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特殊位置
第一百八十八章 特殊位置
“闭眼静心,感受着身体里的变化,再把变化告诉我。”
凌月坐在叶一凡的面前,双手扣住他的脉搏上,并对他说道。
叶一凡感受到手腕处传来一股热力,顺着手臂流到从肩头再流往身体各处。
“热力,我感到了有热力进了身体……”
“好,就这样做,注意,不管什么样的感受都要告诉我……”
凌月用热力探知着他的身体,按照小明所教说的找着他体内的蛊虫。
可是将他整个身体探知了一遍还是没有任何收获。
再来。
还是没有。
再来。
依然没有。
果然是实际操作和理论一点也不一样啊。
凌月没有气馁,加大了热力,忽然叶一凡轻哼了一声。
“疼……”
“哪里?这?”
“不是……”
“这?”
“也不是。”
凌月用热力探了好几个地方,终于停在对方的小腹某个点上,叶一凡痛哼一声。
“就是这里!”
凌月怔了下,身为大夫,又怎么会不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
靠,原来对方还是个色狼!把蛊虫竟然下到了男人的命根子上!
确切地说,应该是前例腺上的一个敏感点。
“你和女人睡过觉没有?”凌月想了想还是决定用最直白的话问。
叶一凡顿时身体一僵。
“别想那么多,我是大夫,问你的都是重要的事,不是拿你开心的。”
叶一凡身体慢慢放松了,回答道:“我还没成亲。”
他的话一下子触动了凌月某根弦,叫凌月没好气地道:“没成亲不代表没和女人睡觉,直接点,睡没睡过!”
苏三被打发到另一边坐着,距离这里并不远,夜里寂静的很,凌月和好友的对话听得很清楚,当听到这句话时,差点呛着,心中汗了一下,这姓木的也太彪悍了啊!
叶一凡脸发红,只好答道:“没有,没有和女人睡过。”
“那就好。”凌月说完就将热力集中在那里,逼出蛊虫。
叶一凡感受到了那里的变化,羞愧的有点无地自容。
“木姑娘……”能不能不要碰那里啊。
“你别动,对方很缺德,不但想要你的命,还想在要命之前玩你。你要睡了女人,这时候你的兄弟就废了……要是以后睡了,很可能就会死在女人身上……等等,女人,哈,我明白了,给你下蛊的人一定是个女人!”
男人不应该用这样的方式,除非是个同。
当然变态也有可能。
凌月思维有点脱线。
叶一凡被凌月的话吓了一跳。
他没觉得身体有什么不对,只是越吃越多,身体却越来越瘦,还越来越没力气,才知道自己病了。
看了好多大夫,吃了好多药,不但不见好,反而症状越来越重。
他的家不在京都,来京都是找苏三玩的,得了重病就在这里治疗,遇上凌月之前,他觉得自己都快要死,找周大夫其实也没抱着太大希望,甚至都将遗书写好了。
直到听了凌月的话,觉得有几分道理,如果是病又怎么会没有大夫治好,一定是别的原因。
虽然蛊听起来有点离谱,不过要是当成中邪什么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也许是称呼不一样把。
就这样他相信了凌月。
可凌月的废了他的根的话还是吓住了他,他就是有点钱也是父母的,从不沾花惹草,也不记得得罪什么人,怎么会有人这样害他?这得多大的仇啊!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感到了那里针扎的一痛。
“啊!”
“找到了!”凌月惊喜出声。
找到了什么?
叶一凡还有些茫然,对了,是蛊虫!
他回过神来,想起了凌月说的蛊虫,这时那里又是一痛。
“疼!”
“妈的,真是缺德啊!”凌月感受着那里的蠕动,骂了一句,“是有些痛,别忍着,痛也告诉我,我把它引出来!”
用热力黏着那蠕动的东西,将其引到叶一凡的腹部上方。
并不是一只,是好多只!
怕它们散开,凌月将热力把他们圈起来。
……
距离他们这里,十里外有处山神庙。
古代,山外的人习惯建土地庙,山里人则习惯建山神庙,两个庙其实香火都不怎么样。
时间久了,土地庙成了乞丐歇脚的地方,山神庙也就成了山里人歇脚的地方。相同的是,都破败不堪。
而这座山神庙品却有点特殊,一看就是新修补的,外观上整整齐齐的,里里外外也打扫得干干净净。
庙门前还很有情趣地移植了两个花圃。
里面山神庙的泥像也修好了,供台上摆着花果。
旁边的灶台里着着火,锅里炖着肉,飘出诱人的香味。
连着灶台的土炕塌陷的地方也重新搭好,上面铺着席子,席子上又铺了层油布。放着一张红木小方桌,桌上摆着小茶壶小茶碗,淡淡的茶香飘了出来。
地面的方砖旧的掺杂新的,但都刷洗的一尘不染。
此时一个看起来十一二清秀少年蹲在灶台跟前,往灶膛里添着柴禾,不时掀开锅看看。
而庙门口的两个花圃中间一个蒲团上,盘坐着一个女人,年纪三十几岁的样子,淡绿色的衣裙,容貌端丽,望着山林深处,方向正是凌月他们的所在。
在女人的身边,又跪坐着一个十一二清秀的少年,低眉顺目,手里捧着一个瓦罐,瓦罐里一条小手指粗细的虫子正在疯狂地扭动。
“师父,它要死了。”少年有些不安地道。
绿衣女人看也未看他,直接吩咐道:“用你的鲜血喂它!”
少年身体颤了一下,但还是伸出左手,手腕上布满了伤痕,只见他抬起右手用拇指指甲熟练地划开了左手腕,鲜血很快滴进了瓦罐里疯狂扭动的虫子上。
随着鲜血的流出,少年的脸色也苍白了几分。
而疯狂扭动的虫子却停止了扭动,静静地躺在那,等少年的血滴在身上,软软的身体一伸一缩,血便渗进了了它的身体里,不见了。
灶台下的少年,回头望了眼那个女人,眼底露出怨毒,但很快就消失了,没事一样,转头掀开锅搅着锅里的肉,一下两下,不时往里面撒了些东西,放下锅盖,又往灶膛里添了把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