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喜上加喜全是师太的人
黄叙的命运终于被改变了,没有像历史中记载的那样早夭,这也许就是蝴蝶效应吧。华佗看看后的答复是半年就能让黄叙如常人般生活。
来了两名王廷名单的上的客人,还有一些士子才人,自然是要通知王廷一声,黄忠派了几名兵士去接王廷。自己则是陪着典韦等武人。那些文人就由上次糜良送来的叫宋忠的文人陪同。说到宋忠,王廷知道此人甚是有才,有刺史之职才。宋忠因为北地胡(人)乱才逃难之荆州的,其他几名伊墨、刘巴、颖容等不弱于宋忠(王廷真不知道是,这几人在三国中也俱都提到,北方胡人乱边,如徐庶、贾诩、伊季等汉末名人都陆续到荆州避乱)。其实也不用宋忠做什么,这些人可是一头扎进学校当起了学生,吃饭都不用他操心,几人为了学的更快,都成了几位先生的跟屁虫了,当然也是一起吃饭了。
宋忠一看也没有自己什么事,就嘱咐了几位先生,自己回去做王廷交代的事情去了。他负责的可是大事情,带了几名兵士和匠人,专门规划山寨的。现在是冬季,不方便施工,但可不妨碍做前期准备工作。宋忠按照王廷的意图,拿着图纸,选择合适的位置,测量要建山寨的占地,并要把来年需要的匠人和石料等计算出来。这项工作可是明年的重点工作之一啊。
糜竺和糜芳还有华佗就让糜菁安排到了王廷家里了,别墅的东西厢房可都是闲着呢。
“大兄、二哥、华佗先生,尝尝这道菜,这道叫油泼鲤鱼,这个叫爆炒野猪肉,这个叫熏山鸡,这个汤叫虫草汤,公子说这可是大补之物。还有这个叫凉拌山参,这个是鸡蛋炒鱼卵,这个叫.。。”糜菁在桌子上边介绍菜名边招呼众人吃饭。这两位大哥也是大商贾,见的和吃的自是不少,不像百姓般的急切。不但不急切,反而在糜菁介绍完许久不动筷,用筷子指指这个,又指指那个,不是不想啊,现在这些菜在王廷这些厨师徒弟挖掘下实在是一件一件的艺术品啊,形美油亮,有的散发着清香,有的是肉的醇香,有的则是营养的暖香。盘子边上,还用蔬菜雕刻成花衬托,馋的口水内流也不舍得动筷子。不知道谁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噜’一声,好似再说,“大哥,那是我的菜啊,只不过借用你的口而已,我胃老弟可是俄了啊。再不吃我就‘咕噜’上没玩了啊。”糜竺弟兄两人在肚子的抗议下终于动了筷子,“好吃,妙哉!”
倒是华佗没有什么感觉,自己自顾慢慢的用汤勺盛着虫草汤细细的品尝,然后就是山参,此时虫草还没有入药,山参已经常见于药方了。华佗不亏是医神啊,专注点不同于其他人。把药材当饭吃,嘿,还真是不同,不知道这个虫草对人有什么益处呢?华佗边吃边想。
每次吃饭都上不同的菜肴,每次吃饭都要花费好长的时间才散席,主要是品尝占用了大量的时间。期间,族长和黄忠、典韦到也来这里吃饭,族长是代表族人来招待的,王生或者王廷可是他族内的好孙子啊,可不能让客人觉得慢待了。
“大哥,你看我学公子的柳体字如何?”闲来无事的时候糜菁问道。
“哈,小妹当初就自己要求随公子前来,不就是为了能学得公子才学十之一二吗,观书法小妹已有一代大儒之风矣!兄等望尘不及也。”
“大哥怎得如此笑话妹,大兄只是为照顾我族不辞辛苦,故诸多雅事放下而。非是大兄不能也。”
“哈,我们自家人不必如此,小妹,你也写首公子的新做吧,也好让二哥我拜敬一番!”
