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透支
“真是可笑,你自己不行,就说别人是作弊?你不感觉你太愚蠢了吗?”
陈小南缓缓起身走到了他的面前,冷笑了一声道:“承认吧,你们的韩医就是我们的徒弟!”
“不,我不可能承认的,今天你这么嚣张,这是在挑战我们的底线!我告诉你,我可不是棒国最厉害的韩医!你要知道人外有人!”
陈小南上下打量了一眼这个老头,惊讶的说道“你这不是把?还有人?难道你们这是要去棺材里吧人给扒拉出来吗?都什么老怪物啊?”
“你闭嘴!我告诉你,陈小南,今天是我们输了,可是不是我们的韩医输了,你就给我等着吧!”
说完,姜生就要离开,白鹤也是悻悻的跟在他师傅身后。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大门恰好被人给推开了。
“你是……姜生先生?这是怎么回事?您怎么也在这里?难道也是为了那个陈小南?”
布莱恩刚好来了,金家奇一看到他的师傅立刻就上前说道:“师傅,就是那个陈小南,还有点厉害,刚才这这位姜生老先生就是败在了他的手中。不过我感觉如果你们二人联手的话,这一定不是问题的!”
“什么!”布莱恩惊讶的看着姜生,像是在问他这事情是真是假。
“嗯,虽然我也很不想承认,可是这件事是真的,我不是他的对手!不过我刚才也没看过他的医术,现在您来了,不如就看看他的医术如何把。”
姜生心里松了一口气,好歹他今天也肯定不是唯一一个输给陈小南的。
对于布莱恩的医术他还是有所了解的,要说能够五分钟治好这个半身不遂肯定是不可能的,他之所以留下就是因为有了一个垫背的,而且他也想要看看,陈小南的医术到底有多神奇,又是如何在五分钟就把一个病人给治好的。
“这是又来了一个了?上台吧,治不好就滚蛋。”陈小南冷冷的看着布莱恩,嘴角扬起的笑容充满了不屑。
“你就是陈小南?小小年纪能够击败姜生先生也是少年英雄了,我不管你刚才用了什么作弊的手段治好了病人,遇到我,你是怎么也不可能赢了。”
布莱恩看了一眼台上的病人,冷笑了一声。陈小南也感觉有点诧异。
知道他能够用五分钟就治好半身不遂,现在还能够这么说话的,看起来应该是有点真材实料了。
“别废话,你请吧。”
陈小南指了指台上的病人,拿出手机打开了计时器。布莱恩也不废话,直接大步上台,眉宇间尽透着高傲的神色。
“三分钟?不需要了,两分钟足够了。”
布莱恩傲然的看着陈小南,桀骜的眼神就像是盯着猎物的秃鹰,锐利又无情。
陈小南心中一惊,不知道他要玩儿的什么把戏。转头轻飘飘的看了一眼姜生,这个老头也是满脸的疑惑。
陈小南来了兴趣,兴致勃勃的坐在椅子上看他要用什么手段。倒是一点也不着急。
毕竟是西医,不能够用中医的理论去推理。不过陈小南肯定,就算他这么快速的治好了病人的半身不遂,病人也肯定会有很大的副作用。
“陈小南,你现在给我们赔罪也许还来得及!之前你说的那些话我们也都大人不记小人过,只要你承认,中医不如西医,今天兴许还能够放你一马。”
金家奇肿着脸,像是在嘴里硬生生塞进了两个大馒头,说话含含糊糊的。想要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可是这样子怎么看都感觉可笑。
“呵呵……”陈小南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的看着布莱恩的动作。
只见他掏出了一个测量脉搏和心跳的仪器,紧接着又拿出了一个针筒,极长极细的针管,比一般的针还要细的多!看起来莫约有三十厘米左右。
只见他用这针缓缓扎进了病人的大腿之中,可是病人毫无知觉。布莱恩又看了看脉搏测量仪,微微点了点头,像是找到了什么对策。
紧接着,他挑衅的看了一眼陈小南后,只见他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玻璃瓶,里面的药水很浑浊,透着一股幽幽的蓝色。
将药水注入进病人的大腿之中,陈小南明显看到病人瞪了一下眼睛,像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紧接着,布莱恩拿出了一颗粉红色的药丸子塞进了病人的口中,强行让他吞了下去。
“呵……”
病人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像是忽然反应了过来一样。整个身子崩的笔挺!
“好了,现在整个过程,应该也就只有两分钟吧?怎么样?陈小南是不是要认错了呢?”
布莱恩站在台上,很快就有人帮他拿着工具站在了一旁。风度翩翩的儒雅形象,可是在陈小南看来他就是一个恶魔!
这样治病救人的方式,无异于是拔苗助长,病人之后只会越来越痛苦,越来越需要药物的依靠。
“我,我,我好了?”这病人支支吾吾的开口说话了。
只不过还是不利索,只能够轻微的动一动手脚,说一些简单的话。
“你好了,要不是我最新研发的药,你应该也不会这么快就好,不过这个药丸很贵,待会我去找你要钱。”
“好……没,没问题……”这病人哆哆嗦嗦的说着话。一旁的西装男连忙让人把病人给推下去。
这是又解决了一个,现在还有十七个病人,在西装男看来,只要这几人一直斗下去,今天的那些看起来已经无药可救的病人肯定能够被治好的。
“怎么样?陈小南?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金家奇像是狗腿子一样站在布莱恩的身旁,指着陈小南的鼻子,高高的昂着头,嚣张又可笑。
“你这是治病救人吗?”陈小南忽然开口,脸色凝重。
任人都看的出来,陈小南这是怒了。只不过为什么怒?除了薛司和齐铭,其他的大部分都感觉陈小南这是因为输了这一场比试,所以才如此的气愤。
“不知道,陈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能不能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