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 戏演的很过瘾
“你……”罗小姐敢怒不敢言,这里不是她的地方,她自然不敢轻易大肆放肆。“我们走着瞧!”
带着两人离开,那时她瞪着欧潇歌的眼神,就好像是在说,这笔账她绝对会彻彻底底的清算。
“总觉得……我们的事情,到最后变成了潇歌的事。”云雷总觉得有些抱歉。
“抱歉啊,潇歌,因为我们的事牵连到你了。”雅妃很抱歉的握着欧潇歌的手,这孩子明明可以置身事外的,却偏偏搀和进来,而欧潇歌一旦搀和进来,事情的中心就会转移到她的身上,这点他们都很清楚。
“没事啦,都是因为她太气人了。”欧潇歌不以为然的摆摆手。
“你真的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云雷还是很担心欧潇歌的身体。
“你是真的担心我啊,还是担心凌医生会生气啊?”欧潇歌玩笑着。
“两者都有。”对于这个,云雷倒是很诚实。“这位先生怎么称呼?刚刚多谢你帮忙了。”踏实堂堂总裁,怎么会忘记帮助过自己的人呢。
“没事没事,她就是那种人,只不过你被她盯上还真是不幸,希望这次她能吸取教训,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们的麻烦。”罗零摇摇头。“她是如何伪造诊断,以及如何陷害云总裁的我都很清楚,只是她毕竟是我侄女,希望你们可以放过她这一次,如果她再来捣乱,让凌夫人联系我就可以,到那时我不会再姑息她。”这是他还给罗家的一个人情,还清了,他的心里才会舒服。
“她都那么过分了,你又何必帮她呢,真看不出你还是个老好人。”欧潇歌真是挺意外的。
“罗氏给我了名字,给了我一个暂时的容身之所,我这样做算是还他们的人情。”今天他这样还清了,日后在遇到他们就是敌人。“既然事情解决了,我的感谢也传达了,那我就先离开了,不打扰你们工作了。”
“等等,我送你。”欧潇歌追上罗零,不管他是什么人,出于什么目的,他都帮了他们。
送罗零一路到楼下,欧潇歌是按耐着好奇心没开口,她知道问别人的私事是不礼貌的行为,但这份好奇心蠢蠢欲动的离开。
在电梯里时,欧潇歌接到了凌绯苑的电话,证实了罗零所说的一切,不过凌绯苑在最后还是补充了一句,让欧潇歌小心罗零,因为那个人笑嘻嘻的,总是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不过欧潇歌倒是觉得,也许罗零什么都没想,也许他只是想要嬉戏人生而已。
“就送到这里吧,带我向凌先生问好。”站在时尚时大厦正门前,罗零转身对欧潇歌说。
“嗯……我知道了,不过你为什么会被罗氏赶出来啊?”欧潇歌点着头,不自觉的脱口而出。“啊……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你当做没听到吧,我不是故意要问这种问题的。”意识到自己说出来的时候,欧潇歌真的吓了一跳。
罗零憋着笑,他觉得在欧潇歌面前演戏,实在是太有趣,太过瘾,等到有朝一日欧潇歌察觉到他的真是身份时,不知道欧潇歌会不会火冒三丈。
“没关系。”罗零摇摇头,身在黑/道的人,又怎么会在乎这些事呢。“只是至于什么理由,我无法告诉凌夫人。”他不喜欢说自己的事情,尤其是面对不熟悉的人。
悉数他这一生,或许连一个称得上熟悉的人都没有,因为罗零习惯性将距离拉远,他不相信任何人,因为他深深了解到最后,一定会背叛他。
所以不管是谁,就算是有恩于他的凌夙,他也一样不会坦诚相待。
“嗯,我明白。”欧潇歌点着头,谁都有不愿提及的事情,而且也不是任何人都愿意敞开心扉。
“再见,我先走了,希望凌先生的太阳不会被黑暗吞噬吧。”罗零摆摆手,一步步离开时尚时,一步步远离欧潇歌。
“太阳?”欧潇歌歪着头,完全不懂罗零的意思。
罗小姐闹事的事,就这样归于平静,可能真的是因为害怕罗零,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来过时尚时闹事。
而云雷也调查了一下那天的事,他自认为没有喝多少,绝对不可能醉到不省人事的程度,尤其他喝的又不是多么烈性的酒。
后来罗零透露,是罗小姐在云雷的酒里放了安眠药,所以他才会什么都不知道,任由罗小姐摆布。
期待中终于迎来了慕天炜和苏蓦然的婚礼,两个人在大家的帮助下,终于走进了教堂之中。
白色的嫁纱,洁白神圣的礼堂,苏蓦然手捧着芳香的百合与慕天炜站在神父的面前;慕天炜身穿着笔挺的燕尾服,没有任何修饰的面容不再面无表情。
教堂的座位上,坐满了亲友家人,从内心中祝福着这一对真的是很不容易才走到结婚这一步的两人,尤其是欧潇歌,无数次想打倒神父,她去主持婚礼都被凌夙拦住了。
就这事,欧潇歌还在和凌夙闹别扭。
“慕先生,你是否愿意娶苏蓦然小姐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打开圣经,神父庄严的进行着仪式。
“我愿意。”慕天炜回答的坚定、没有任何犹豫。
“苏蓦然小姐,你是否愿意成为慕天炜先生的妻子,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神父的视线转向苏蓦然,神圣的询问着苏蓦然的意志。
“我愿意。”既然决定了,苏蓦然就会将自己的坚定,贯彻到底。
这句我愿意出来之前,其他人真的紧张了够呛。
“下面请交换誓约的戒指。”神父示意着戒指可以拿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