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吃醋的裴三爷
裴堇年以为她如此在意和那位未婚夫的关系,眼色重重的看她一眼。
直接摁了接听键,将手机按在她的耳边。
童熙惊得瞠目,完全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
裴堇年粗粝的掌心掐着她的大腿内侧拧了一把,疼痛将她嗓子眼里憋着的一声轻哼给逼了出来。
“童熙。”
耳侧,钻进廉榆阳清淡柔和的嗓音。
童熙秉着呼吸,从裴堇年手里拿过手机,他瞬时将手滑进她的浴袍里,掌心带火般游走至她每一寸肌肤,故意的在她身体的敏感点上重力的点触,摁压。
童熙快速的咬着自己的手指。
不可否认裴堇年手上撩拨的技术很高超。
他做爱的水准很高,又很重爱爱的质量,每次都要将前戏做足才开始进入正题。
童熙受不住他这种强势的撩拨,嗓子眼里集聚了一堆羞人的呻吟,都被死死的压着。
“熙熙,你在听吗?”
童熙不敢开口,不敢应,想要等着身体的潮意平缓一些,可裴堇年根本就不给她这个机会。
狼狈的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她卯足了浑身的气力,一把推开裴堇年,转身就往卧室的方向跑。
才刚跨出两步,却被裴堇年直接从后抱住,大掌托在她的后臀,往上一撑,再一抛,扛到肩膀上,迈开大步便走。
他到底想干什么!
童熙身子倒垂,视线清楚的看见他双腿间支起的帐篷,惊慌的神色顿时爬满了整张脸,满目的惊骇和仓皇。
裴堇年将她抱进了浴室里,在半人高的镜子前放下她,双手强制性的按着她的肩膀不让转身,眼睁睁的看着镜子里他沉怒的双眼。
“童熙,在听吗?”
电话那端,廉榆阳的声音染上了一丝急切。
裴堇年解开皮带,长手解开,扔在地上。
金属扣坠落在瓷砖上时,刺耳的声音激起童熙浑身在颤栗。
他从身后环抱住她,深邃的视线望着镜子里童熙惊慌失措的脸,薄峭的唇覆在她耳边低语:“不是很重要吗,你要不想让他知道我们现在在做什么,就给我绷住了。”
他很吃醋,吃大醋。
很不喜欢她在他面前,如此看重别的男人。
童熙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屏住,憋得脸颊眼眶通红,心里虚芒而罪恶。
“熙熙?”
廉榆阳又唤了她一声,童熙似乎听见了脚步声,然后电话那端稍有人声的背景一片安静。
像是走到了安静的地方接电话。
童熙心里怕得要死,现在却也不是就此将电话挂断的时机。
只好硬着头皮,“我在......”
廉榆阳默了下声,疑惑的问:“你在干什么,声音有点喘?”
“我刚刚......洗完澡,脚踢到了浴缸边缘。”
童熙怕他起疑,赶紧扯了个借口,随口敷衍。
“踢得痛不痛,处理了没?”
“擦过药了,只是有点红......唔......”
话说道一半,猝然一声闷哼从唇口里泄了出来,她迅疾的捂住手机,才没有让那一声娇喘从电话里传递过去。
惊惧的看着镜子里将唇贴在她耳郭上咬合的男人。
他正在恶劣的吻她的耳朵,脖子,和肩膀。
童熙身上的浴袍,已经和没穿没有两样,肩膀上仅存的衣料也往两侧垮下,似掩未掩,半遮琵琶,脸上的表情泛起了娇嗔。
他......
似乎在惩罚她非要固执的接这通电话。
童熙眼眶逐渐晕染开袅薄的雾气,半侧回头,幽怨的瞪视着他。
“怎么了,是不是又痛了?”
廉榆阳的声音勉强将她的理智拉拢了回来。
童熙的食指曲起,两排牙齿用力的咬在骨骼上,借用疼痛感将身体上那股叫嚣的欢愉压制下去,勉励找出稍许清明的声线:“没有,没有痛......擦过药了,不会痛。”
她已然语无伦次。
“今天的事,有没有生我的气?”
“没......”
童熙猛抵低下头,手指咬到了钻心的疼痛。
身后,男人脱掉裤子,将她浴袍撩起,昂扬侵略性的抵在她身后。
童熙弓着后背,很想将这股感觉压下去,再压下去......
却怎么也抵挡不住一浪高过一浪的激涌。
身下已然濡湿。
她羞得不敢去看镜子里此刻自己的脸色。
裴堇年的虎口掐着她的下颚,迫她抬头,亲眼看着镜子里身体紧密契合着的男女。
“好好讲你的电话,别管我在做什么,否则,我不介意帮你快速结束这通毫无意义的通话。”
裴堇年温热的气流,拂在她的耳畔流窜。
咬她的耳朵。
粗重低嘎的男声,像是晕染在烟雾里,徐徐的,沙哑的,就落在她耳畔,贴近鼓膜,敲捶得她心脏怦然跳动。
耳垂被撩得一片红。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的在她身上点火,故意的让她叫出声来,是她自己非要听这通电话,到现在后悔也已经没用了,只能硬着头皮迎上,
他直接和廉榆阳对话这种事,也不是做不出。
局面只会比现在更遭。
廉榆阳也同样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人。
童熙努力的调整呼吸,才把手机重新贴在耳边,被掌心压覆过的屏幕,残留了蜿蜒的雾气。
她手心和额头,虚汗细密的渗出来,发际线更是濡湿一片。
“我没生气......思思是你妹妹,可能她对我有误会......我不会计较......”
“那就好,让你落水,我很抱歉,改天一起去商场,我买几身衣服给你,当是赔罪。”
“不用......”
“必须要的,童熙,你知道我说一不二的性格。”
话说一半,他忽然顿了顿,“另外再找个时间拍婚纱照吧,我对我们的婚事,很重视。”
“......好。”
啊......
身上的浴袍被扯开。
裴堇年抓着她手腕从袖子里钻出来时,衣料摩挲在机身上,带起一阵电流似的盲音。
她急忙捂住话筒。
捂得死死的。
双手便没有空闲去管自己已经单方面坦诚相见的身体。
她倒吸一口凉气,握着机身的手指收紧,指节绷到发白。
肩膀上摁了一只手,将她身子往前倾倒,小腹贴在了琉璃台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