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六章:我是施满江的女人 Vip
距离南华市区二十公里开外,毗邻国道的山坳中,有一座破破烂烂的平房,红砖绿瓦,很古老的那种房子。
这地方,是老么他们小偷团伙组织的窝点之一。
狡兔三窟。
作为一个贼,一个神偷的弟子,老么他们在南华拥有多处窝点。
绝大多数窝点都在南华市区,只有这一个窝点在距离南华较远的山区里边。南华四面环山,多山地,少水田。
这房子是以前一个果农在这里种果树的时候盖的,前几年果树发病立枯,病毒传染,成片成片的果树枯烂,果农亏了血本,干脆出去打工去了。
老么花了不到五千块钱,买下这座房子。平时闲置在这,很少会过来住,除非风声紧,手底下的人出了事儿,露了面了,这才会让他们到这地方住几天,暂避风头。
晌午十一点左右,老么他们把邱佩琳带到平房,把邱佩琳推进房间后,老么便让司机重新折返回南华,去买点必用品,食物什么的。
随后,老么便迫不及待转身进了房间,嘭的一声反手关上大门。
“嘿嘿!”
房门边的那个猥琐男跟老么差不多年纪,四十好几,姓蔡,圈内人都叫他老蔡。
老蔡拥有一头令人叫绝的地中海发型,他趴在房门边上,盯着屋子里边的邱佩琳,一脸淫秽,生满老茧的大手,已经不由自主的伸进自个儿裤兜子里套弄起来。
“真漂亮!”
活了大半辈子了,还从来没跟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深入探讨过。
老蔡以前是摩的司机,每天天一亮,就骑着他的那辆破摩托车到街上溜达,南华大街小巷都留下他的身影。
运气好的话,一天下来还能弄个三两百块钱,上红灯区溜达一圈,剩下不到一半。要是淡季,一天挣五十块都算烧高香了。
连干炮的钱都不够。
不过这么些年来,也算是玩过不少女人,像邱佩琳这种姿势,这种档次的娘们儿,这可还是第一次。
一想到接下来,屋子里的那个小美人就要躺在自己胯下承欢,老蔡就有点欲罢不能了。“老么,我在外边等哈!你完事儿了记得叫一声。”
老蔡吞了吞口水,急忙转身出去了,免得待会儿老么干起来了,自个儿再忍不住泄了,那多蛋疼。回头还有人过来呢!
“再说吧!”
老么神情冷漠,好东西谁不想独享。
暂且看那娘们儿表现如何。
老么年纪也不小了,这几年弄了点钱,有点想结婚了。这年头娘们不就爱钱嘛!邱佩琳年轻漂亮,无论脸蛋还是身段都是一等一的棒。
只干一炮,干一宿,未免也太不过瘾了。
老么动了结婚的念头,只要邱佩琳点头,花多少钱老么都乐意,把她娶进门干特娘的一辈子。
就看邱佩琳什么个意思了。
要是邱佩琳能答应做他媳妇,诚心的,老么当然不愿意把自己的媳妇拿出来跟别人共享。
“嘭!”
关上门,老么奔着邱佩琳走了过来,眉宇间尽显邪魅。“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就是想跟你谈谈。”
要换做一般的女人,被劫持到这样一个地方,早吓哭了,蜷缩一团,害怕的不行。
邱佩琳没有。
一开始因为丢了银行卡,怕把施满江那两千万给弄丢了,确实有些慌乱,而现在,处境越是危险,她反倒越是冷静。
或许是天生,更可能因为曾经几年的雇佣军生涯,让她练就了本能。
越是危险,便越发的冷静。
邱佩琳冷眼盯着老么,一脸怒色,嘴角暗藏一丝讥讽之色。
老么注意到邱佩琳的脸色,可以理解,突然被劫持到这儿来,仇视自己很正常嘛!
“撕拉!”
老么在邱佩琳跟前蹲了下来,撕掉她嘴上的透明胶布,舔了舔嘴角,眼神火热,直勾勾盯着邱佩琳白皙的面颊,恨不得捧着女人狠狠啃上一口。
“真是正点呐!”
