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兽人反扑和罪犯
每日一思:Burntheheretic.炮烙奸佞。
黄金遗迹的问世,无疑是受到帝国的高度重视,特别是机械神教这个特殊的势力,更是几乎不惜一切代价想要将这个万机神的神迹收入囊中,但是可惜的是,远东星域本身距离帝国中心还是太远了,就算是最远距离的亚空间航行也得一个月,而最近的铸造世界距离德角世界,也有一段不远的距离,舰队全速航行,也还得有两天的航程。
而距离德角世界最近的帝国法务部,无疑是必须要承担起保卫黄金遗迹的任务,而鉴于奥本星系的帝国防卫军已经被德角世界的欧克兽人全部歼灭的原因,目前承担收复黄金遗迹的主力就是两支半残的星际战团和大量不可靠的星系防卫军,而法务部在帝国高层的眼中无疑是其中最为可靠的对象,所承担的任务也是最重的。
大量的物质和人力被调集到德角世界的轨道上,无数难以估计的运输舰密密麻麻的堆积在外太空上面,全副武装的护卫舰和巡洋舰用蚂蚁咬死大象的原理,不惜代价的将欧克要塞堵在一个角落里面,而失去能量屏障保护的欧克要塞,它后面的发动机引擎已经被法务部的敢死队给爆破了,现在大量的登陆舰正插在欧克要塞的外表上,无数装备精良的法务部士兵在仲裁官的率领下,登陆欧克要塞。
现在欧克要塞被清理干净也不过是一个时间长短的问题,而守望者战团的第一连队目前因为欧克要塞过于巨大的原因,目前法务部还没有找到他们,不过遗留下来的战斗痕迹表面他们正在欧克要塞内部和欧克兽人交战,并且占据上风,因此即使是第一连队并没有和暴风号有任何的联系,嘉文也并不担心第一连队全员的安危。
而前去收复黄金遗迹的收复部队,目前已经将悍不畏死的欧克兽人硬生生用人海战术给挡住了,大量的兽人直升机借助暴雨天气的掩护,低空飞掠,带着大量精锐的欧克兽人和武器装备突破了第二连队和轰炸机的封锁,给黄金盆地内的欧克兽人注射了一记强心针。
得到补充的欧克兽人借助暴雨的掩护,对收复部队的侧翼来了一次袭击,茫茫的绿色浪潮包抄过来,丑陋的兽人坦克铺天盖地,饶后突袭而来的欧克直升机部队甚至还将石化蜥蜴自行火炮群给压制下去,十几分钟之后,炮兵阵地在损失了二十七辆石化蜥蜴自行火炮之后,才在守望者战团的支援下,将欧克兽人给赶了出去,只留下满目疮痍的战场,被摧毁的石化蜥蜴和欧克直升机的残骸遍布战场,炮兵尸体和兽人残骸交织在一起,血流成河。
而即使是有骑士泰坦的帮助,十五辆高仿的帝皇毒刃超重型坦克也在突袭中损失了五辆,倒在兽人反击之中的黎曼鲁斯坦克和星系防卫军数不胜数,就连最精锐的守夜人也在这次兽人反扑中节节败退,若不是守夜人的第二连队在那个时候冒死发动刺刀冲锋,用全员覆没的代价掩护了剩下的部队撤退,说不定那个有着蹩脚驾驶员的骑士泰坦也会被欧克兽人摧毁。
即使是这样,在战后的损失统计之中,星系防卫军阵亡三千七百余人,黎曼鲁斯坦克和奇美拉装甲车被摧毁一百七十余辆,帝皇毒刃高仿版坦克被摧毁五辆,守夜人阵亡四百余人,其中第二连队全军覆灭,需要进行重建。
受此反扑,预计收复黄金遗迹的行动不得不延后,甚至出现轮到兽人进攻,而帝国方面进行防御的局势了,现在三座防御阵地的重型技术装备的补充寻求量加大,后勤的补给量暴增,每一分钟都会消耗数以百吨的物质,上上下下拼死空降的运输机都已经因为天气和兽人的问题,而坠毁了上百余架了,就连女武神战术运输机都损失了十几艘,天空上每过十分钟就有一架帝国飞机划着黑烟坠毁或者临空爆炸,已经有上千名空降的星系防卫军丧命在天空之上,而这个数量仍然在飚升,而损失的物质都已经无法统计。
