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9章 娘们儿唧唧的委屈
第1219章 娘们儿唧唧的委屈
称呼说得如此熟悉,甚至是有点亲热了,这人真是……
林满月的眼神瞬间充满了敌意,不再那么友善地笑了。
今天还没有过,是她和盛大佬的婚礼,从酒庄到酒店,全都是来给庆贺夫妻二人婚礼的。来者是客,但要是有什么不好的心思,客不客的就不重要了。
“蔡总此话是何意?”林满月字上说得礼貌,语气却是带着严厉的。
不管这个蔡总在新加坡是什么富商,此时是她和盛大佬的婚礼,宋姿就算是惹过无数次的麻烦,都是他们的妈妈,必须要维护的。
“没有恶意,就是想跟小宋说说话,她总是躲着我。”
废话,都把你当成了不怀好意的跟踪者了,不躲才怪!
要不是看在是宋家那边请来的客人,林满月在蔡总说出“小宋”这个称呼后,就会叫保安把他给丢出去了。
“是我鲁莽了,要是吓到小宋了的话,麻烦你们代我跟她说声对不起。祝你们两婚礼快乐,再会。”
蔡总走的时候,还朝着宋姿所在的方向看了好几眼。
这样聪明懂得看主人家意思的客人,怎么会做出跟踪的事情呢?
何况外公都能宴请的客人,绝对不是个二百五啊。
林满月想到了一个原因。
这……不可能吧?
还有别的客人要招待,暂时把这个蔡总的插曲搁置,林满月被盛大佬牵着进了舞池中间,她几乎是贴在他身上的被他带着在跳舞。
原本在酒庄,多数人都没有醉。
但回来了酒店,在这舞会上,结束的时候大部分的人都醉了。
幸好是没有借酒撒酒疯的,被一一送回了房间。
林满月也偷偷喝了几杯红酒,她是酒量不行,有盛大佬在旁边陪着也不必怕,就让自己任性一次吧。
在喝醉到失去理智之前,林满月被盛韩轩带回了房间。
她如何乱性,如何的豪放,都只有他一个人知晓了。
不算宿醉的宿醉,第二天醒来,林满月头是有点不舒服,昨晚上做过的那些点点滴滴又盖过了不舒服的感觉。
其他的不是记得很清楚了,唯一清楚的一点,她骑到了盛大佬身上!
真是……酒壮怂人胆呐!
平时,她哪里敢呐!
只希望盛大佬不要“记仇”,她昨晚是喝醉了嘛。
手往旁边伸过去,触碰到后,她想立马收手却是被他给抓住了。
怎么,他还在呢?
林满月不得不睁开眼睛,偏头看去的时候,正好跟他四目相对。
“盛太太一大早,就如此热情。”盛韩轩紧了紧她的手,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是吧,她就知道他会“记仇”的。
就是这么快的,把昨晚她对他做过的事情,他又对着她做了一遍。
倒没有无节制,林满月还是正常地去吃早餐了,去到太巧,朋友们都在自助餐厅里。
没见到大家之前,林满月以为自己的状态有点糟糕,宿醉又荒唐的。
看到大家之后,林满月只觉得自己还算好的。
他们这一个个的,霜打茄子般的坐在那里,无精打采的。
盛大佬帮她取餐了,林满月小跑过来关心问:“你们怎么?没睡好?”
貌似记得一点,昨晚并没有很晚结束啊。
她跟盛大佬的新婚,闹新房这一环节,是直接跳过的。
任佳期先说:“没事儿,就是昨晚的酒太贵了,我是忍不住贪杯了。”
怎么能不贵!
三少的外公把珍藏多年的好酒都拿了出来,有些是有钱都买不到的。
如此这般,那还不敞开了肚子喝?
又不能打包带走,于是,贪杯的都醉了。
章东来见钟折恺去那边拿食物了,开口问:“满月,婚礼上坐在我未来岳父旁边的那个蔡总,他儿子还没有结婚吗?”
问的这么直接,别人不知道,祁行之是了解的。
婚礼上钟折恺就提到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刺激章东来的,但章东来还是问了。
婚礼来了几个蔡总,林满月没有去留意,倒是那个蔡总,给林满月的印象很深刻,不知道是不是跟章东来说得一个。
林满月形容了一下昨天蔡总的穿着,章东来就说了是,然后解释:“我听说那个蔡总的儿子还单着,我有个妹妹也是单身。”
这个解释,是说得通的。
林满月古怪地看着章东来:“谁跟你说蔡总的儿子还单着?”
“啊,难道是结婚了?还是有女朋友了?”章东来心里有点儿高兴。
“不是,谁跟你说的蔡总有儿子?”林满月换了一种问法。
章东来懵逼,他能直说是钟折恺吗?那不正好被钟折恺带进沟里了吗?
蔡总的儿子,到底怎么了?
很优秀吗?
优秀到连提都不能提吗?
“蔡总曾经是有过孩子,但在七岁那年生病去世了。”林满月还没有说,蔡总的妻子,在孩子去世后接受不了打击,一个月后就割腕自杀了。蔡总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孜然一身,除了公司什么都没有。
话题有点伤感,没必要此时当着大家的面提到。
章东来:“……”
拿好了食物的钟折恺,走回来时,章东来气得猛地站起来,被祁行之给拉住了。
别人不知道章东来为什么生气,祁行之是知道的。
在婚礼上的那个玩笑,可能他们本身是随口就说出来的,可蔡总的孩子死了那么多年,钟折恺这么说……
唉,人品还没有差到那种地步,估计也是不知道真实情况。
钟折恺被章东来怒目而瞪,他也不甘示弱地回瞪:“干嘛呢章东来?一大早的吃枪药了?”
章东来控制住没有去动手,想呵斥的,但看在林满月的面子上,忍着怒气又坐了下来。
哎哟,这是几个意思啊?
像是遭受了极大的委屈了!
钟折恺就不懂了,章东来一个大男人,娘们儿唧唧的跟他表演什么委屈啊?
余光看到盛韩轩拿着食物过来了,钟折恺也没有多话,挨着阿禾坐下。
他们两人吵架吵习惯了,一见面就吵,大家都习以为常了,没有一个人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