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出人意料贼人落网
李毅早已下了坐骑,有人牵过了马,他抱着樊婵走进院中,正遇李丰、赵峻等人。
“还是大哥武功高绝,能救回嫂子,可真是谢天谢地!”李丰只冲过来,他纵情的大笑,眼中却闪动着泪花。
“师父,听到师娘不见了,徒儿都快急死了!”刘平那失魂落魄的小脸,终于也有了笑容。
怎么只这几个人?李毅扫了眼前的几位,他冲口而出:“素利呢?还有华雄?……”
“得知新娘子没了,他们都急三火四的找人去了。”赵峻摇了摇头道:“还是大哥神武盖世,却不知婵儿为何人所劫?”
李毅只是突发奇想,却不想弄得鸡飞狗跳墙,愚弄了众位兄弟,怎么向他们交代?难道说自己要送婵儿一个意外惊喜,便亲自劫走新人?这不成为众矢之的了吗?
“恐遭奸人暗算,将军冥思苦想,不得已出此下策。事关重大不可轻言,以至于连累众位虚惊了一场,还望各位兄弟多多包涵!”恐无法面对众位宾客,樊婵在返回的路上,便思虑托词。想了数种都不尽如人意,恰巧听到路旁行人议论,迎亲花轿被砸成了碎末,她灵机一动,便有了计较。
“多亏大哥神机妙算,否则我们恐见不到嫂子了!”李丰为人忠厚,他立即信以为真,对这位哥哥由衷的敬佩。
这么说任谁都没了二话,李毅无奈的摇了摇头。樊婵凭借机智,为自己解了围,李毅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表示自己的赞赏。
在极度慌乱之后,迎来意外的惊喜,众人都感到晕晕乎乎,那些迎娶的程序,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见师父抱着新娘子,已向厅内走去,刘平突然想起,他急忙喊道:“快,把东西全摆上!”
那些愣着的小伙子醒悟过来,七手八脚的忙碌一阵,火盆、马鞍等一应齐全。
“婵儿姐姐!”一位美丽的少女,飘身下了战马,直冲向蒙着红盖头的樊婵。
“是菁儿!”樊婵虽然目不视物,但她能听声辨音,这短短的一句话,包含着无限情谊。
对于张英和于冰的漠视,樊婵也能够理解她们的心情,部分抢走了她们的夫君,任谁心中都不会好受。为了给自己一个公正的身份,李毅当众发作,将矛头直指蔡氏父女,蔡邕倔老头自不必说,蔡琰这个姐姐,也是五味杂陈,她躲在后院不出来,也在情理之中。
密友曹菁情真意切的一声呼喊,樊婵再也忍不住了,她泪水扑簌簌流了下来。
以曹菁的特殊身份,她本该呆在家中,但得知樊婵出了意外,便再如心急如焚,催促着曹菲备马,主仆二人赶来李毅。她看到樊婵安然无恙,激动的不知该说些什么,一声呼喊后,也哽咽起来。
见两位未婚妻真情留露,李毅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还是曹菁明白事理,她抽泣了片刻,用娟帕擦了擦眼泪道:“今天是将军和姐姐的大喜之日,咱们哭哭啼啼的,太不合时宜了。”
樊婵也停止了哭泣,她拉住曹菁的手道:“菁儿妹妹,陪在我身边好吗?”
那双柔嫩的小手冷冷的,曹菁感受到她心中的悲凉,不由得点了点头道:“很好啊,若姐姐喜欢,菁儿愿意做伴娘!”
樊婵紧紧的攥住曹菁的手,她强作笑脸道:“好,有菁儿做伴娘,樊婵欢喜得很!”她把脸扬向李毅道:“将军,可以吗?”
这又是一个突发奇想,不过对不遵守凡节俗礼的李毅来说,就没有什么不可碰触的规矩。尤其见两人关系亲密,李毅更是欣喜,他点了点头道:“只要你么欢喜,李毅岂敢多言?”
众人哑然失笑,相互对望着,无奈的簇拥着一对新人,完成着一项又一项的预定程序,终于进入了厅堂。
“抢新娘的狂徒没捉到,却逮住一个小贼!”华雄展示着他的大嗓门,人还未进院子,声音已经传进了大厅。
已经到了拜堂的时辰,但大部分宾客还在城内外各处搜索,众人若不归来,这个婚礼便太显冷清了。而这些人都是至交,重情的李毅,也不可能抛开他们举行婚礼。
静静端坐的李毅,闻抓到了贼人,他立即蹦了起来,大喝道:“把那大胆狂徒给我带进来!”
听到李毅的声音,华雄心中一惊,早有人转告他喜讯,只是虚惊一场,一对新人在屋中等候。华雄抓住贼人,如同拎个小鸡一般,兴冲冲奔入大厅,他将手一甩,将那人摔在地上。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盯向那人,只见他如同散了架一般,匍匐在地却不做挣扎。
“这小贼是袁绍所派细作,我见他鬼鬼祟祟,便不是好人,揪住他之后,此贼还想玩花活,为了留住活口,我拧断了他的膀子,打掉了小贼的下巴,让他再无法自裁!”华雄无心插柳柳成荫,他提前一步出门,正撞上伐树砸轿子的贼人。
李毅为了美人,将建平搅得乌烟瘴气。袁绍探知这一消息,自然是幸灾乐祸。谋士沮授趁机献出一策:“李毅虽不是建州之主,但仍有一群死党思念旧主,他即将成婚,此乃天赐良机,只要杀掉新娘,便可加剧建州的危局,有可能引发内部剧烈的争斗。”
见可能促使敌人自相残杀,袁绍闻言大喜:“先生之计甚妙!”便潜细作布置这次暗杀行动。
由于李毅辞了官职,防范就差了许多,行动的人员早早勘察了线路。经过周密的布置,趁夜深人静之时,将大树齐根锯断,用一根细绳锁牵引。当花轿到来之际,砍断了绳子,大树便轰然倒地。
那贼人得手后,迅速撤出了现场,赵云全力搜捕,还是晚了半拍。不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华雄歪打正着,抓住了逃亡的贼人。
“先将此贼押下去,待婚礼举行之后,再细加审讯!”华雄已经撬开了对方的嘴,关键情况已经清楚,没有立即盘问的必要,樊婵便自作主张,轻声吩咐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