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7章 补充篇之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啊,救命呀,这是什么人,臭流氓。”我冲过去一把就抱起了那个女人,边抱边激动地喊着:‘依依,我终于找到你了,原来你在这里,让我好找。’
可这时,那个女人却怪叫一声,惊叫起来。
“竟敢动我的老婆。”我头一直有些晕,迷迷糊糊的,就听到有个男人暴喊了一声,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一击拳头狠狠击在了我的脸上,我顿感一股巨痛。
靠,竟然敢打我!
我满心里无法发泄的郁气,此时像爆开了的水闸,全部冲泄了出来。
我如头愤怒的狮子,拧紧拳头,反过身去,狠狠朝那个打我的男人砸了过去。
“啊。”男人的惨叫声响起。
可此时的我完全失去理智了,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我的妻女不见了,被卫家弄丢了,我要找人报仇,不管那人是谁!谁惹我谁倒霉。
丧心病狂的我,如个疯子般继续将那个男人按倒在地,拳头如雨而下……
旁边其他人的叫声,包括女人和孩子的哭叫声,我都听不见了!
直到警笛声响起,我被警察反剪着双手带上警车,我才浑身瘫软下来。
我被警局关了一个晚上,这一晚上我毫无知觉,满脑海里都是余依和妮妮的影子,她们到底去了哪里?现在是不是安全地活着?这才是我最纠心的。
“领导,他昨天在街道上无故打人,还把人打得住进了医院,这个事情实在有点严重。”次日,我被警察带出来时,就听到有警察正在里面说着话。
我走进去,抬起一望,只见卫兰青正站在警局办公室里,阴沉着脸。
我一看到他,就像见到了仇人般,立即要冲上去,可被两个警察拦住了。
“卫兰青,我问你,余依和妮妮呢?你曾答应我要保护好她们的,可现在她们竟然不见了。”我咬着牙冲他喊。
卫兰青冷冷看我一眼,与那个警察说了些什么,那警察立即让站在外面的冷啡走了进来,然后他们办了手续,将我给带出了警局。“卫兰青,余依也是你的女儿,为什么你就不能关心下她?为什么她们失踪这么久了,你们都没有一个人知道她去哪儿了?我问你,她现在是不是安全的?难道你们都是铁石心肠吗?你知道吗?当她知道卫程程出事后,为了救她,自尊心那么强的余依竟然会低声下气来求我,她那样做不都是为了你们卫家吗?你们怎么会如此的无情啊?”我
们一行人走出警局后,我再也忍无可忍,冲着卫兰青吼。卫兰青转过身来,眸光凌厉的看着我:“够了,许越,你一个大企业家竟在街头打人这已经够丢脸了,我若不是看在余依的面子上就让你这丑闻满天飞,让你再在这警局里
好好呆上几天,现在把你领出来了,你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呼小叫的?我问你,余依是你什么人?你们不是早就离婚了吗?现在才知道急了,你早干嘛去了?”
我心里一阵愧疚,脸红脖子粗的,“我们不是离婚了,是她不要我了,但我还爱着她,我要追回她。”
“追回她?”卫兰青冷笑,“你凭什么去追回她?她与你结婚这么多年,最后的下场又是什么?你还有什么资格来说这种话?”
“不,我根本就没有让洛小夕怀孕,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我从没有背叛过她。”我不甘心,振振有辞。“那又怎么样?就算洛小夕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余依也是被你们许家给逼走的,你们许家亏欠了她,你作为一个男人,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妻子,给不到她幸福,再说
什么也是没用的。”卫兰青冷笑一声,鄙夷不屑地说道。
我一下如失去了真气的皮球,整个人萎靡了下来。“许越,我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无论是对事业还是对婚姻,对家庭都要做好一个男人该有的责任,那样才能对得起你自己,对得起余依,对得起曾经任何一个帮助过你的
,对你寄予了深切希望的人。”卫兰青严辞厉色地说道,说完转身要走。我愣了下,突然跳了起来,朝卫兰青说道:“卫兰青,我承认我对不起余依,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职责,可你呢,你又是怎么对余依的?知道吗?在我爷爷寿晏时,当我得知你就是他的亲生父亲时,那一刻,我真的想揍你,你生她却不养她,让她受尽嘲讽冷眼,让她的心灵饱受痛苦创伤,我是没资格,你更没资格,生女儿却不养,在你们失去卫程程后,才想到了要她,那时我就不想让她认你们的,可她心地善良,不愿意看到你们伤心,还是接受了你们,可当你们得到她后,又是怎么样的?一样的不重视她
,直到她失踪了,还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现在是不是安全,你说,你们算什么?告诉你,要是依依真的有个三长二短,我不会原谅你们的。”
说到这儿我像个孩子般抱头痛哭:“她救过我,我的命都是她给的,我们的灵魂早就连在了一起,再也不可分割了,我若失去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她太不幸了,明明有个好的娘家,可娘家的人没有一
个是真正在乎她的,明明有丈夫,却无法给她一个温暖的家,她太可怜了。”
我骂着说着,毫无章法,惹得路人都朝我看来。
“许总,起来吧,少奶奶福人自有吉相,一定会好好的,放心。”冷啡扶起我时,我才发现卫兰青早已经走了。
“卫兰青,你这个混蛋。”我狠狠骂着。
“许总,别急,说不定卫兰青知道少奶奶去了哪儿了。”冷啡安慰着我。“不可能,他怎么会知道?他在余依走的那天就已经到了美国,余依是晚上走的,他白天就走了,他的心里根本就不会在意余依的,一直以来,他只在意卫程程,哪会管余依的生死呢。”我的头摇得像拨浪鼓,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