“哪有,公子最近忙于诸学的记录,没有顾得上。不过初给我念诗赋一首罢了。不过是风花之作,非能现也!”有是有,就是不好说出来。不是不好,是妹我不好意思。糜菁心里暗道。
“这有何妨,华先生非凡人,我和大兄自小看你大,如父如母般,小妹还是坦然自道了吧!”
“好吧,那小妹就献丑了。”说完重新铺了宣纸,拿起笔用柳体写出:‘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
“哈哈哈”,几人看完后,同时大笑起来。“我妹看来已有所托之人啦,为兄就放心矣!公子除了写的好诗还有一双好眼光啊。”
“二位哥哥和华先生,莫要笑了,适才不要答应此事才好!”糜菁红着脸说道。
这里的事情放下不提,单说王廷,现在正在山里的一处溶洞内盯着容器的槽口等着出酒呢。科技有时候真的就是一张纸这么简单,可是就是这么简单一张纸不知道花费了多少代的努力才被捅开。高度酒的关键环节是蒸馏,古人只有发酵而独缺此步,故酒浊而劲儿低。随着第一滴酒从槽口里滴下,王廷才松了一口气:“成了!”
顿时香飘满洞,所有的人都闻到了,尽情的深吸着鼻孔,这是仙酿啊,一滴就这么香,就是闻久了也让人醉了啊。
随着王廷过来记录的文人和那些兵士两眼立即瞪圆了,只见槽口的液体晶莹剔透,诱人的香味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口水啊口水,大家都不够咽的了,再不让我尝一下嗓子可是吞咽的上火发炎了啊公子。其实不用说他们,王廷也是急切的想尝尝自己酿的酒味道如何,再等等,反正出酒了。等有了一坛子的的量了,王廷才取了木勺舀了酒端到眼前仔细的看着,能看出什么啊,蒸馏出来的。抿了口在嘴中然后咽下,辣,只觉得火顺着嘴一直流到肚子里。恩,差不多60度左右。前世自己喝过76度的原浆酒,到这个度数应该非常成功了。
“一人一口都尝尝,不能多喝啊,不要耽误了正事,以后你们就能天天喝到此等好酒了。”王廷话刚落,手中的木勺已经易人之手了。大家立刻围了上来,王廷此刻到成了圈外人了,看着里边围的紧紧的人群,那种急切和渴望让王廷心里好是高兴。
“公子,有人从村里过来找你了,说是糜竺先生带着典韦、华佗等人来了!”门口把守的兵士进来汇报到,说完眼光就顺着鼻子的香味跑到那群人那里去了。
“来人在哪里?”靠,这可是双喜临门啊,看来今天出酒有意味啊上天。
“哦哦,在们外,没有你的允许我没有让他进来。”
“好的,你也尝一口吧一会,只一口啊,然后继续把守!”
“谢谢公子,一定遵公子吩咐!”
来到门口,一看领头之人认识,正是腊海。
“公子可寻到你了,刚才我们去了水泥作坊那,你不在。我们问了路,他们也不是很详细酒坊的位置,还是我突然闻到一股不知道哪里来的香味一探究竟就到这里了。公子这是什么香啊?”
“这个先不提,你给我说说村里的详细情况!”
“哦,糜先生总共带来一百多人,其中书生5人,随典壮士来的有93人,还有神医华佗,糜芳先生,大家也已安排住处,公子放心。”
“这就好,不急着走,等过了午后再走不迟,我们也好带些酒水回去让大家品尝,你们刚才闻到的香味就是我们自己酿造的酒啊,随我进去,你们也尝一下吧,算是对你这一趟的犒劳吧!我现在去一趟水泥作坊,安排下我们就回。”
十个人,每人拎了两坛,总计200斤左右,王廷和腊海一行给一路上留下弥久不散的香味就回到了村里。
一进别墅大门,王廷就喊道:“糜先生,你可来了,想死小弟了!”
“哈,回来了,公子(贤弟)回来了!”随着笑声从房间陆续走出几人。
打前的是黄忠、糜竺,而后是族长,在就是王廷不认识的三个人。一仙风道骨的老者,一粗壮雄伟的大汉,一颇具帅气的年青公子模样之人。
“糜先生,莫要先给我介绍,先让我猜猜这几位贵客的身份,看看准否!”还没有等糜竺介绍,王廷说道。
“这位当是神医华先生,生有礼了;这位是典壮士,生有礼了;这位的糜家二哥,生亦有礼了!”
