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四章 父子吵架(一更)
容忌眼底波光潋滟,眸色愈发深沉。
他微微勾起唇角,划出一道迷人的微笑,“既然小乖说没事,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在我肚子上设了一层结界,附在我耳边轻轻说道,“放心好了,小乖听不到我们的动静。”
我抱着他的脖子,看着一袭白衣,衣袂飘扬的他,不禁咽了咽口水,“你看起来好像很好吃!”
“歌儿想吃,就自己来吃吧!”容忌展开双臂,由清风褪去他的衣裳,露出他宽敞的胸膛。
我将冰凉的手按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体内有一股热气升腾。
将他再度推倒在地,我趴下身噙住他的唇,小舌很轻松地滑入他的嘴里,一阵乱闯。可没一会儿,他的舌突然长驱直入,横扫着我嘴里的津液,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我身体为之一颤。
我稍稍往后挪着,他太过炽热的身体将我的理智彻底吞噬。
怔怔望着他如刀刻般的五官,我用手指捻着他的唇瓣,软软的,和他结实的胸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容忌静静地躺在云端上,像极了慵懒的猫,优雅如斯,从容如斯。
我坐在他腰间,身体越来越热,但偏偏又不知道该怎么纾解。
“歌儿?怎么了?”容忌等了我片刻,见我只顾着发怔,轻唤着我。
我抬眸,有些窘迫地说道,“我不知道怎么做了。”
“坐上来,自己动。”容忌一手扶着我的腰身,指引着我。
“不要,这样会很累的。”我畏缩地从他身上胯下,捂着肚子说道,“万一伤到小乖,怎么办?”
他反手将我放在软软的云上,在我耳边低语,“笨蛋,方才谁说想吃我的?”
我是有点想吃他来着,但是,一触及他的视线,心跳加速,我就局促地不知该做些什么。
正当我出神之际,一阵清风拂来,身下的云朵剧烈颤了颤,连带着我的身体都跟着一阵抖动。
“歌儿,你更好吃了。”
容忌用他的体温为我驱寒,原先凉飕飕的风变得温柔了许多。
我迷迷糊糊地看向他,刚刚不是说好了要吃他,怎么反被吃了?
“容忌,你停下,我,我要吃你。”
我断断续续说着,但等容忌撑着手肘,在我面前停住,我又不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了。
容忌捏着我的脸,满眼的宠溺,“你这么笨,肯定不知道怎么做。”
“你不能总说我笨,不然我会生气!”
“啊…你不能这么突然呀,我差点飞出云外。”我惊呼着,双手死死地嵌入云朵里,看着如清风霁月般俊美无俦的容忌,低低埋怨道。
他兴味盎然地看着我,双手紧扣着我的脚踝,抓住正想逃跑的我,轻笑道,“你想爬哪儿去?”
“我,我要回一趟西北草原,二师兄被刺杀了,我想回去看看他还有没有救。”
容忌趴在我的背上,灼热的胸膛贴在我的后背上,使得我下意识地往云底钻了钻。他一只手环住我的腹部,将我紧扣怀中,“知道天上的云朵通常是怎么排列的么?”
“我难受得紧,你居然跟我提云朵!”我一点儿力气也提不起,趴在软软的云朵之上。
他凑在我耳边,轻轻呵着气,“天上的云朵很多都是方便神仙们交流感情所用,基本的排列是九浅一深。”
他在说些什么,我听不大懂,但总感觉别有深意。
夜风渐大,呼啸而来,盖过了容忌粗重的喘息声。我无力地抓挠着身下的云絮,突然间两眼一黑,陷入昏迷之中。
天幕上闪烁的星子仿若还在眼前,闪着耀眼的光。
身后的热度刹那间褪去,我怅然所失地弓着身体,还想继续,但已经累到无法撑起眼皮。
“容忌。”
“我在。”
“还想要摸摸…”
容忌将我抱起,带着薄茧的手从脸一路滑向我的脚趾头。
他的手可真舒服,虽然触及皮肤时,有微痛感,但痛过之后周身暖意融融,幸福感油然而生。
“歌儿,夜里风凉,我抱你回去。”
我微微睁开眼,摇了摇头,“不行,我想回西北草原看一眼二师兄,他似乎遇到了棘手的事。”
容忌心情也不错,竟十分反常地答应了我,“你先睡会,等到了西北草原,我叫你。”
“好。”我强打起精神,在指尖凝翠着神力,幻化出一叠银票,递给了容忌。
容忌狐疑地看着我,“做什么?”
“今晚的你美得刚刚好,银票全给你!”我拍了拍他的胸膛,餍足地闭上了眼。
容忌不悦地将银票抛诸身后,“你竟想用这些俗物打发我?”
“那你要什么?我最多只能匀给你一天修为!”我双手环胸,对于自己辛辛苦苦攒下的修为,宝贝得紧。
“你当我是窑子里卖身的小倌?”容忌瞥了眼窝在他怀中的我,说道,“笨蛋,我怎么舍得要你的修为!”
我肚子里,小乖废了好大的劲才冲破了容忌设下的结界。
他气呼呼地顶着我的肚皮抗议着,“父君,你是不是一点也不在乎小乖!”
“怎么会?”容忌反问道。
“你刚刚,差点弄死小乖了,呜呜呜呜,小乖怕……”小乖一边哭泣一边控诉着。
我摸了摸肚子,方才似乎是激烈了些。
我原以为凡间的劣等春药对我没用,没想到我还是被那劣等春药弄得心猿意马。
又或者是,被月色下美好地如一尊雕像的容忌撩拨地欲罢不能。
容忌却十分严肃地说道,“小乖是男子汉,要学会保护自己。”
小乖低低呜咽着,“小乖还是颗小白菜,不是男子汉呜呜呜……”
“小乖不哭,娘亲给你换个父君好不好?”我抚摸着肚子,安抚着小乖的情绪。
容忌抿着嘴,在一旁抗议着,“歌儿,你从来都没这么宠过我!”
我可不想再跟他提这个话题,不然哄好了他,小乖又要闹脾气了。我悄然转了话题,摸了摸他光滑的下巴问道,“你的胡子呢?为何一毛不拔?”
容忌略显尴尬,“你非要问这么详细?”
我好奇地点点头,“似乎所有男子都有啊,除了凡间的宦官。”
容忌讶然地看着我,“刚喂饱你,你就怀疑我是宦官?”
细细看着容忌,顾盼生辉,唇红齿白,皮肤细腻,要是他能消去周身的寒气,画个黛眉,涂个口脂,说是宦官并无不妥。
不过,我可不敢这么跟他说,只说想看他蓄点胡子的样子。
容忌没有回应,加快了进程往西北草原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