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有人疯了
到了傍晚的时候,手术室的等才终于熄灭了。
洛映水连忙起身向手术室的方向冲过去。南宫寒野想要将她拉住已经晚了,看着她的背影只能无奈摇头。
“蓝墨,怎么样?”
“性命保住了,什么时候醒过来就不一定了。”
蓝墨足足做了十个小时的手术,现在已经一脸的疲累,洛映水也没有多问什么,赶紧让人去休息了。
“我说你们也真是有够倒霉的,竟然又摊上这种事情。”
洛映水无奈的笑笑,他们也没有办法啊,谁让那么多人嫉妒I。S的发展势头了。
等将人安排进了重症监护室,又给那位工人找了个专业的医护,两个人才回家了。
两个人都跟着像陀螺似得转了一天,都已经很累了。到了家也没有过多理会焦急的等在家中的一对儿女,就匆匆的上楼休息了。
还是红妈准备了饭菜给二人端上了楼去,两个人才吃了一些。
朱大壮一晚上没有睡,直到天亮了以后,才给南宫寒野打了电话。
这工人里面有人疯了,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可是遇上这个坟堆,就是不大也变成了天大的事情。
南宫寒野接到消息后,让朱大壮将人控制住,他才连忙赶去了施工现场。
朱大壮一脸的自责,南宫寒野拍了拍他的肩膀,也随着他往办公室去了。这件事他已经做得很好了,要不是现在事情都赶到一块儿了,南宫寒野肯定要好好的表扬表扬朱大壮。
从门外望去,办公室里一片狼藉。从窗户往里看,却看不到里面的人在哪里。
就在两个人扒着窗户仔细看的时候,窗户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满脸是血的人头。
南宫寒野还好,朱大壮却是惊叫着蹦了老远,看了看周围没什么人,他又悄悄的站回了原地。
这个人的精神不正常了不说,这脸上都成了这个样子,要是被人发现了,指不定要引起什么样的恐慌。
“总裁,现在怎么办?”
南宫寒野两片薄唇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线,就算要将这个人弄走,现在也不是时候。
“先让他在这里呆着,天黑了送他去医院。”
朱大壮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这件事要不和南宫寒野说说又不是那个道理。
“那就按总裁说的办。”
朱大壮本想送了南宫寒野离开,再回来看着这个疯小子的。却不想,他回来时,这人就已经不见了。
听着远处的嘈杂之声,朱大壮急的只拍大腿,不用想也知道那疯小子跑那边去了。
朱大壮一来,到底有些威慑作用,让人赶紧将那个疯小子给按住了。
“朱总,你说,你说这小子疯了,是不是……”
不用想也知道他们要说什么,肯定又要扯到那坟堆上去了。朱大壮最头疼的就是这个,现在庆幸的是这个小子没有跑到外面去。
“放屁。”
“那坟坑昨天就填了,要说有事怎么那些填坑的人都没事,这小子有事?”
朱大壮说的也在理,要是南宫寒野在都不一定能让这些粗人信服。
“那这小子现在怎么办?”
无论这个小子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都不能现在把人送出去,只是要故意不送又怕这些工人多想。朱大壮觉得,自己就做了一天的总经理,这头发都快要掉光了。
“这小子也许是装的,把他关到会议室我看着他,要是还不好,我就把他给送医院看看。”
总经理都这么说了,他们也就没什么说的了。这个小子的确是什么都没有碰,如今却是这个样子了,要说真的有什么鬼怪他们也有些不信。
可是挡不住一些胆小的害怕,再加上这网络时代太过发达,到了下午场面就有些控制不住了,竟有些记者来了。
朱大壮觉得场面控制不住,赶紧给南宫寒野打了电话。
南宫寒野差点冲动的赶过来,又觉得自己要是去了,只怕外界的猜测就更没边没影了。
安排朱大壮将记者给打发了,朱大壮也都做的很好。却不想,在他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就有一个记者溜进了会议室,将那个疯小子给放了出来。
朱大壮在第一时间给南宫寒野汇报了情况,所以在那个疯小子跑出来的时候,救护车也赶到了现场。
南宫寒野知道这场面已经控制不住了,若是在藏着掖着,还不知道外面怎么说呢,倒不如就这样大张旗鼓的将人送走,也让那些人少抓住一些把柄。
舆论的炒作让事情再也保不住了,南宫寒野并没有开记者会澄清,这种事情往往是越描越黑。
上面也打电话询问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南宫寒野也觉得没什么可瞒着的。就算知道南宫寒野是被人给陷害的,上面的人也并没有要出面解决的意思。
这对他们来说本来就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大不了就是不挣钱,他们也不怕找他们什么事儿。
南宫寒野原来是觉得有上面的人撑腰,怎么说都能轻松的分一杯羹,没想到却成为钳制他的利器。原本可以置之不理的假新闻,到现在也必须处理干净了。
戴恩斯提取了病人的血液,在血液中化验出了乙酰丙安分的成分,而且绝不在少数。这种药物是抑制神经兴奋的药物,可是大量服用就会起到反效果。
记者一直蹲守在病房门口,所以戴恩斯取得的结果也在第一时间被传播出去了。
血样分析图已经解释的很清楚,可是却又更多的人在质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甚至将南宫寒野和戴恩斯的关系都挖掘了出来,就是原本刚正的戴恩斯都被抹黑了一圈。
可这就是事实,提交了结果,上面的人依旧对这个结果不满意。
南宫寒野再气也没有办法,毕竟这件事上面的态度起了重要的作用。
洛映水能做的就是不听的规劝南宫寒野沉着冷静,不要动怒。外界那些看热闹的人都在看着他们,要是他们不注意就是被他们看了笑话。
然而,就算他们是清白的,别人不相信他们还真的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