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沉沦
第四百一十九章: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沉沦
他薄司寒放在心上的女人,他顾南辞竟然只是当情妇养在外面。
让苏心橙怀孕了,他竟然也不管,还赶回来陪老婆。
这个畜生。
薄司寒骨子里衍生出弄死顾南辞的冲动,俊美的眉眼碾着戾气,但理智让他忍住了。
嗓音里的笑意也更加嘲弄,“是么,可是我跟梨儿认识二十多年,我找她聊聊天叙叙旧不是很正常么,说起来,我们的感情可比你们深厚得多,顾先生可以自己掂量掂量。”
这番话显然说的顾南辞很不悦,他眼神微沉,淡淡出声,“梨儿,不早了,送薄先生上车。”
顾梨不知道为什么顾南辞不高兴,微微咬唇,抬眸歉意的朝薄司寒道,“司寒哥哥,不好意思,改天我去拜访伯父伯母的时候再找你聊天。”
薄司寒看她一眼,视线紧接着扫过顾南辞,随后转身上了车。
跑车疾驰而去。
直到彻底消失在视野内。
顾梨还被顾南辞搂着,忍不住侧首看向他,“南辞,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出差吗?”
顾南辞蓦地松开了手。
因为他刚才搂她很紧,手臂几乎是锢着她的腰肢,所以顾梨是靠着他站着的,他这么突然一松开,顾梨脚下不稳,险些跌倒在地。
顾南辞收回手,冷漠的迈着长腿转身走回别墅。
顾梨揉着腰,站稳后蹙眉看着他的背影,也跟着走了进去。
走进客厅,顾梨环顾四周,没看见男人的身影,佣人小声的道,“大小姐,姑爷上楼了。”
“好,我知道了。”顾梨点点头,又柔声道,“张妈,你把燕窝粥热一热吧,我下午才熬好的,待会南辞可能要吃一些。”
他在外忙工作,饮食不规律,总是没吃饭,所以顾梨在家每天都会准备好粥或者其他吃食,顾南辞如果突然回来,可以吃一些。
“是,大小姐,我这就去准备。”张妈转身走向厨房,看着顾梨上楼的身影,不由叹了口气。
大小姐对姑爷太好了,无微不至,什么都为他考虑了,可是姑爷对大小姐态度却始终都是那么冷淡……都不知道大小姐喜欢姑爷什么?
姑爷除了长得好以外,其他任何地方都配不上大小姐。
顾梨上了楼。
她以为顾南辞会回卧室洗澡,但卧室里没有人,顾梨想了想,还是去书房敲门了。
敲了几下,里面没人应,顾梨便伸手拧开了门把。
她边走进去边唤道,“南辞……”
男人冷淡的嗓音蓦地传来,“我说过未经允许,你不能随便进我书房。”
“……”
顾梨在书桌前一点的位置顿住脚步,闻言睫毛颤了颤,“对不起,”
大概是因为他的声线太冷漠了,所以她垂下了眸,声音也压低了,“我是想进来问问你,要不要喝一点燕窝粥,你晚上吃饭了吗?”
顾南辞坐在书桌前的椅子,单手搭着扶手,眉眼淡漠,看不出情绪。
他掀起眼皮看向她,忽然开口,“过来。”
顾梨怔了怔,但还是温顺走了过去。
走到书桌边,顾梨再次开了口,“南辞,你喝点粥吧,我下午才……啊。”
话未说完,手臂忽然被拽了下,顾梨猝不及防踉跄着几步,跌进了椅子上男人的怀抱里。
顾南辞单手扣住她的腰,低头就吻了下去。
一个并不温柔的吻,甚至堪称惩罚。
男人带着冷意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响起,“你喜欢薄司承,是不是连带着也喜欢他哥哥,嗯?”
顾梨一下子没听懂他是什么意思。
顾南辞重重冷嗤,“薄司承是不是跟薄司寒长得挺像的,但薄司承死了,所以你对他哥哥薄司寒也感兴趣,大晚上在家门口就勾引他,跟他搂搂抱抱……”
顾梨这下总算听明白了,被他的话说的一震,“你胡说什么,司寒哥哥只是过来找我聊聊天而已,我怎么对他有什么……”
“没有什么,没有什么你让他搂你?”
说到搂这个字,顾南辞的咬音加重了,蓦地咬住她的下巴,狠狠地,“顾梨,我真没看出来,你这么放荡,是不是我今晚没回来,你跟薄司寒就要滚上床了?”
“不是!”顾梨瞪圆了眼睛,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想,她摇着头,“我一直把司寒哥哥当哥哥看的,他就等于是我哥哥,我怎么可能跟他发生什么……不可能的,你想多了。”
“不可能,那为什么他搂着你,嗯?”
“只是我不小心滑了一跤……”
“再狡辩。”
顾南辞蓦地在她腰上掐了一把,顾梨疼得蹙紧了眉头,“疼……不是的,你想多了南辞,我爱你,我绝对不会背叛你的……”
“你爱我?”顾南辞贴着她的耳骨,嘲讽的笑,“你不是爱薄司承么,他才死没多久,你一转眼就爱上我,所以你对薄司承的爱也是假的,顾梨,你的爱根本就是假的,死了就没了是不是?”
“你在说什么……”
顾梨听不懂他是什么意思,然而不等她有思考的时间,顾南辞就已经开始了对她的粗暴惩罚。
他甚至都没把她抱去卧室床上,而是直接在书桌上……
比以往的任何一次,他都要更加粗暴,完全不顾她的感受,是彻头彻尾的惩罚。
顾梨痛的中途都哭了,抓着他的肩不停地哭喊,求饶,但是通通没有用,顾南辞不曾停下,而是往狠了折腾她。
他平日里穿着西装,是斯文温雅的贵公子形象,但在这种事上,顾梨知道,他是最凶残的恶魔。
但即便是如此,在他跟她最沉沦的那一瞬间,顾梨朦胧着睁开眼,看见顾南辞是睁着眼睛的。
他的眼睛里很冷静,甚至称得上是冷漠——他的身体在动情,但他眼神冷漠,丝毫不受浴望的影响。
就连欢爱时,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沉沦,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个人在沉沦。
这种认知像是悬在心脏上的针,起初不会特别痛,可她每呼吸一次,就会被扎一下,逐渐蔓延出绵长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