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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尾狐248:他疯了,她也疯了【5000】 - 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 - 樱蓝的尾狐

248.尾狐248:他疯了,她也疯了【5000】

罗美丝倒在地上,捂住流血不止的腹部,指着吓傻的简舒文:“贱人......你这个贱人......你还我儿子......”

“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简舒文连连后退数步,因惊吓过度,一张脸血色褪尽,惨白如纸,惊慌失措的跑出门外。

庭院径道霜雪湿滑,她跑的跌跌撞撞,迎面撞上一个人。

正是云姨撄。

云姨被撞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待看清撞她的人是简舒文时,大惊:“小姐?”

简舒文浑身颤抖,看着云姨,唇齿哆哆嗦嗦道:“云姐,我杀了罗美丝......偿”

云姨震惊之余,急忙催促她:“小姐,你快走,千万别让人看见你来过这里,我进去看看。”

简舒文吓得魂不守舍,哪还顾得想别的?

也不知道云姨说什么,慌措逃离别墅。

云姨脚步凌乱,冲进别墅屋内,看见罗美丝一点一点在地上爬,气若游丝:“救命......救命......”

罗美丝双眼充血,看见云姨,伸出一只手,颤抖着,指着她:“你们是不是串通的......你们合起伙来要杀我......”

云姨看着罗美丝浑身是血,惊了一跳,当即跑到座机处,握起电、话,准备拨打120。

罗美丝嘴里还在浑浊不清喊着:“简月......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杀了我的孩子......还我孩子......”

云姨拿起电话的手,缓缓地落下。

她转身,目光阴冷的瞪着罗美丝:“罗美丝,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敢辱骂小姐?一切都是你的报应!”

罗美丝揪住云姨的裤腿,“救我......救我......”

云姨狠狠地踢开罗美丝的手,“救你?你这样的人死了活该!当初,你命人烧简家大宅时,可曾存过一丝良善之心?若不是小姐和小少爷命大,早就葬身火海,老天有眼啊,罗美丝,如今你落此下场,面对死亡,是不是很绝望?很痛苦?”

罗美丝恐惧的瞪着一双眼睛,身上的血越涌越多,仍是努力爬着,动着,骂着。

“你们都是贱人......简月该死......我恨不得她灰飞烟灭......如果不是因为她......盛林不会把我的孩子送走......我的暮城......暮城......”

云姨蹲下身子,望着在死亡线挣扎着的罗美丝,冷冷一笑:“罗美丝,少把脏水往小姐身上泼,当年先生送走暮城,是你的报应,先生那么爱小姐,你拆散她的婚姻不说,还处心积虑要烧死她,先生知情后,没把你挫骨扬灰已经厚待,你这样不择手段心狠手辣的女人肯本不配当一个母亲!你这样的小三,孩子在你身边只会慢慢地和你一样恶毒!不是想知道你的孩子在哪儿吗?我告诉你,你的孩子肯本没有出国!他就在月城!”

罗美丝瞳仁猛地一缩。

此时,身体耗尽力气,动不了,流着眼泪,“暮城在哪儿......我儿子暮城是不是你们带走的......”

云姨一字一顿,缓缓地说:“他死了。”

“不是的......你骗我......”罗美丝惊恐的瞪着一双眼睛,拼命的摇头,“一定是你们害死了暮城......你们统统不得好死......”

“你以为小姐和你一样蛇蝎心肠?小姐就是心善,舍不得伤害那个孩子,不像你,阴狠毒辣!”

说到这里,云姨附低头颅,对上罗美丝赤红的眼睛,“罗美丝,你不是一直怕鬼吗?”

罗美丝颤着手,攥住她的衣领,“是你......是你扮鬼吓我......一直是你在装神弄鬼......”

“是我又怎么样?小姐死后,你一步登天,占据玺家主母之位,你一个小三也配?”

云姨拂开她的手,从她身上拔出刀子,罗美丝惨叫一声。

云姨不为所动,朝她胸口,猛地刺下。

喷出的鲜血,溅满一脸。

罗美丝当即毙命,一动不动的躺着,一双眼睛瞪得滴溜圆,狰狞又恐怖。

云姨呆呆的坐着,一直到天亮,人好似清醒一般,将作案凶器擦拭干净,扔在庭院的垃圾桶。

却不想警方查到简舒文头上。

云姨已无生念,所以,写下两封绝笔,于清晨割腕自杀,仇恨随着鲜红的血液,一点一点流尽,了此一生。

......