这种后勤压力都快要逼疯负责后勤方面的法务部仲裁官了,暴雨天气之下,法务部的部队都已经疯狂到在高空下用大型空降伞和反重力系统,直接将装满作战人员的奇美拉装甲车,直接空投进战况吃紧的战场之上。
而就连嘉文特定预留出来的无畏预备队都出动过一次,直接在一次兽人浪潮之中用反冲锋将它们堵了回去,为后面星系防卫军和守夜人建立防御阵地争取到半小时的时间。
战况正式进入到最残酷的拉锯战之中,帝国方面在源源不断的绿色浪潮之中摇摇欲坠,目前急需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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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而脏乱的环境,狭窄的空间,隔着一道铁栏杆之外,几名身穿黑色夹克制服的人拎着动力权杖和散弹枪在外面巡逻,冰冷的目光时不时扫射进来,警惕着任何一丝的异样。
这是一艘监狱运输舰的一间隔舱内部,专门用来运输和中转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牢固的舱室和严酷的看守几乎就断绝了罪犯们越狱的可能性,而茫茫宇宙之中,罪犯除非能够控制这艘运输舰,否则也不可能肉体横跨宇宙。
而罪犯们就算是成功了,护航的舰队也会用炮击告诉他们,这是死路一条的行为。
因此不管是多么穷凶极恶的犯人,在上了监狱运输舰之后,都会老老实实的待着,更何况那些穿着黑皮的黑狗是比那些恶人更加凶残的对象,杀人如麻已经无法描述他们。
这些属于法务部编制下的帝国公务人员执行军事管理,是法务部最可靠的惩戒者,他们在法务部之中专门审讯和看管囚犯,这些黑皮狗们有许多世世代代为法务部服务的惩戒者家族,大部分都是一代又一代的传承下来,父承祖业,子承父业,从小就学习如何成为一名出色、令帝国人渣恐惧的罪恶克星。
因此,当这些惩戒者们将目光扫视过来之时,铁栏杆隔舱内穿着黑白服饰的罪犯无不是低下头,不敢与其对视,生怕这些披着人皮的恶魔冲进来将他们拖出去,享受一下全方位的“服务”。
等到那些惩戒者走远之后,隔舱内的罪犯才敢低头接语起来,从表面上看来,这些隔舱内的罪犯都是一些正值青壮年的壮汉,一个老弱病残都没有,因此他们的危险性也是最高的,从他们无衣服遮挡的皮肤上的纹身来看来,这些罪犯全都是穷凶极恶的歹徒,同时也是身体素质最好的一群人。
不过,就是这一群罪犯,他们并不像隔壁的隔舱那样吵吵闹闹,一言不合就开打,他们而是老老实实的坐在地板上,既不说话也不打闹,隐隐约约的以一个虎背熊腰的壮硕男子为中心,将警惕的目光投射到隔舱的走廊之外。
“温士顿老大,你说那些黑皮狗们要将我们运到哪里去?”
一名脸上有着毒蛇纹身,一看就知道不是良善人家的干瘦男人低声向被围住中央的壮硕男人询问。
“谁知道呢!?”
温士顿仔细听了听远处传来的惨叫声,那是黑皮狗们在修理那些不安分的家伙,动力权杖挥动时的响声和骨折声非常刺耳,过了一会,惨叫声戛然而止,突然安静下来的气氛让温士顿有些不安,他知道又一个脑袋不清醒的傻子被打死了,那些黑皮狗们殴打的技术比他们这些黑帮分子更精通。
“我只知道,我们现在需要安定一点,唐纳修,你让孩子们不要到处行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干些什么,别老想着杀人了,现在我们可不是蜂巢都市里面了,行事风格要改变一下。”
“明白了老大。”
毒蛇纹身的干瘦男子毕恭毕敬的低头道,然后他脸露不甘的神情。
“可是,那些导致我们温士顿家族被抓进来的贵族和商人就在我们的隔壁,不报仇难消兄弟们的心头之恨啊!”
“蠢货!”
