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杀
卫见说着中,便站了起来,他将旁边那把黑色的大刀一拎,便扛在了肩上,随后他便向着山下走去。
周围众多山贼,都是浩浩荡荡的跟在卫见的身后。
众多山贼在向着山下走去的时候,他们眼中都是有着莫大的贪欲。
终于,在卫见的带领之下,他们潜伏在一丛林处,卫见透过那稀稀疏疏的丛林,可以看到有着一个商队在向着前方不断的行进。
确实,这些商队所乘的马都是上等的大宛马,在这些马背上,不知道驮的是什么东西,但能够看出一定是好东西。
当然,作为百十号人的商队,自然有着护卫的人,每隔四五米,就会有着一个持刀的人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卫见一看这持刀之人的警惕样子,还有那身板子,他就明白这些家伙也是练家子,所谓练家子,那就是练过一些功夫的,而且功夫多多少少有所成就的。
但是这些练家子和他卫见比起来可就差远了,他从三岁起便开始习武,而且他在武术上的造化惊人,他的成就远远不是这些家伙所能够相比的。
就算是他身边的这些土匪手下,那也是跟着他干土匪数十年,无论是功夫,还是做人的灵活性,都不在这些护卫之下。
卫见向着周围的手下作了一个手势,道:“已经有一年时间都没有遇到这么豪华的商队从我们这里经过了,现在便将这商队劫了。”
说着中,卫见的手势向着下方一划。
在他手势一划的时候,他旁边的手下一个个简直就是如狼似虎的冲出丛林,然后向着那商队而去。
咻!咻!咻!
每一个土匪的步伐,都在这丛林中带起了一阵破风声,那破风声响彻耳旁。
首先发现有变的是商队中那些护卫,可是这些护卫才反应过来没有多久,很多护卫的脑袋便分了家。
土匪,也是有着等级区别的,卫见所带领的土匪队那一个个的可谓是一级的牛吧。
就算是有着个别护卫凭借高超的武艺能够暂时躲过土匪的攻击,但是也只是在三五招之内,几乎所有护卫都倒下了。
只是有着一个护卫队长,似乎牛叉了一些,有着一个土匪和那护卫队长比试的时候,那土匪便被那个护卫队长一刀砍下了脑袋。
看着损失了一个土匪,卫见的眼中简直就是直冒冷光,他三步当做两步跨的走到了这个护卫队长的面前,他将手中的大刀向着地面一拄,整个人的右手拇指指着那护卫队长的鼻子道:“小子,你知不知道,你杀死了我的一个手下,虽然这个手下功夫算不上最了得的,但也是我土匪团子里面的得力干将,现在他死了,我要用你的命来还。”
“混蛋,我们整个护卫队的人都被你们这帮土匪杀完了,我只是杀了你一个土匪,你这家伙居然如此说话。”护卫队长整个人的脸上由于极度的生气,所以他的脸色憋得老红。
卫见越听,整个人的眼中那猩红之色就越浓,他不住道:“恐怕你不知道吧?我老卫土匪团自建立以来,在最近的十年中,只要是抢劫打杀,都没有死过一个队员,今日竟然在打劫你们这个商队时,死了那么一个队员,叫我如何不寒心?”
在听说老卫土匪团的时候,那护卫队长整个人的额头上突然冒出了冷汗,他两腿不住发软,而且整个人还不停的打着哆嗦,他急忙道:“什么,竟然,竟然是老卫土匪团,请恕小的不知道啊,若是知道的话,我早就喊我的众多弟兄缴械投降啊,这么想来,那么阁下一定是老卫土匪团的团长卫见吧?卫见卫大人,卫大老爷,请饶小的一命吧?”
在这个时候,护卫队长直接是在地上跪了起来,在跪着中,他不住的向着卫见磕头,一边磕头,那汗珠如雨水一样的向着他的脸上流淌而去。
在没有听说老卫土匪团的时候,他想着就算是整个护卫队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凭借着自己高超的功夫,定然能够自这土匪中杀出一条血路,然后逃出去,但是他在知道这打劫商队的竟然是老卫土匪团的时候,他已经绝望了。
护卫队长六岁的时候便开始练童子功,练童子功的好处就是,学习其他功法要比别人快,就算是威力,也比别人强悍。
护卫队长练习得最好的功法就是金钟罩铁布衫,他相信凭借他的铁布衫,没人是他的对手,就算是在千万敌军之后,他整个人也是刀枪不入,最后能够淡定的逃出。
但是在遇到这卫见时,他的心中就没底了,他可是明白这卫见练的也是童子功,而且这卫见练童子功的时间,要比他早得多。
再说,这卫见也是练了金钟罩铁布衫,话说姜还是老的辣,所以见到这卫见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心虚了,所谓人在这个世间,还是活着的好,所以他宁愿撇下面子,整个人低三下四的向着卫见磕头,就是想要活一命。
卫见看着这护卫头子磕头,他整个人毫无所动,他的眼神之中还是带着冷漠,无情,他用淡淡的声音道:“你说,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跟着我干?跟着我卫氏土匪团干?就是因为我卫氏土匪团是最有实力,最安全的土匪团,在进入我卫氏土匪团还要经过三个小关,九个大关的考验,这些考验超越了正常人的生理,心理极限,所以能够进入我卫氏土匪团的人,都是有素质,有实力的精英。”
闻言,护卫队长额头上的冷汗更加不住向着向着脸上流淌,他的右手在哆嗦中不住的揩了一把脸上的汗道:“这,这又说明什么,其实我对卫氏土匪团仰慕已久,我想要加入土匪团啊。”
说着中,在护卫队长的眼中有着祈求。
卫见只是眼露杀机的道:“我今日无论如何,都是要杀了你的,若是不杀你的话,定然会叫跟着我的这些弟兄们心寒,所以不必多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