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八章 头悬梁锥刺股的主上
屁股决定了脑袋,有些事还真不是白撵说不做就不做的。
白肖也不是想算计自己父亲,谁让事情都赶到一起了。
白撵重新出仕,那肯定就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要不然说不过去,郭闭酉鲁旬这些处理内政官员,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途径。
他们说不了白肖,可白撵这个当父亲的却可以说。
白撵是什么人?在处理政务这方面,没人比他更成熟。
所以底下人说的是真是假,他一听话音就听出来了。
更别说这些什么账簿账本都摆在那呢?天没亮白撵就把白肖拽起来了,“赶紧,把这些案牍都批阅了。”
白肖还以为是什么火烧眉毛的大事呢?扒眼一瞅,不对啊!这些事也轮不到他处理呀!
“父亲,你是不是拿错了?”
“没拿错,后面还有一车呢?”
“父亲,你可能不清楚,像这类事情我早就安排下去了。”
白撵点了点头,“这个我听说了,但我来之后就要变一变了,这些事你要亲自处理。”
“这样,我会累死的。”
“你以为打天下是这么容易的,以前是我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了还能让你胡来吗?”
白肖真是自讨苦吃,齐央已经在外面笑岔气了。
白撵虽然算是初来咋到,但迅速就坐上了文官之首的宝座,而底下的人还心悦诚服。
实在是以前的白肖,太不像话了。
为了能离白撵远一点,白肖决定回北疆。
反正现在雍州的事,已经告一段落了。
可白撵也是够狠的,要不怎么说知子莫若父,白肖想偷懒,那门都没有。
白撵故意弄了两个马车,宁可自己不坐,也要把各方呈上来的案牍都装上。
白撵深知这些事必须让白肖亲自处理,否则日后会出大乱子的。
人心会变得,白肖不能总是放任。
齐央堂而皇之的在白肖身边喝酒,他当然不怕白肖抓差了,因为白撵已经明令禁止不许任何人帮忙。
“大哥,你这也太慢了。”
“干的快有什么用,反正也干不完。”
“大哥,你这么想就不对了,事情一样的一样的做,总会干完的。”
白肖从中挑了三本案牍出来,“你看看这些人送上来的东西,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他们。”
“一个官员说坝口决堤,一个官员说良田干旱,一个官员是洪涝肆虐,我仔细一看都是一回事。”
“这干旱和洪涝怎么能是一回事呢?”
“你还不信,上游决堤了可不上游干旱吗?下游被淹了可不洪涝肆虐吗?”
白肖在齐央面前大吐苦水,那是不吐不快。
有些事白肖不是不能处理,但不能处理起来就没完呢?
一件事处理个七八回,那是个人都受不了啊!
“大哥,古往今来都是这么过来的,官员与官员之间也不是铁板一块互帮互助,哪怕是亲兄弟还有嫌隙呢?”
“当然是各自把各自的事情做好了,其他的事他们也没工夫管,谁都怕担责任,而且官员犯错是要受大过的。”
“这样也可以让事情更加的严谨不出错,就忍忍吧!”
白肖看着夸夸其谈的齐央,“你是不是被我父亲收买了。”
“这个我是不会承认的。”
白撵又拿了一堆案牍过来,“怎么就批了这么一点,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父亲,现在我是君你是臣。”
“这里没外人。”
“就是就是。”
齐央还敢附和,真是欠打了。
回到了太原之后,明显就感觉鲁旬的那个脸上出现了笑容。
以前他那个脸上,就跟个苦瓜脸似得。
“主公勤勉,是百姓之福。”
白肖真想破口大骂,你们狼狈为奸。
可这话也说不出口啊!白撵真是吃定白肖了。
试问天下哪有这样的主公,已经夜到丑时了,白肖还在那点灯熬油了。
“父亲,你不去睡吗?”
“我在睡,你别吵我。”
“父亲,我本不想吵你,但你也不用头悬梁锥刺股吧!”
白撵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气,人老了不中用,要是以前这个时候,他肯定是精神满满的。
那像是现在啊!稍微熬一会就困倦不堪。
“你不是没有经历过吗?刚开始是要借助于外物的。”
“父亲,这可不是做学问。”
“治理地方,就是做学问,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
大哥,古往今来都是这么过来的,官员与官员之间也不是铁板一块互帮互助,哪怕是亲兄弟还有嫌隙呢?”
“当然是各自把各自的事情做好了,其他的事他们也没工夫管,谁都怕担责任,而且官员犯错是要受大过的。”
“这样也可以让事情更加的严谨不出错,就忍忍吧!”
白肖看着夸夸其谈的齐央,“你是不是被我父亲收买了。”
“这个我是不会承认的。”
白撵又拿了一堆案牍过来,“怎么就批了这么一点,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父亲,现在我是君你是臣。”
“这里没外人。”
“就是就是。”
齐央还敢附和,真是欠打了。
回到了太原之后,明显就感觉鲁旬的那个脸上出现了笑容。
以前他那个脸上,就跟个苦瓜脸似得。
“主公勤勉,是百姓之福。”
白肖真想破口大骂,你们狼狈为奸。
可这话也说不出口啊!白撵真是吃定白肖了。
试问天下哪有这样的主公,已经夜到丑时了,白肖还在那点灯熬油了。
“父亲,你不去睡吗?”
“我在睡,你别吵我。”
“父亲,我本不想吵你,但你也不用头悬梁锥刺股吧!”
白撵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气,人老了不中用,要是以前这个时候,他肯定是精神满满的。
那像是现在啊!稍微熬一会就困倦不堪。
“你不是没有经历过吗?刚开始是要借助于外物的。”
“父亲,这可不是做学问。”
“治理地方,就是做学问,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
大哥,古往今来都是这么过来的,官员与官员之间也不是铁板一块互帮互助。
“当然是各自把各自的事情做好了,其他的事他们也没工夫管,谁都怕担责任,而且官员犯错是要受大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