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1章 假装爱你
与其在这里继续这样,毫无意义的和司律痕打下去,还不如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呢。
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司律痕的所作所为,让所有人都好好的看清楚,司律痕这个禽兽,这个衣冠禽兽。
他怎么能够那么的对待流年呢?在一切都不明白的时候,就选择立刻火化流年,这还是人做的事情吗?
这样一个男人还配去和流年说爱吗?
当时说什么放弃流年,将流年所有的幸福,都交到这个男人的手上,在现在看来,是一个多么错误,而又愚蠢的事情。
他的脑子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才会将流年交给这样一个男人呢?
交给这样一个衣冠禽***给这样一个表里不一的男人。
“什么意思?你们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司律痕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得到言亦的回答,此刻的凌清便更加的着急了,她是真的不明白,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事情。
而言亦也不肯将事情,一次性说清楚,让她在这里选择干着急。
而作为当事人的司律痕,却好像将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话,都没有听进去。
此刻的司律痕只是慢悠悠的从地上站了起来,随即一瘸一拐的,就要离开。
“司律痕,你不能离开,你到底要去哪里?你将话说清楚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话说清楚啊。”
这个时候,凌清怎么会轻易的让司律痕离开。
眼看着司律痕就要离开,随即凌清便倏地上前一步,伸出自己的双手,将司律痕拦住了。
“滚开”
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司律痕,却突然开口了,只是这样的话语,却并不是凌清想要的答案。
“司律痕,你现在马上立刻给我将话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言亦所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如果是以往,凌清也许会害怕此刻司律痕这个样子,可是此刻,有些事情是事关流年的,所以此刻的凌清,却是一点都不害怕司律痕的。
此刻的凌清只想要让司律痕将话一次性说清楚,司律痕他欠大家一个解释。
所以此刻的凌清,抬起自己的头,用自己的双眼直视着司律痕的眼睛,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和害怕。
而此刻的司律痕却一点搭理凌清的心思都没有,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司律痕的表情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
看都不看凌清一眼,随即司律痕就要抬脚,从另外一边离开。
“怎么?司律痕你就这么的急于离开吗?不将所有的事情,都说给大家听吗?怎么有胆子做那样一个决定,就没有胆子告诉大家吗?”
可是司律痕的一只脚还没有迈出去,身后便传来了言亦的声音。
此刻言亦的声音带着嘲讽,但是更多的则是恨意。
而听到言亦的这些话的时候,司律痕已经跨出去的脚步,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虽然此刻的司律痕已经停了下来,但是司律痕却依旧没有回头,也没有任何想要回答言亦的话的意思。
“司律痕,你不要走,你将话说清楚。”
这一次开口的则是连城翊遥,对于刚刚言亦所说的话,连城翊遥在自己的脑海里将那些话,全部的过滤了一遍。
而最后过滤之后的结果,却并不是一个结果。
与其说那并不是一个好的结果,还不如说,连城翊遥不相信,刚刚言亦口中所说的话。
任何人都会火化流年,但是只有司律痕不会这样,司律痕永远不会这样。
所以这让连城翊遥怎么去相信,自己刚刚耳中所听到的言亦所说的那些话呢?
这对于连城翊遥来说,真的很难去相信,即使这样的话,他在言亦的口中听到了两次。
但是还是没有办法去相信。
所以在看到司律痕想要再次离开的时候,连城翊遥便出声了。
此刻的他也希望能够从司律痕的口里,得到一个答案。
而连城翊遥也同时希望自己想要的答案,并不是像刚刚言亦所说的那样。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他绝对不会接受。
而听到连城翊遥的话,司律痕的双脚再次倏地顿住了,只是这一次,司律痕依旧没有回头。
就只是这样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没有开口,没有了其他的动作,就只是那样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司律痕,你倒是说话啊,将我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大家啊,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言亦也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就这样看着司律痕,嘴角也泛起了一抹邪肆的笑容。
只是这样的笑意,却让言亦整个人看上去,似乎没有了任何的感情,冷漠到了极点。
说着,言亦抬起双脚,缓缓地靠近司律痕。
“说话啊,司律痕,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选择当一个哑巴呢?这不是你司律痕应该有的作风啊,司律痕你说话啊。”
说话的功夫,言亦已经再次靠近了司律痕,只是这一次,言亦所说的话,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字一句。
就这样,所有的目光都不由得看向了司律痕,想要从司律痕的口里得到一个他们自己心里所想要的那个答案。
可是司律痕依旧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就在这个时候,言亦倏地笑了,“司律痕,你知道吗?你就是一个懦夫,你这样的懦夫怎么配去爱流年呢?你这样的懦夫,怎么配的上流年的爱呢?”
说到这里,言亦愈发的气愤了,因为言亦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流年会被这样的对待。
而且还是被司律痕这样的男人,还是被她曾经这样爱过的男人这样对待。
只要想到这里,言亦就替流年感到不值,非常的不值得。
如果当初知道,有一天司律痕会这样对待流年的话,那么说什么,他也不会就这样的退出。
更不会在最后选择将流年让给司律痕。
现在的言亦真的非常的后悔,从来没有一刻,言亦会像现在这样的后悔。
“没错,言亦说的没错,我要火化流年的尸体。”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司律痕不会开口回答他们的问题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司律痕的话。
可是在听到司律痕的这句话的时候大家都纷纷不由自主的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司律痕。
当然除了一个人,那就是言亦。
对于司律痕的回到,言亦并不感到意外,只是在听到司律痕亲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言亦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抹嘲讽似的笑意。
与此同时,言亦的脸上也写满了对司律痕的恨意。
“司律痕,你刚刚说什么?”