温士顿有些恨铁不成钢,他低声斥骂道。
“报仇可以慢慢来,都在一起还怕我们找不到机会吗?急在一时只会凭白让孩子们去送死,那些黑皮狗手上的动力权杖可不是吓唬人的玩意。”
“老大,我可以让他们死得悄然无息,就像是意外一样。”
唐纳修带有炫耀一般的辩解道。
“那些黑皮狗一定会找不到他们死亡的原因,更会不知道是我们干的。”
“你以为那些黑皮狗会在乎那些吗?”
温士顿冷笑道。
“那些和我们有仇的家伙一旦出现意外,只要是我们的孩子们动手的,他们会没有发现?想都别想,那可是法务部黑皮狗,他们不需要证据都会知道是我们干的。
所以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老老实实的呆着,别惹事,格罗佛,在吗?”
“我在,教父。”
一个黑人壮汉从角落里走出来,接触隐身状态,走到温士顿旁边低声道。
“看住唐纳修,最近一段时间别让他惹事,我不想因为他鲁莽行事而连累到温士顿家族的孩子们。”
“明白,教父。”
说完,格罗佛就坐在唐纳修旁边,准备就近监视他。而唐纳修面露不甘,准备反驳的时候,远处传来了刻意加重的脚步声立刻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谈话,不管是温士顿家族的教父温士顿,还是毒蛇纹身男唐纳修都老老实实的坐在地面上,让自己更加的安静,表现的更加人畜无害。”
一队穿着黑色夹克的惩戒者小队从走廊拐角走了过来,带队惩戒者队长在路过温士顿所在的隔间之时,他看了看安静的小隔间,面无表情的脸色让偷偷观察他的温士顿摸不准他的内心和想法。
“犯人们。”
惩戒者小队停在隔间外面,队长用冰冷的声音警告道。
“我知道你们来自某个蜂巢黑帮,而监狱里面惹事最多的人也是你们这种人,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们,他们的下场往往不太好。
现在法务部有事情需要你们效力了,若是你们干得好,你们在接下来的日子就好好过很多,但如果是带有侥幸心理,想要逃跑或者怠工的话,相信我,等你们到了地方之后,你们会自己打消这个想法的。”
“这位大人。”
温士顿挤开拥挤的人群,来到铁栏杆面前,用自己虎背熊腰身材对惩戒者队长点头哈腰,脸上露出谄笑询问道。
“不知道干好这件事能不能减轻我们的罪行呢?而具体干些什么事,在哪里干活不知道长官方不方便透露一下?”
队长冰冷的扫视温士顿一样,并没有被他那谄媚的笑容给迷糊,他沉声道。
“给你们减轻服刑时间,那是法务官的事情,我只负责管理你们,因此我最多在你们活着回来之后,让你们待遇好一点。至于让你们干什么,在哪里干!?”
惩戒者队长的眼睛微眯,遮掩着冰冷无情的目光,脸上僵硬的肌肉扯出一个冷冰冰能吓坏小孩子的残酷笑容。
“我只能告诉你们,你们现在正在前往地狱的路上,而法务部需要将你们投进地狱,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们够不够聪明了。记住,你们的死亡达标率是百分之百,也就是说,你们就算是死光了,也是一件预料之中的事情。
做好心理准备吧,残渣们!”
说完之后,惩戒者队长不再理会温士顿那谄媚的笑容和恭维,坚硬的高筒靴敲击着地面,在清脆的脚步声之中带着一队惩戒者渐渐远去。
直到那队惩戒者小队远去之后,温士顿那谄笑的表情迅速恢复到常态,重新坐在地上一副沉思的模样,而他的孩子们也一副司空见惯的表情,没有惊讶和失望。
唐纳修用手臂划开人群,凑到温士顿旁边,而格罗佛也锲而不舍的跟了上去,受到了唐纳修的白眼和驱赶,但是格罗佛毫不在意,继续呆在附近一副监视的模样。
无可奈何的唐纳修只能当格罗佛的不存在,他低声询问道。
“老大,你知道我们要干什么吗?”
“不知道。”
被打断沉思的温士顿看了看隔间里全部看向他的温士顿家族孩子们,一脸的沉重。
“我只知道我们接下来的日子可能不会好过了,等会你们通知温士顿家族全员,让他们尽可能的收集吃的东西,或许我们能不能活下来多一些人,就全靠它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