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7】现实难料
我觉得我没有必要再压抑自己的情感了,我在心里问了自己无数遍,到底爱不爱琳娜?内心有无数个声音在呐喊,我是爱她的。
来到徐行镇琳娜的住处的时候,发现门是微微开着的,我心想这娘们儿大晚上的不关门,就不怕色狼突袭吗?
我蹑手蹑脚的推开了门,发现门背后散落着一地的啤酒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
我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可是当我发现琳娜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的时候,我所有的心墙还是瞬间崩塌了。
琳娜的手里还拿着个酒瓶,甚至随处可见的碎玻璃渣子,这三天的时间,她都干了些什么?
我连忙蹲下身,然后拽住了她的手:“琳娜,你这是在干嘛?你给我起来,起来啊!”
琳娜狠狠的挣脱了我的手:“我让你回来了吗?你给我滚,给我滚啊!去陪你的方萍好了!”
说实话,看着琳娜痛苦的样子,我的心里特别的心疼,我再一次的拽住了她的手,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大宝,这一次我再也不走了,我们的世界里,不会再有方萍的存在了,我和她已经摊牌了,我不想再让你误会,我和她之间真的没什么,我现在只爱你,真的只爱你一个,相信我!”
琳娜似乎是被我的话给震住了,她慢慢的放弃了挣扎,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
我直接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然后坐在了沙发上。
“阿龙,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我搂着她的脸庞:“是真的,我的心里只有你,我们不闹了好吗?”
“我没有闹,我只是太在乎你了,才会迷失自我,你以后打我骂我都可以,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
这一刻,才知道琳娜受得委屈有多大,我疯狂的吻向她的唇,紧紧的把她的身子贴在我的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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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娜不但没有再挣扎,反而是开始极力的迎合着我,这些天所有的怨气,所有的委屈,都在刹那间,犹如滔滔江水,将琳娜整个人给淹没了。
直到我筋疲力尽的靠在她胸脯上的时候,我感觉有一颗颗晶莹的泪水滴落在我的脸庞,我不敢抬头去看,因为我怕她的眼泪会更加的肆无忌惮。
琳娜说想听我说说话,所以我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跟她说了个遍,包括我和方萍的误会,以及最后我和方萍摊牌离开了宝马会所,我都一五一十的跟琳娜说了。
最后她听完很平静,只是安静的睡着了。
我抬头望着那张憔悴的脸,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然后站起身,开门走出了房间,直奔古月湾而去。
现在工作没了,我当然是要另寻出路,来到古月湾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我一个人开了个包房,然后让服务员通知妈咪,我要找小妹,结果服务员兴高采烈的就跑去找妈咪去了。
没过多久,那位叫郭姐的妈咪就扭着猫步走了进来,不过当她看到是我之后,明显还是有点震惊,不过她还是跟平常一样,强装镇定,我想做这一行的都差不多吧!你除了要有强大的心理素质,还要有随机应变的能力,显然姓郭的和方萍都有这方面的特长。
“哟,这不是琳娜的小情人儿吗?怎么?这么快就来光顾我的生意了?”
这个郭姐说话的方式果然与众不同,其实她是知道我是来求她的,只是她换了一种方式罢了,不但给我台阶下,而且也让气氛缓和了不少。
我看着她笑了笑:“如果郭姐不介意的话,能否赏脸喝一杯?”
郭姐开始笑得花枝乱颤:“首先说好,你要是醉在我的面前,你可就别怪老娘老牛吃嫩草了。”
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还叫服务员上了一瓶芝华士,虽然只是几百块钱的那种,但是这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
酒过三巡之后,郭姐的脸颊开始泛红:“说吧!今天来找我,是不是真的来求我的?”
我笑了笑:“我想问一下郭姐当初说的话还算数吗?”
当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郭姐就有点老谋深算的朝我笑了笑:“我说过了,总有一天你会来求我的,不过你这求都没求,要是就这么答应你的话,不是显得我郭某人太没有威严了吗?”
我有点哭笑不得的问道:“郭姐所说的求,指的是什么意思?”
“要么你就跪下来求我,要么你今晚就陪我睡一晚,就看你自己怎么选了?”
我立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听郭姐的意思,看来我是没得选了?”
这时姓郭的也顿时暴露了自己的本性:“怎么,让你睡老娘很吃亏吗?”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了,怎么所有的妈咪都想让我陪她睡觉,我不知道她们到底看上了我的什么,但是我知道,这种感觉很可怕,因为这关系着我以后的发展。
我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抽出了一根烟,自顾的点燃,然后狠狠的吸了一口:“你知道的,我是一个保守的男人,我不可能做出对不起琳娜的事!”
“你在这里跟老娘装什么清高,实话告诉你吧!之前琳娜就是在我手底下做公关的,你说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才会一厢情愿的吊在琳娜这棵歪脖子树上……”
“够了,别说了,你就当我今天没有来过,但是我不允许你以后再提有关于琳娜的事。”
我说完,直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包房,我看老子今天就是来这里找侮辱的,但是让我更无法平息的是,姓郭的居然说琳娜之前是在她手底下做公关,我越想越心痛,越想越害怕,我在大街上晃荡到了凌晨两三点,最终,我都没有回徐行镇,而是直接去了梅园小区。
虽然杨利万的房间里面还是会传来各种咿咿呀呀的娇喘声,但是我却没有那种邪恶的心思,只是一个人抱着枕头,不停的哽咽。
在这个冲满各种奇幻色彩的城市,我就如一只蝼蚁一般,微不足道,随时都有可能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