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困守
洛落闻言,也不含糊,二话不说就要掏手机戳那三个数,却被封勒一挥手,将手机打飞了出去,还是屏幕朝下,摔了个粉身碎骨。
夏安暖瞪大眼睛,看着封勒眼底的暴虐因子在一点点的升起,逐渐占领了他的整个黑瞳,夏安暖就有些不寒而栗:“你……你别乱来啊!”
封勒也不多话,一把抓住夏安暖的手,就粗暴地往外面拉扯着,夏安暖抵死不从,洛落也赶忙跑过来帮忙,一把抓住了夏安暖的手,冲封勒吼道:“你干什么?擅闯民居还不够,你还想强抢民女啊!放手!”
封勒也懒得和她们打嘴架,只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暖暖,你父亲还在研究所里面……”
夏安暖就离开明白了封勒的意思,就是那夏守国威胁她呗,但是她又确定拿封勒没有办法,于是,当即决定放弃抵抗,对洛落说了一声:“我先跟他回去……你别担心……”
闻言,洛落咬牙切齿地看着封勒:“你这样威胁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封勒面色平静,对洛落的嘲讽毫不在意:“我原本也不是英雄好汉,我只是一个商人罢了。”
听着封勒这番厚脸皮的话语,洛落自叹不如,加上夏安暖也已经说了话,她也没有立场强留了,于是,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了夏安暖的手。
封勒见状,转身便拉着夏安暖离开了洛落的公寓,到了楼下又粗暴地将夏安暖塞进车子里,一脚油门,直奔封家别墅而去。
夏安暖被封勒带回了封家,刘叔站在客厅里,看到夏安暖回来了,原本想走过来迎接一下,但是看到封勒的脸色后,又十分识时务地转身进了厨房,而其他的佣人也感受到了少爷的怒气,更加不敢走过来点炸药包了。
于是,偌大的客厅,瞬间只剩下夏安暖和封勒两个人了。
夏安暖抱着手臂,一眼不言,还将脑袋转向了另外一个方向,连看都不看封勒一眼,借此表达她心中的愤怒和委屈。
封勒则自顾自地到了一杯水,也顾不上优雅形象了,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才算把一肚子的邪火压了下去。
封勒放下水杯,抿了抿嘴唇,说道:“我没有想到他们会那样做,你没有受伤吧?”
夏安暖仍旧保持着背对封勒的姿势,一动不动,冷哼一声:“反正我在你们封家人眼里,已经是歹毒残忍的女人了,我头昏晕倒,你竟然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现在你还来管我的死活做什么?”
封勒闻言,眉头紧皱:“暖暖,那个时候,我去扶你的话,只会让我母亲更加恼怒,事态就会越发地一发不可收拾了!”
夏安暖嗤笑一声:“现在你父母走了,你说这样的话,我还能信你么?在他们面前,你一言未发,丝毫没有维护过我,你有没有考虑过,那个时候,我的感受啊!”
封勒伸手,握住夏安暖的肩膀,强迫她转过身来,看向自己:“暖暖,我真的只是想两全其美的解决问题而已,他们是长辈,你就不能理解我一些么?”
夏安暖现在最讨厌的就是听封勒拿封父封母是长辈这个理由来压制她了,她伸手拨开封勒的手,脸色冷硬而倔强:“不能!他们都不曾承认过我这个儿媳妇,我又何必热脸贴冷屁股地去孝敬他们!”
而封勒听着夏安暖这种不合作的态度和语气,也十分窝火:“即使他们不承认,但是你仍旧是我法定的妻子,既然身处这个位置,就略尽一下义务,又有何不可啊?”
听到封勒都给自己扯上义务和法律了,夏安暖更加不屑,冷笑了一下:“封夫人这个身份,对别人来讲或许是求而不得,趋之若鹜,但是在我夏安暖眼里,却是个甩都甩不掉的烫手山芋,如果你不乐意让我坐在这个位置上了的话,那我真是感激不尽了!”
说着,夏安暖还掏出手机,一边拨号码,一边对封勒说:“要不然我们也别说那么多废话了,直接联系律师吧,尽早办理离婚手续。”
闻言,封勒飞快地伸出手,将夏安暖的手机一把夺下:“你疯够了没有!别闹了!”
夏安暖抬眼看向封勒:“我闹?是你们一直没有给我个安静的机会吧!李诗雨的事情,已经够让人焦头烂额了,现在你父母又跳出来搅和一下子,这下好了,虱子多了不痒,干脆让我眼不见为净吧!”
封勒皱眉:“你这是什么话,我不是在积极替你解决问题么?”
闻言,夏安暖又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替我解决问题?如果不是因为你执意要把封氏的股份转让给我,李诗雨会设下这样的全套来算计我?再说了,你给就地调地给,为什么还会被李诗雨提前打探到消息,给我们来了这么一出?”
封勒知道夏安暖现在正在气头上,但是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夏安暖的这一番气话给气到了,他冷笑着指了指自己的鼻尖:“这么说来,说到底,罪魁祸首是我咯?”
夏安暖听了这话,想也没有想,就重重地点了点头:“没错啊,所以如果你一开始按照我拟定的协议,与我办理离婚,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
封勒捏了捏眉心,知道自己现在和夏安暖说什么,她也是听不进去了,于是,他干脆站起身来,顺手捞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你自己冷静一下吧。”
说完,封勒便转身出门了,出发之前,还不忘叮嘱刘叔,一定要看到夏安暖,不能让她乱跑,然后还威胁夏安暖道:“如果,你再胡闹、绝食,就别想去探望你的父亲了!”
封勒像个老妈子一样,替夏安暖思虑周全了一切,才气哼哼地摔门离开。
这时,刘叔端着一杯奶茶,走到了夏安暖面前:“夫人,喝点东西,消消火气吧。”
其实夏安暖说了这么多话,已经是口干舌燥了,但是还是赌气地扭过头:“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