“对了,美女,你叫什么名啊?结婚了没有?”邱佩琳的钱包里边,居然没有身份证件。
老么寻思邱佩琳要没结婚的话,就跟她好好发展一下。要是邱佩琳结婚了的话……能多干一炮算一炮,能多干一宿算一宿,及时行乐。
邱佩琳眸中掠过一抹杀意,要是有那能力的话,她真想踢死老么。
狐狼不擅长格斗,以前的她,精通车技和枪械,善于伪装自己,接近目标打探情报。
失忆后,邱佩琳只知道自己对车特别有感觉,放佛车子是她身体的一部分一样。任何一辆车,只要让她摸上方向盘,什么性能,哪有毛病,她看都不用看就能知道。
“也不知道施满江管不管用,万一不管用的话,那还真麻烦了。”
邱佩琳左右扫了一眼,寻找脱逃的机会。
一边神情冷漠,瞅着老么斥责道:“我劝你现在最好把我送回到南华车站,今天发生的事儿,我可以既往不咎。”
“哟呵!”
老么乐了。
小妞胆挺肥的,到这地了,居然还敢威胁他。老么在街上行侠仗义这么多年,偷人多少钱,还从来就没怕过。
他伸手摸向邱佩琳的面颊,嘴角一抹淫邪。“我要是不答应呢?怎么地,你能咬我?”
老么指的他身体的长处。
邱佩琳虽然眼神中满是厌恶,然而,她却并未躲闪,而是一脸杀意目光直视老么,盯的后者头皮发麻。“呢!右手是吧!不想要了?你碰我下试试。”
别说,邱佩琳的眼神还真震慑住老么了。
按照常理,一般的女孩儿被他们几个大老爷们儿劫持到这地方,肯定像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样,吓的嗷嗷的哭,哭爹喊娘的。
邱佩琳太镇定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联想到邱佩琳价值不菲的钱包,以及她身上的那种高贵气质,绝非一般的女孩儿所能拥有。
就从身材相貌来说吧!
穷人家的孩子,哪怕长的再天生丽质,早晚也会在贫穷生活的折磨下,变成在平凡不过的黄脸婆。
皮肤在白嫩的女人,你让她去种两年田试试。
相反,哪怕长的再磕碜,只要有钱,也能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实在不行去整个容。
老么的脸色有些难看,神色复杂。
就好似一个饿死鬼,面对一桌子饕餮大餐却张不开嘴,那滋味……老么面目狰狞,眸中掠过一抹疯狂。“你威胁我?别忘了你现在什么处境,惹毛老子,我先女干后杀。”
两人争锋相对。
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怂。
毕竟是个女孩儿,在这样的处境下,又怎么可能不害怕。但是邱佩琳心里清楚,跟老么的博弈,决不能怂,一旦显露出害怕,对方必然会得寸进尺。
现在问题是,不知道提施满江管不管用。
邱佩琳对施满江了解不多,但是对地下世界颇有了解,她不是职业赛车手呢嘛!跟着小鬼糊口,小鬼就是地下世界的人,他们势力很大、纵横交错。
可能因为一个吊毛,招惹了一个吊毛,最后却能把市长都能牵扯进来。
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最麻烦的就是他们这些地下世界的吊毛,希望施满江在南华的能量足够大,否则,今天在劫难逃了。
邱佩琳跟施满江接触的时间不长,对施满江不太了解,只知道他为人挺狂,而且手里有点钱,仅此而已。
“你知道施满江吗?”
说话时,邱佩琳紧盯着老么,时刻注意他表情变化,要是施满江不管用的话,那只能在想其他的办法逃脱了。“我可是施满江的女人,刚从凌华山庄下来,你要是敢碰我,你觉得江哥会怎样?”
“施满江……”
施满江在南华可是如日中天,雄霸一方,地下世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不只是地下世界,在南华施满江几乎可以说是家喻户晓的人物。你若问南华市市长谁,十个人**个不知道。作为一个南华人,要是连施满江是谁都不知道的话,你好意思出门?
