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 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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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由于最近状态有点怪，所以内容可能会稍微奇怪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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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妮丽为主，洛伊和东风谷早苗在旁协助的出访队伍离开圣城了，在目送队伍出行直到她们的身影消失在道路的远处后，大部分民众才开始不舍地动身离开，或是返回城内，或是前往其他去处。
而王晓明、姬亚和格尼薇儿三人，也就此准备开始自己的下一个旅程。不过在此之前，王晓明觉得自己有必要再次和那位教皇陛下谈上最后一次会话了。
他对姬亚说：“姬亚，你先带着格尼薇儿回住屋收拾一下，我去跟教皇谈点事。”
“那次圣女选定的仪式上，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姬亚看着王晓明的眼神直问道。
王晓明稍微与其对视了一会，随后转头面向格里高利那处。
“看到圣光啊。”
仿佛模棱两可，王晓明不再直接回应姬亚的话，而是看向了不远处教廷众成员之中的彼得教皇。而彼得也注意到了王晓明的目光，眼睛和对方对在一起了。
“……由他所发出的圣光。”
…………
办公殿
王晓明第二次来到这个地方，和上次一样，周围除了他和教皇彼得以外，别无他人。其他的主教都各自回到专属的办公地点，而凌月和修露·诺曼登也是，整个办公殿就只有他们这一老一小而已。
“教皇大人，我们在这里说的话你确定不会被第三人听到？”王晓明往唯一的门口处观望，虽然已经是第二次进来，但他总是感觉突然间会有其他人闯进来，然后目睹他们谈话的场面。这种感觉并非出自他心中的忧虑（王晓明本身很难出现这种心态），而是源于一种单纯的认为而已。因此说是忧虑并不准确，或许应该用“期待”这个词语来形容较为合适吧。
“我已经安置了空间防护，不会有人能够进到这个地方的。如果有其他人靠近，我自然就会感应到，所以你不需要这么担心。”彼得教皇饶有兴致地观察着王晓明的表情举动。对方刚才的那一系列举动，在他看来是属于担心被外人查知的表现，说明这人的内心并非十分坚定。
但也不尽然，或许只是在自己面前才装弄出这副样子也说不定。毕竟，彼得从第一次的交谈中就可以这么认为：他可能知晓我的背后身份。
“是吗？”王晓明这才呼出口气，安心地对彼得说道：“那我就放心了，事实上我们所说的话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让别人听到的。不管是对于你，还是对于我来说，这都是绝密啊。”
仿佛临时想到了一些东西，王晓明还继续加上一句：“当然啦，对于默默无闻的我，这事情影响并不是很大，但对身为圣教国教皇的彼得先生你来说，这可是要命的事情啊。”
“你这是在提醒我吗？”彼得似笑非笑，但这种笑容在他那慈祥的面容掩盖下，只会显得祥和；而在王晓明的眼中，这种表情则是体现了此刻对方的心情——不悦。
“是的，如果不提醒一下，让你谨慎一点的话，真出意外就不好了。我是这么地担心，所以才斗胆发出此言啊。”王晓明一脸微笑自得地说，虽然对方的实力足以和‘天’阶墨尔本相当，但从雷勒斯学院的事件看来，即使是‘天’阶行列的强者，也并不像他心中想象的那样毁天灭地，无人能敌。如果能够抓住机会，获胜并非不可，再加上他自身就是“反常”的存在，所以面对彼得，王晓明没有丝毫胆怯。他也不可能露出胆怯的神态，除非是事态发展需要吧。
彼得点点头，说道：“那你过来找我，应该是想在临走前再确认一下我们的交易内容吧？”
“没错，毕竟离开圣城后，想要在短时间内回来是不可能的。所以在临走之前再最后确认一下，我觉得对你我双方都有好处。”
