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三章 执着的蛇
这不科学!按照师父的描述和书籍的记载,就算路人能给这些有灵性的动物封神,但是绝对不可能让蛇退灵化神直接变成蛟龙的!
不单单是我愣住了,就连那条蛇也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这怎么可能?按照意识,我还要百年才能化蛟生出来角啊?”这条蛇用尾巴尖抚摸着自己刚生出来的角,不可置信的喃喃道。
转念一想,似乎也能说的通了,我身体里面跟龙沾边的东西太多了,现在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作用,但是并不妨碍我的气息中带着它们的气息。这可能就是导致了由我来封仙出现了这种情况,也就是条蛇,如果是一个黄皮子的话,估计没有这样子的效果。
我对他摆了摆手,然后说:“不用惊讶了,这样也算是你的造化了,记住你的誓言,不要出来害人!”
说完我就走了,并不想跟它有太多的交集,只要他不害人,我也算成全了他。不过它却并没有要放我离开的意思,飞速的来到了我的前面,把头低下,然后说:“恩人,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您说个事情让我报答您一下吧!”
我听了这句话有点无语,最近这段时间似乎让人欠我人情不少啊,就刚走了的那个分身还嚷嚷着将来要报答我,这刚从养老院出来,又捡了个人情。
“恩,我现在没啥需要帮助的,将来再说吧。”我谢绝了它的好意。
那条蛇依然不依不饶的,围着我赚了一圈蹭了蹭我,然后说:“恩人,您把手伸开。”
我把手伸开之后,它就张开了大嘴,要不是我相信它不会害我,这架势我都以为它要把我的手给吃了。
它浑身哆嗦了一会,艰难的吐出来一口金黄色的液体,因为在月光下,这一口液体就在我的手中泛着金光。
原本还是炯炯有神的蛇眼,这一刻也暗淡了下来,放佛也支撑不住它的身子了,整条蛇软趴趴的躺在了地上。
而这液体我还没有细看,就顺着我的掌心渗透进了我的身体,一时间我感觉到了浑身舒泰。不禁眼神更好了,而且鼻子似乎也更加灵敏了。刚刚看着很朦胧的东西,这一刻似乎清晰了起来。
“我说,你给我这口唾沫是什么?”我四处新奇的看着,然后对蛇问道。
蛇对我的称呼似乎有些无奈,歪了歪舌头最终也没有反驳,反而是耐心给我解释道:“恩人,这是我的精元,百年大概能修炼这么一点,我给您了一半,剩下的我留着自保,具体什么功效我就不知道,只是我感觉她一定能帮上您的忙。”
“你自以为占了我的便宜,所以给了我你自身的精元,而我也占了你这么大的便宜,所以现在开始我们两步相欠,你也不用再感觉对不起我了,所以我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我生怕这条蛇不要命的还要给我什么,比如蛇胆什么的,赶紧对它说完就要离开。
“恩人等等!”这是它第二次留住我了。
“还要干什么?”我回头看着它。
蛇艰难的来到了我的脚下,然后用蛇头蹭了蹭我:“恩人,动物的第六感最为强烈,就在刚刚我感觉遇到您是我一辈子的机缘,所以您能把我留在身边吗?我不会干扰您的生活,我就在您家待着,有危险我也能及时保护好您!”
“算了,我不能耽误你的时间,我们还是散了吧,机缘也好,别的也罢,一切到此为止了。”我说完就大步不停的走到马路上,打了一个车就回家了。
笑话,一个可爱的动物跟着我也就跟了,小猫咪或者小狗狗什么的,就算放家里面也不会让人太过好奇,这十几米的大蛇我扔院子里面,还不够自己害怕的呢!况且我一直不喜欢冷血动物当宠物,总感觉养不熟。万一它在把我师父得罪了,我可不敢保证它会不会被师父抓了去炖蛇羹。
睡了一觉起床之后,我的身体终于出现了一点异常。那就是我原本没有感觉的腹腔内,偶尔会传出来一声嘶吼的声音,刚开始我以为我听错了,后来连续了好几次我才确定这是真的。
随后两股热流就在我的身体内四处游走,是不是的碰撞一下,就会传出来一下剧痛。我赶紧给师父打电话,可是电话传出来的依旧是一阵关机的声音。我努力回响着一切,唯一可能的情况似乎就是昨天蛇给我的精元引发了体内的龙气,才导致了现在这种情况,这两股气息估计一个是龙脉当初的反馈,另一个应该是朱允炆的天子之气。
这种情况持续了大概一个多小时,两股气息才稳定了下来,但是我清楚的察觉到,不一定什么时候还会爆发,因为这两股气息根本没有融合,反而是各自找到了我身体的一个角落,蛰伏待机起来。
但是跟小说中武林高手不同的是,我根本无法控制体内的气流,只能任由它们而去了。不知道师父那个老不死的会不会有办法,走了这么久了也不回来,死外头算了!不过我还是保留了一份心思,这件事我不打算告诉胖子和吴怡竹他们,具体为什么我也说不上来,并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总感觉他们知道了好像对他们没有一点好处。
伸个懒腰打算去院子里面坐会,疼了这么久,做早课的时间都过了。去泡了一壶茶打算静心坐会。来到院子里面的时候我愣住了,石桌旁边的树下,居然有一条小蛇盘着,指头粗细,大概一米多长。
我走过去定睛一看,这蛇黑金色的花纹,鳞片非常的大。显然是我过去的声音有些大,把它吵醒了,不过它一看是我,马上又埋头睡了起来。要不是它额头上的一对小角,我还真没法把它跟昨天晚上的那个庞然大物联系到一起。
“我说,小伙你很执着啊!”我用手点了点它头,无奈的对它说。
它有些委屈的抬起头,在我手上蹭了蹭,然后又趴下了。怎么不说话了呢?我也有点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