“舒文,云姐已去,你不要再伤心了。”墨天林叹息一声。

简舒文泪流满面,“都是我害得......都是我......”

“云姐这般选择,也是一种解脱,她在玺家隐忍多年,怕是早已撑至极限,罗美丝死了,她的仇恨也消,所以,舒文,你必须走出来,要不然,这些事会一直缠着你。”

简舒文想到什么,惊慌的抓住墨天林的手,“小鸢好像察觉到什么了。”

“你不是什么都没说?”

“这孩子心细,云姐之死,我尽失冷静,她不可能什么都看不出来,大概暮瑾只要仔细想想,也会察觉几分。”

墨天林神色浓重:“若此事曝光,暮瑾将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玺国忠实属难以对付,玺氏怕是守不住,所以,不到万不得已还是瞒着他们吧。”

“唉,这都是什么孽啊!当年初容对小鸢心生情意,是哥哥对妹妹,如今,暮瑾和小鸢,也是哥哥对妹妹,都是我造的孽!真不知道当初把小鸢带回墨家是对是错......都是这孩子生的美丽又讨人喜欢,初容,暮瑾对她太迷恋......”

“舒文!”墨天林皱眉,握住她的双肩:“你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心思?小鸢也是我们的女儿,她又有什么错?”

简舒文喃喃道:“是啊,我是怎么了?魔怔了啊,怎么会迁怒于小鸢?但是,两个哥哥爱上同一个妹妹......“

墨天林拍拍她的后背,“别想了,哥哥妹妹又如何,伦、理道德传统观念,在相爱的一对人面前不值一提。”

简舒文想到罗美丝说的那些兄妹床榻缠绵之类的话,痛苦闭眼:“作孽啊!”

......

首创别墅经过彻底清理,除了二楼,一楼焕然一新,好像这里不曾发生过任何血腥之事。

傍晚,苏洵将墨初鸢送到别墅,一直看着她安全进屋,方才离开。

墨初鸢用了晚餐,去了二楼卧室,拿了一套睡衣去浴室,出来时,看了一眼时间,已是八点。

刚拿到手机,准备给玺暮城打一通电话,身后,熟悉沉厚的脚步声传来。

她转身望去。

玺暮城一袭黑色西装,裹着高大挺拔的身型,棱角分明的五官如山峦叠起,眼角鱼尾处皮肤微微泛青,尽显疲累。

一双眼睛却黏在墨初鸢茭白莹润的小脸上,久久不转动。

墨初鸢亦是。

这些天,几乎看不到他。

每次他午夜回来的时候,她已睡着,早上,她醒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走了。

此刻,隔着不过一米多之距望着他。

她却如隔着千山万水一般,恨不得插上一双翅膀,飞进他怀里。

莫名的,却压制住这种冲动,缓步走到他身前。

“暮城......”

双肩一沉,后背一重,她被抵在墙上,狠狠地被他吻住双唇。

玺暮城沉厚的身体密密实实的将她小小弱弱的身体盖住,不留一丝缝隙,即便这样,他仍是不满足,绵密炙热的吻,像飓风暴雨一般烧尽她唇齿间寸寸芳香。

她清香的气息,果冻般的唇瓣,柔软的身体,不能想,只要一想,某个地方紧绷的厉害。

一如此刻。

他吻得粗暴又疯狂。

墨初鸢却舍不得推开他分毫,所有一切,远远抵不过对这个男人的眷恋和思念。

每天同床共枕,也是这般疯魔似的想念他,她一定是中了这个男人的情蛊。

后来那段岁月,当她一个人待在遥远的边陲之地,才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蚀骨思念,比起这些,一个人在那里的每一天每一个小时每一分钟,都是痛苦和煎熬。

但是,她又是满足的,只要他好,她便安好。

......

没有来得及到床上,两人便交融相缠。

他要的又狠又重,好像要把她嵌进身体永远不出来一样。

而她,何尝不是?