“可以……”彼得微微低头，“反正我也有额外补充的事要和你说，你不找我，我也会去找你的。正好一起解决。”
彼得和王晓明互相重复了交易的内容：
“我先后出发到西里帝国、龙岛、缪卡斯帝国、兽人帝国以及魔兽深林等地方，把当年的封印之物拿到手，然后交给你。”
“而我则是在教廷里扶持东风谷早苗，为她铺平下一任教皇的道路。”
比起一开始帮助阿尔托莉雅当上英格兰王国的国王，让东风谷早苗成为圣教国的教皇，难度上自然要高上不少。王晓明所能够想到的方法，不外乎就是让现任教皇彼得在暗中培养少女，然后在日后指名继任。这是他所认为的最能够成功的方法了。
在有这条件的情况下。
“虽然只是口头协议，很有可能在最后时刻撕毁协定，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遵守。”王晓明耸了耸肩，活动着筋骨。
对方一脸轻松，彼得却是没有明显的表情，他沉默了片刻，问：“你为什么能够发现我的真实身份？”
“不为什么，发现就是发现了。我也很惊讶，圣主名下的教廷之主——教皇彼得，竟然是圣主的敌人……这玩笑可一点也不好笑啊，我还想问你为什么能够潜伏进教廷这么多年不被察觉呢。难道随着时代的变化，连当初的胜利者们都开始变得愚钝了？这都看不出来？”王晓明摆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虽然一看就知道是故意摆弄出来的态度，但他自身确实是包含着这种惊讶的情绪。
“不过，如果真是这样，那还是早点没落比较好啊。”
王晓明那无所谓的语气，彼得看着却感到一种怪异。明明只是人类的身躯，思想却如此奇异。他生活至今，还从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人物。如今算是“大开眼界”了。
“我们从本源上来讲本就是一个属系，所以在这方面上做手脚并不是不可能。再加上天界与大陆存在着空间上的隔离，想要查明清楚就更加困难。而让我感到惊奇的，就在于你只是一个人类，却能够看出我的伪装。你真的是人类吗？”彼得盯着王晓明，仿佛要把他整个人给看透。
但是，无论他如何使用方法去探测，最终得出的结果都是——王晓明真的只是一个人类，充其量算是一个颇有实力的人类。
然后？然后就没有了。
王晓明看到彼得陷入不断思虑的状态，打断说道：“哎呀，这种没有答案的问题就别想了，还是说回交易的事情吧。基本内容就这样了，我去拿封印之物，你帮早苗打好前程，我们双方各取所需，对我们都是有好处的。早苗以非信仰者当上教皇，并设法转移信仰路径的话，天神圣主对大陆的管控就会减弱，这对于你们来讲都是好事。”
“你就不怕我半路变卦？或者说，现在我就杀了你？”彼得不露声色地说。
“【你不会杀的啦】。”王晓明微微一笑。
“凭什么？”他这种自信到底从何而来？
“不凭什么，不会杀就是不会杀。我就是这么认为，你也是这么认为。在这样的基础上，我们各自完成自己的交易内容，都彼得都有益处，这是必然会发生的。一切都注定的了。”王晓明用一种“说着就一定会发生”的语气说道，“至于后面的事情，你怎么暗算我都可以啊，但交易协定好的内容，我会完成的。”
简直疯了一样。
彼得只能这么认为，这家伙是不是疯了？说得这么理所当然。我确实还没有想要杀了他的打算，但事成之后就不是了，目前他还有可以利用的地方。东风谷早苗确实有能力在当上教皇把上面那些家伙的信仰权力剥夺过来，但凡人真能够控制得了信仰吗？就算这凡人具有信仰的潜力，但是没有超越世间的精神能力，结局只会自毁其身而已。
这些家伙都太自大了。不需要我们出手，后面自然就会自取灭亡，只需要派遣手下负责在她们周围观察就行。重要的是封印之物，集齐之后，就是三界重临大陆的时候。
彼得在最后，还是选择了把王晓明当成一个人看了。
也许，他的这种心理选择，是王晓明所【希望】看到的。
彼得微笑地看着王晓明；王晓明也带着微笑看着彼得。
至于谁能够笑到了最后，就不得而知了。
最起码，王晓明看着对方那副怡然的模样，心里想到：
教皇陛下，你要笑也就只能现在笑了，后面可能就笑不出来了。
不过在这时，彼得突然说道：“然而，为了保证交易的公平性，我要在你身体内放个东西。”
“什么东西？”
王晓明话音刚落，彼得的一只手以迅雷不及之速，穿透进他的心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