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9章 算躺赢吗
封天域不置可否,只蹙眉盯着小黑狗的屁屁看了一眼,硬生生把它看得忍不住夹紧双腿。
“公的。”
他连女人的醋都吃,更遑论这样不同性别的雄性生物,让它蹭小师妹那两下,已经是他看在对方立功的份上忍痛给出的最大底线了!
叶婉汐好气又好笑,怒瞪了他一眼,终是什么也没说。
纪雅凤作为受害者,在车上简单做了个笔录就被送回家去了。
刚一下车,母女俩便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顾,孩子先被抱上二楼房间休息。
纪妈妈等人本也劝纪雅凤跟着孩子一起去歇会,可纪雅凤好奇她跟孩子被抓后发生了什么,便强撑着精神,跟着纪妈妈回到了一楼。
“这次真是多亏了叶小姐帮忙。”纪雅凤刚一落座,翟颐中便握住妻子的手,低声道,“那个绑.架你的男的把你们带走后确实打电话跟我们要五千万,今天晚上就送去指定地点。”
“五千万?”纪雅凤瞪大双眼,“他是疯了吗?咱家哪像是有这么多钱的样子?还今天晚上就送去,借都不可能借到这么多,那两个混蛋就是故意的吧,找借口撕票!”
纪雅凤本以为对方撑死了就要个两三千万,没想到对方还真是会狮子大开口,五千万,卖了他们一家子都不够。
“原本我跟爸妈都准备去筹钱了,能借多少是多少。是叶小姐喊住了我们,带我们去找的你们。”
纪雅凤听到这下意识的看向叶婉汐,张了张口刚准备道谢,便被看出对方意图的叶婉汐制止了。
“别谢我,要谢就谢你们家的守护神。”
纪雅凤一脸莫名:“我们家的守护神?我们家还有守护神?”
翟颐中面上的笑容淡了些,看向老太太的目光隐隐透着些歉疚:“是大黑。”
“大黑?”纪雅凤也是吓了一跳,“它不是已经……”
翟颐中叹了口气,将叶婉汐之前告诉他们的事情简单同妻子说了一遍。
纪雅凤听完神色也挺复杂,毕竟当初提议将狗送走的人是她,后来得知狗死了她心里虽然也有些过意不去,可她跟狗的关系并不算特别亲密,愧疚也实在有限。
如今听了翟颐中这些话,再一想这段时间家里发生的事情,还有今天大黑对她跟孩子的保护,纪雅凤的眼眶一下子红了。
“对不起,当初我不该吵着让奶奶把它送走的。”
翟老太太对大黑的死难过归难过,倒是从没怨过孙媳妇:“不是你的错,是人就有害怕的东西。只是你害怕的刚好是大黑而已。我想大黑一定也不会在意这些,不然这段时间也不会一直跟在你跟婷婷身边,看顾你们。”
老太太越这么说,纪雅凤便越是难过,纪妈妈看出了女儿的心思,想了想,主动问了句:“叶小姐,您既然能够看得到大黑,想必应该有办法能够帮助我女儿跟亲家吧。”
纪妈妈此话一出,在场几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到了叶婉汐身上。
“这条叫大黑的狗救了小凤跟孩子,是翟家的恩人,也是我们纪家的恩人。阴阳相隔,我们能做的有限,但如果我们能在家里设个牌位祭拜它,给它供上一些香火的话,应该对它还是有些好处的吧?”
叶婉汐赞许的看了纪妈妈一眼,要不怎么说长辈见多识广呢?这不就说到重点了吗?
“这倒也是个办法。”
翟纪两家众人双眸俱是一亮,翟颐中这时候也展现出了自己作为一家之主的靠谱:“请叶小姐帮人帮到底,告知我们有效供奉祭拜大黑的办法。另外叶小姐的小黑狗今天也帮了我们很大的忙,于情于理我们也该好好感谢您。”谷
叶婉汐倒是不怎么在意这些,但翟颐中如此上道,也让她不免高看了一眼。
翟家这只叫大黑的狗,离世也有些年头了,纵然再有执念,在阳世逗留久了,于魂魄没有好处。
加之这段时间,它为了这一家子安危,屡屡想办法提点他们,也是费了不少劲。
方才她瞧见它的时候,就发现这狗的魂魄比之上次又透明了不少。
而今有了两家人的供奉,它的魂魄也能凝实一些。
只要两家人心诚,好歹能让它撑到老太太将来故去,再随她一同前往投胎,也算是全了这一辈子的主宠缘分。
叶婉汐将供奉大黑的办法告诉翟家人,又得了两家各包的大红包后便离开了。
刚坐上回去的车子,叶婉汐便将其中一包塞给了封天域,笑眯眯道:“给,一人一包,刚刚好。”
封天域失笑:“我今天可什么都没帮上忙,这算躺赢吗?”
“我也没怎么帮上忙,立功的是炭头。要这么说的话,我们都算是被它带着躺赢了。”
两人说着不约而同看向小黑狗,小黑狗似乎知道他们在说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得意的摇了摇尾巴。
叶婉汐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今晚就用这钱给它加餐吧。”
“汪!”炭头听到加餐,高兴坏了,一直在两人脚边来回打转。
叶婉汐笑了笑,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拧眉道:“那个女人……”
“那个姓尚的女人?”
叶婉汐双眸微亮,忙不迭问道:“你也发现她不大对劲,是吗?”
“嗯。”
那个女人身上透着一股子腐朽的气息,阴冷潮湿还有些发馊的味道。
一般拥有这种气味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得了身体腐烂的重病快死了。
“她给我的感觉很不好,看样子还是得麻烦一下萧继辉。”
“嗯,一会我就给他打电话。”
封天域的动作很快,萧继辉那边对两人交代的事情也都很慎重,第二天两人便拿到了那一男一女的供词以及警方调查到的资料。
那个男的倒是没什么好说的,他在这之前跟纪家人没什么交集,主要是跟翟颐中有仇。
这人原是一家小公司的太子爷,勉强算个小富二代,因着是独子,家里又比较宠,养成了极端自我且自以为是的性子。
而他跟翟颐中的恩怨源于几年前的一纸合作案的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