热情的像一把烈火,抵死缠他。

极致的欢乐,在两人之间像燎原之火,燃不尽。

玺暮城也一反常态,好像迷失在一个无底深渊,或许,受到心中一些朦胧情绪的滋扰和折磨,他想一直沉沦渊底,甚至想毁了她,仿似只有这样,她才永永远远不会和他分离。

平时,顾忌她的身体,此刻,没有一丝怜惜和温柔,情、欲疯魔,他自己都感觉到自己是多么粗暴。

若她是天使,他便是恶魔,此刻折了她的羽翼,囚着她。

终是受不住,她求饶。

她那么可怜,那么娇弱,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潮红潋滟的颊畔,樱粉湿润的肌肤,皱起的一双纤细棕眉,咬的出血的娇柔唇瓣,激的他这只恶魔不肯放过。

她不知道,他爱极了身下她为他盛放极致的娇怜小模样。

他甚至无耻臆想,她是妹妹又怎么样!

即便和全世界作对,他死也要这般疼爱她。

只是,后来,亲手将她推进地狱却是他......

他是真的无耻,覆在这个或许是他妹妹的女孩耳边,说一些令他的丫头接受不了的露骨之言,甚至提一些混账要求。

而那一刻,墨初鸢觉得,玺暮城内心还住着一只恶魔。

可是,这样的恶魔,却让她甘愿在他的领地,沦陷的彻彻底底。

一场激烈的战斗,终于结束。

偌大的卧室,不成样子。

沙发,茶几,窗台,床,到处是欢、爱的痕迹。

这是多么激狂才造成这般啊。

墨初鸢蒙在被子里,躲了起来。

回想之前疯狂,她有些害怕。

那不是他,他疯了。

她好像也疯了。

玺暮城从浴室出来,便看到被子里一小团。

走到床前,摘了浴巾,去拉被子。

被子却被墨初鸢攥的死死的。

“老婆?”他轻轻喊道。

被子里动了一下,再没声音。

他又喊了几声,还是没动静。

他叹声,“你不让我盖被子,我冻感冒怎么办?”

话音刚落,墨初鸢轻轻掀起一道缝隙。

玺暮城逮住机会,扯了被子,钻了进去,双臂一伸,将他的丫头纳入怀抱。

唇角笑意愈增,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想看她。

墨初鸢一挣,钻进他怀里。

他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眼底却泛起了丝丝潮、湿。

只是,他自己不察。

墨初鸢恼羞成怒,从他怀里挣开,指着自己满身痕迹,“你看看,都是你干的。”

“嗯,干的。”

墨初鸢气鼓鼓的,完全没明白又被自家男人调、戏了,又道:“我说是你干的。”

“不是干的,是什么?”

“我是说......”

墨初鸢霎时明白,差点背过气去。

玺暮城看着上一秒还羞得恨不得把自己包成粽子的丫头,下一秒却将自己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视野里,应她要求,仔仔细细将她看尽。

她细腻娇嫩的小身体,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没一处好地儿,都是啃咬痕迹,连腰上,腿根都是於紫,有些触目惊心。

“老婆,我看看。”

之前没注意,现在一看,他心疼坏了。

墨初鸢对他已有恐惧,急忙后退至床头,却被他控制,只差没被绑在床上,仔仔细细检查一遍。

她攥着被角,气出了眼泪,又羞得想踹他,可是,她哪儿还有力气。

他不是人,那地儿好疼,他咬的。

最后,他抱着她,一遍又一遍哄着,只差跪搓衣板了,墨初鸢对他又咬又掐,才肯理他。

但是,这个男人却恬不知耻的控诉,“老婆,你看着我。”

“你有什么好看的?”她白他一眼。

这次,换他呈现一幅香、艳美男图。

墨初鸢看着他胸膛,后背,腰腹那些浅浅牙印,视线再往下,她急忙转开小脸,“不是我......”

玺暮城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蛮缠,吻得她心服口服,方才松开她。

“乖吗?”他抵着她额头,轻轻喘息。

“乖......”她软软弱弱的说。

他对着她的脸,吹了一口热气,嗓音邪肆又性感:“小东西,被你咬坏了......”

她捂住脸,转过身,甩给他一个纤细后背。

手却被他控制。

炙热在手,未曾离开。

隔天。

某人不要脸的说,以后睡觉,都要这样。

她实在忍无可忍,枕头,抱枕,统统招呼过去:“你简直是个彻彻底底的大流、氓!”

玺暮城正在系皮带,听到小妻子的控诉,当即褪了西裤,指着某个地方:“受伤了。”

墨初鸢当即钻进了被窝,恨不得再也不出去。

......

罗美丝的葬礼隆重又高调,媒体记者挡不住,所以,干脆公开。

玺国忠并未参加,玺盛天和一些宗亲完全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墨初鸢一直守在玺暮城身边,做不了什么,只是待在他身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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