,偏偏老天惩罚我这么多年才寻到亲生儿子,可是,这到手的天伦再次被毁,小鸢,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们一个有一个这么待我?暮瑾现在怕是恨不得死,你爸巴不得我快点消失在他面前,你呢?我以为你是乖巧的孩子,可是,你还是执意和你哥在一起啊,现在我众叛亲离,你是不是很高兴?”

“不是的,不是的。”墨初鸢伏在简舒文的膝盖上,哽咽道:“妈,对不起,我当初跪在您面前发誓要永永远远做他的妹妹,是我违背了誓言,您要怪就怪我,但是,妈,我求您,成全我和我哥,好不好?我爱他,我也试着去忘了他,可是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成全?你如今反悔,当初何必发誓?”

“妈,对不起......”

突然,一道力落在墨初鸢手腕上,她瞬间被拉起身,裹进一个温厚的怀抱,她后背猛地一颤,回首,一双噙着眼泪的眼睛撞进一双黑沉沉的冷眸中。

“瑾.....哥......你怎么回来了......”

“墨初鸢,我问你,刚才你说什么发誓?”萧瑾彦一双黑眸瞬间霎红,那深处漫出无尽的霜冷,那霜冷之后,是晶润的水光。

墨初鸢望了一眼目光攸地冷下去的简舒文,浑身发抖,低着头,小声嗫嚅,带着浓重的鼻音,“没有......没有......我和妈在说话......”

“墨初鸢!”萧瑾彦咬着牙槽,一张脸涨成青色,攥住她手腕的力道几乎要将她骨头捏碎,“告诉我,你到底发了什么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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