即使在亲耳听到了司律痕所说的话之后,凌清还是没有办法相信。
是的,这让她如何相信,这让她如何相信,如何相信司律痕刚刚所说的话?
说要火化流年的尸体的这个男人,曾经说过自己是多么的爱着流年的。
可是转眼之间呢,现在说要火化流年尸体的人还是这个男人,而且还这么的迫不及待,就在流年才死去的第二天。
这个男人,就说要火化流年的尸体,这让凌清怎么去相信。
曾经这个男人为了得到流年,不惜去破坏流年的婚礼,不惜杀死另外一个男人。
可是现在呢?谁能够告诉她,她刚刚都听到了些什么呢?
“司律痕,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刚刚的那句话,是凌清心平气和的问出口的,可是接下来的这一句话,则是凌清吼出口的。
与此同时,在说完这些话的瞬间,凌清倏地上前一步,狠狠地拽住了司律痕的衣领。
“你他妈刚刚在说说什么鬼话,你他妈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叫做要火化流年的尸体,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此刻的凌清狠狠地拽着司律痕的衣领,脸上的怒火,更是蹭蹭的不断的燃烧着。
此刻的凌清真的恨不得杀了司律痕。
面对凌清的怒火,司律痕好像没有一点的感觉似的,就只是这样冷冷的看着凌清,也不开口说一句话。
这样的司律痕更加的惹火了凌清,随即凌清抓着司律痕衣领的手,便愈加的紧了。
“你说话啊,不要特么的在这里给我装哑巴。”
刚刚言亦所说过的话,现在又重新出现在了凌清的口里。
而凌清也终于知道了,司律痕和言亦为什么要打架了。
说实话,如果她是言亦的话,她也会选择和司律痕打架的,不,不是打架,而是杀了司律痕。
是的,此刻的凌清就有这样的想法,杀死司律痕,让司律痕死掉,这就是此刻凌清的唯一愿望。
除了得知当初凌西哲的真正死因的时候,她这样的愤怒的想杀人以外,此刻的凌清也是这样的想法。
此刻的凌清真的是恨不得杀了司律痕,真的恨不得宰了她。
而对于凌清的质问,司律痕并没有选择开口回答她。
只是倏地,司律痕伸出了自己的双手,紧接着抓住了凌清的双手。
随即就将凌清直接的甩了出去。
看到司律痕的动作,连城翊遥倏地上前一步,及时的接住了凌清。
也因为连城翊遥的及时出手,这才避免了凌清摔倒在地上。
“司律痕,你疯了吗?怎么能够那样对待凌清呢?你差点让她摔倒你知不知道。”
对于司律痕突然的动作,连城翊遥真的感到很是生气。
而这样的生气,更是因为自己在听到司律痕的那句话的时候的延续。
是的,此刻的连城翊遥也是无法去相信司律痕刚刚所说的那些话。
即使刚刚的那些话是司律痕亲口说出口的,但是连城翊遥还是没有办法接受,无法相信。
因为难以接受,所以连城翊遥才会这样的生气,再加上司律痕刚刚对待凌清又是那样的粗鲁。
所以,连城翊遥便更加的生气了。
而甩开了凌清的同时,又听到了连城翊遥的这句话的时候,司律痕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随即直接抬脚就要离开。
可是这个时候的凌清又怎么会轻易的让司律痕离开呢。
有些话还没有说清楚,司律痕怎么可以这样轻易的离开呢?
绝对不能就这样的让司律痕离开。
“司律痕,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怎么可以离开?你到底为什么要火化流年,你不是说喜欢流年吗?如果你真的爱流年的话,又怎么能够这样对待流年,而且还是这么的迫不及待?”
倏地挣脱了连城翊遥的怀抱,凌清便再次追了上去。
看着凌清倏地追了上去,连城翊遥也急忙跟了上去,生怕此刻很是不理智的司律痕,再做出什么伤害凌清的事情。
是的,此刻的司律痕,看在连城翊遥的眼里,就是不理智的。
否则一个理智的人,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而且还是对流年做出这样的事情,这一点是连城翊遥所不能理解的。
无论怎么想,连城翊遥都无法想明白。
正如言亦所说的那样,司律痕是爱着流年的,比任何人都要爱,而且这些,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可是令连城翊遥没有办法相信的是,曾经那样爱着流年的司律痕,不,现在也爱着流年的司律痕,又怎么会做出这么让人难以理解,又无法相信的事情呢?
无论怎么想都是想不明白的啊。
“司律痕,你开口说话啊,你到底为什么这样?”
走到凌清的身边的同时,连城翊遥也倏地开口了。
现在不仅仅是凌清想要一个答案,此刻的连城翊遥也非常的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你们没有听错啊,我是要火化流年啊,为什么要一直这样的问我这句话呢?”
一直沉默不开口的司律痕,倏地笑了,只是笑的同时,司律痕也倏地开口了。
此刻司律痕的笑很凉薄,这些看在凌清的眼里,分明就是冷血无情二字。
“怎么?这么快就要暴露了吗?还是说,你对流年的爱,一直都是假装的呢?其实你一直都不爱流年对吧,之所以之前那样对流年,表现出一副对流年是真爱,无法离开流年,不能离开流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