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2章 你只是假装爱她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司律痕不会开口回答他们的问题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司律痕的话。
可是在听到司律痕的这句话的时候大家都纷纷不由自主的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司律痕。
当然除了一个人,那就是言亦。
对于司律痕的回到,言亦并不感到意外,只是在听到司律痕亲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言亦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抹嘲讽似的笑意。
与此同时,言亦的脸上也写满了对司律痕的恨意。
“司律痕,你刚刚说什么?”
即使在亲耳听到了司律痕所说的话之后,凌清还是没有办法相信。
是的,这让她如何相信,这让她如何相信,如何相信司律痕刚刚所说的话?
说要火化流年的尸体的这个男人,曾经说过自己是多么的爱着流年的。
可是转眼之间呢,现在说要火化流年尸体的人还是这个男人,而且还这么的迫不及待,就在流年才死去的第二天。
这个男人,就说要火化流年的尸体,这让凌清怎么去相信。
曾经这个男人为了得到流年,不惜去破坏流年的婚礼,不惜杀死另外一个男人。
可是现在呢?谁能够告诉她,她刚刚都听到了些什么呢?
“司律痕,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刚刚的那句话,是凌清心平气和的问出口的,可是接下来的这一句话,则是凌清吼出口的。
与此同时,在说完这些话的瞬间,凌清倏地上前一步,狠狠地拽住了司律痕的衣领。
“你他妈刚刚在说说什么鬼话,你他妈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叫做要火化流年的尸体,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此刻的凌清狠狠地拽着司律痕的衣领,脸上的怒火,更是蹭蹭的不断的燃烧着。
此刻的凌清真的恨不得杀了司律痕。
面对凌清的怒火,司律痕好像没有一点的感觉似的,就只是这样冷冷的看着凌清,也不开口说一句话。
这样的司律痕更加的惹火了凌清,随即凌清抓着司律痕衣领的手,便愈加的紧了。
“你说话啊,不要特么的在这里给我装哑巴。”
刚刚言亦所说过的话,现在又重新出现在了凌清的口里。
而凌清也终于知道了,司律痕和言亦为什么要打架了。
说实话,如果她是言亦的话,她也会选择和司律痕打架的,不,不是打架,而是杀了司律痕。
是的,此刻的凌清就有这样的想法,杀死司律痕,让司律痕死掉,这就是此刻凌清的唯一愿望。
除了得知当初凌西哲的真正死因的时候,她这样的愤怒的想杀人以外,此刻的凌清也是这样的想法。
此刻的凌清真的是恨不得杀了司律痕,真的恨不得宰了她。
而对于凌清的质问,司律痕并没有选择开口回答她。
只是倏地,司律痕伸出了自己的双手,紧接着抓住了凌清的双手。
随即就将凌清直接的甩了出去。
看到司律痕的动作,连城翊遥倏地上前一步,及时的接住了凌清。
也因为连城翊遥的及时出手,这才避免了凌清摔倒在地上。
“司律痕,你疯了吗?怎么能够那样对待凌清呢?你差点让她摔倒你知不知道。”
对于司律痕突然的动作,连城翊遥真的感到很是生气。
而这样的生气,更是因为自己在听到司律痕的那句话的时候的延续。
是的,此刻的连城翊遥也是无法去相信司律痕刚刚所说的那些话。
即使刚刚的那些话是司律痕亲口说出口的,但是连城翊遥还是没有办法接受,无法相信。
因为难以接受,所以连城翊遥才会这样的生气,再加上司律痕刚刚对待凌清又是那样的粗鲁。
所以,连城翊遥便更加的生气了。
而甩开了凌清的同时,又听到了连城翊遥的这句话的时候,司律痕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随即直接抬脚就要离开。
可是这个时候的凌清又怎么会轻易的让司律痕离开呢。
有些话还没有说清楚,司律痕怎么可以这样轻易的离开呢?
绝对不能就这样的让司律痕离开。
“司律痕,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怎么可以离开?你到底为什么要火化流年,你不是说喜欢流年吗?如果你真的爱流年的话,又怎么能够这样对待流年,而且还是这么的迫不及待?”
倏地挣脱了连城翊遥的怀抱,凌清便再次追了上去。
看着凌清倏地追了上去,连城翊遥也急忙跟了上去,生怕此刻很是不理智的司律痕,再做出什么伤害凌清的事情。
是的,此刻的司律痕,看在连城翊遥的眼里,就是不理智的。
否则一个理智的人,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而且还是对流年做出这样的事情,这一点是连城翊遥所不能理解的。
无论怎么想,连城翊遥都无法想明白。
正如言亦所说的那样,司律痕是爱着流年的,比任何人都要爱,而且这些,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可是令连城翊遥没有办法相信的是,曾经那样爱着流年的司律痕,不,现在也爱着流年的司律痕,又怎么会做出这么让人难以理解,又无法相信的事情呢?
无论怎么想都是想不明白的啊。
“司律痕,你开口说话啊,你到底为什么这样?”
走到凌清的身边的同时,连城翊遥也倏地开口了。
现在不仅仅是凌清想要一个答案,此刻的连城翊遥也非常的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你们没有听错啊,我是要火化流年啊,为什么要一直这样的问我这句话呢?”
一直沉默不开口的司律痕,倏地笑了,只是笑的同时,司律痕也倏地开口了。
此刻司律痕的笑很凉薄,这些看在凌清的眼里,分明就是冷血无情二字。
“怎么?这么快就要暴露了吗?还是说,你对流年的爱,一直都是假装的呢?其实你一直都不爱流年对吧,之所以之前那样对流年,表现出一副对流年是真爱,无法离开流年,不能离开流年的模样,其实都是假的吧,这一切,只不过是你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