三人都拱手回礼同时打量着久闻其名未见其人的王生公子。只见这位公子身高六尺挂零(王廷最近身体长到了165左右了),公子衫,脚蹬百层布鞋。鼻直口方,眼如星辰,皮肤白里透着微黄,好一个俊朗的翘公子!公子行事大方有礼,不屈拘泥之规,又不失高雅之气。几人心里都点头称赞。咦!公子怎么一身酒香之气,观公子似未饮酒之色啊。
众人让王廷重新让到客厅,又让糜菁和甘露重新上了新茶。王廷才重新施礼说道:“诸位大才之人,生三生有幸识众位,恰生不在,慢待诸位了,还请见谅!”
“今天诸事不提,一会安排酒席先一醉方休以抚生心中快意而!”王廷高兴的说着。糜菁自是听后找厨师安排晚饭。
“贤弟一身酒香甚浓,可是成矣!”黄忠问道,也替众人问着刚才的疑惑。
“哈,大善已成!晚上就可以饮用了啊!”
晚上的酒席安排在宾馆的餐厅里,总共摆了十二桌,几十个大油灯把餐厅照的如同白昼。满桌的琳琅满目的菜就不说怎样带给众人的眼欲了。待酒坛一一摆上桌子上,浓烈的香气立刻吸引了所有的人的注意力了。可主人还没有发话呢,众人只好忍住一时之痒待王廷站起领酒。
“诸位高士,生今日有幸得遇众人,心中不胜感激。生常惊闻众人之才于世,恨不能于君见,日思如三秋之。圣人言有客自远方来,不亦说乎。此刻正所谓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啊,生先喝敬诸位知己的到来!”说完王廷仰头一饮而尽。
其他众人此时已经斟满了酒,也都端了起来一饮而尽。靠,什么酒啊,饮完就开始集体传来‘咔咔咔’咳嗽声,太呛了,一股大火进了嘴,又通过了嗓子,到了胃里不停的沸腾。大家还以为这酒只是特别的香,打死也想不到度数和原来尝饮的天差地别了啊。靠,主人也不提前介绍下,真是集体丢人啊!
不过过后细细品味,还真是香醇啊,怎么形容啊,古代还没有这样的酒,大家也想不起什么合适的句子来形容。反正第一杯下去剩下的就顺口了,大家也就不再客气,大口吃菜,大碗喝酒,一碗就三两,大家还是照着平时喝酒的量来的,也没有什么忌讳。
可是喝着喝着桌子上就见不到人了,为啥,都到桌子下边去了。反正糜菁来接王廷他们时候看到的是这样的情景:满大厅桌子上只有两人,一是王廷,二是华佗。只见王廷正搂着华佗结结巴巴说呢:“大仙,不,神医,你知这酒除了饮。。饮用之外,还有何用途?”
“不知,请公子赐教!”华佗虽然也喝了不少,倒是没显露出醉态。
“哈,还可以消毒啊,就是用次酒擦洗伤口,减少伤口发脓之…之…病状!”两人此刻借助酒劲探讨起了医学。王廷虽然不懂,可见多识广啊,到也不时把神医给虎的一愣一愣的。其他桌下之人都是横七竖八,有的躺着;有的坐着;有的趴在地上,一只手还举着趴着桌子边,好似不甘心就这样不喝了。更甚的哥们搂着另一个哥们睡着了,看看那幸福劲儿,还以为在妓院寻花问柳留宿呢。
最可笑的一哥们,躺在地上,一手拿着不知道谁的鞋子,看鞋子湿湿的样子,就知道哥们下桌后就把这个当酒杯了。另一只手拿着根筷子当鸡大腿正啃呢,筷子都啃了一半了,这哥们怎么咽下去的呀。糜菁这些没有喝酒的人惊奇的寻思道。
真是今夜众生尽是师太(失态)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