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可说话不算话
洗脸,换衫,刚收拾停当,李崇文已然走了进来。
“这是腰牌,切莫弄丢了,不然,侍卫随时都可能要了你的脑袋!”
李崇文将小太监递来的包袱交到赵晓歌手中,这才郑重其事地亮出一枚白玉腰牌。
“是。谢总管大人。”
赵晓歌诚惶诚恐地接过来,小心翼翼地绑在了腰带上。那玉牌沉甸甸的,可比怀里揣的手机重多了。腰间无端多了个东西,委实不习惯。她悄悄将手机关了机,以免此物被人发现,又要多加一番解释。这里连电源都没有,就算平安将充电器绑在手机上同她一并穿越过来,还是废物一个呀。
准备就绪,李崇文便领着她复又来到了宇文珺的面前。
见她焕然一新,宇文珺总算面露满意。
“走吧,随朕回内殿。”
折腾了半天,一轮旭日早已腾空而出。天空很是晴朗,碧空万里无云,清澈如镜。阳光映照在宫殿房顶的绿色琉璃瓦上,熠熠生辉;脚下是铺得整整齐齐的青石砖,同她在片场所见如出一辙。只不过,这里的一切都是真的,红墙绿瓦,朱门金钉,处处昭显奢华,全然不似片场的泡沫道具那般简陋。
宇文珺走在她前面,步履稳健,颇有天子威严;那一袭略微紧身的明黄色束腰长袍将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将他衬托得愈发玉树临风;微风拂过,衣袂飘飘,却又似传说中的侠客般洒脱不羁。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很是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但在那些威严与帅气中,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
唉,人长得好看,真是占尽便宜啊!什么好词都想往他身上堆砌。
阳光虽然灿烂,空气却依然清洌。踩在冰冷的青石砖上,一股寒意意自脚底一直窜到心肺,冷到彻骨,赵晓歌不由缩了缩脖子。
咦,这么冷的天,皇帝为何只在左手戴了一个金丝手套?
“皇上……”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赵晓歌鼓足勇气,轻轻唤了一声。
宇文珺放慢脚步,略略转身,只给她看到自己半边脸的一半:“什么事?”
“皇上的左手……”
“放肆!”
还没等她发问,宇文珺一声怒斥,吓得她即刻噤声。
不让问就不问了呗,干嘛这么大声,想吓死人哪!
听到她一声不响,宇文珺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份,缓和了下语气,道:“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奴才……敢问皇上,如今是何年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