老么两眼珠子瞬间掉地上,脸色蜡白,肥厚的大嘴唇子都开始哆嗦了。“你,你是施满江的女人?”
我的天!
自己居然把施满江的女人给绑了?
要疯了。
那一刹,老么的小心肝瞬间提到嗓子眼。
就在昨天,道上刚放出消息,施满江杀到牛舟,把霍少安给弄死了,就当着霍百亿的面。
什么阎王,晋王庞松,还有霉氏三兄弟……一堆的大佬,名震大西北数十年,全死在施满江手里。
他老么算个什么东西?
连给施满江塞牙缝的资格都不够。
而且,一直听人说施满江有军方背景,大有来头,要把他给得罪了,天涯海角,甭管跑哪儿,到最后都难逃一死。
西北晋王·庞松。
多牛掰!
堂堂西北地下世界的大佬,纵横西北十数年,何等的威风?现在就跟一条丧家犬一样,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而且还背负着天大的罪名,这辈子都别想再回华夏,只能隐姓埋名跑其他国家去度过余生。
倘若……
倘若眼前的这个女孩儿,真是施满江的女人,那……老么不敢想象。
“等下!”
老么眉头舒展开,嘴角扬起一抹蔑笑。“你是施满江的女人?哈哈哈!我还是施满江的亲爹呢!”
施满江是何等的身份,作用凌华山庄那么大的地盘,手里资产无数,他的女人,居然会打摩的?
开什么玩笑。
“你有什么来证明?”
“有江爷电话吗?”
“啊?”
面对老么的质问,邱佩琳懵圈了,她没存施满江的号。
一直都跟他身边到凌华山庄,忘了相互存手机号了。
完了!
邱佩琳终于变色,联系不上施满江,又没法证明,这下可怎么办?
“哈哈!”
老么心头暗暗舒了一口气,某一个瞬间,他确实相信了邱佩琳的话。倘若邱佩琳真是施满江的女人,老么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都。
整不好人生就砸这娘们儿手里头了。
只要不是施满江的女人,其他都好说。
“哎哟喂!”
老么阴阳怪气道:“不错!居然还知道施满江,嗤!”
“拿施满江来吓唬我。”
老么冷笑道:“能耐你把他叫过来,叫啊!次奥!老子告诉你,就算施满江那孙子来了,老子一个刀片能把他血放的干净。”
好歹咱是神偷七指的弟子。
老么的话,邱佩琳根本没听到,她绞尽脑汁的在想,到底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自己跟施满江认识。
显然,老么是知道施满江的,而且,似乎施满江还挺管用,邱佩琳可是有注意到她说出‘施满江’这三个大字的时候,老么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跟生吞了一坨粑粑一样。
“慢着!”
有了。
“我想到了。”
施满江的那张银行卡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嘛!只是那卡里钱也太多了,万一告诉他们密码,老么他们取钱跑路了咋整?寻思再三,甭管怎样,还是自己的贞操重要。
钱没了,回头脱离虎口再报警就是。
“你不是要证据嘛!”
“我给你。”
邱佩琳努了努嘴,示意老么把兜翻一翻。“那张银行卡,就那张你刚刚拿去的金色的那张,那张银行卡就是施满江给我的,你去银行看下就知道,里边有两千万存款。”
为了安全起见,邱佩琳再三说道:“钱你可以拿去,只要别伤害我人就成,不然,天涯海角,他也一定会找到你。”
会吗?
扪心自问,倘若自己真出什么事儿,施满江他会找自己吗?
想到施满江那柔情的眼神,邱佩琳心里暖暖,两年来,一直过惯了一个人的生活,无牵无挂,有时候就会想,如果有一天自己死了,这个世界会有人在乎吗?会有人为她伤心掉泪吗?
现如今,邱佩琳终于找到了对这个世界的归属感,初来乍到,对南华和凌华山庄都很陌生,但却有一种家的味道在里边,令人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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