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暗潮涌动
高考结束了一个多月了，前几天高考成绩发榜，秦思凌和方钰俩人都如无意外地成为了全省前五，全校并列第一的人，而马腾和陈佳怡俩人也都发挥超常，一举进入了全省前十，为泸定中学争光了不少。而至于韩森的成绩，则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任何查询结果，任何信息都没有，像是被封存了起来一样。
对于这样子的结果，所有认识韩森的人都为韩森焦急，尤其是作为韩森的前班主任吴月燕更是焦虑不安，生怕是因为什么不好的事情。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有一个人却表现得非常淡定，而这个人正是校长钱学良。
钱学良早在韩森参加高考完之后，便知道了会是这样子的结果，因为这是一种高考特别机制，目的是为了不给考生们制造无形的心理压力。没错，这种高考特别机制主要是针对高考异常特别的人而设定的，早在新时代恢复高考的时候就已经设定了下来，只是这种特别机制几十年里都还没有被启用过，如今韩森是唯一一个让教育部启动这个机制的人。而知道这种高考特别机制的人不多，而钱学良正好就是其中一个。
“韩森，你会是变革时代的先行者。”钱学良站在落地玻璃前面，目光越过玻璃看向远方的街道上，深邃的眼眸中折射出一股精光，“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你的未来。”
“外公。”
突然，一道声音从钱学良身后传来，是吴月燕。没错，钱学良正是吴月燕的外公，这种关系，在学校里面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因为一来吴月燕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是靠自己的外公来进入这所中学的。二来，钱学良也不想让好事者知道这种关系，这不是他害怕被人知道，而是因为他不想惹来多种麻烦。
在高考发榜的时候，吴月燕本想看看韩森的成绩如何，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无论她怎么查都根本查不到任何关于韩森成绩的消息。之后，吴月燕托了多方关系，帮韩森询问过成绩的事情，可是没有一个人知道相关情况，在他们看来韩森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压根就没有参加高考。吴月燕对此感到十分疑惑，又是十分气愤。
之后，吴月燕有询问过自己的外公钱学良，可是钱学良却闭口不说，好像故意隐瞒自己一样。钱学良的这种行为惹得吴月燕内心一阵抓狂，吴月燕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本来非常优秀的学生竟然会没有任何成绩，就连登记高考的信息都没有，好像有人专门删掉了一样，不留任何痕迹。
“小燕啊，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继续追查下去了。”钱学良反过身来看向正走近过来的吴月燕，脸上尽是溺爱之色，“至于韩森的高考成绩，你真的无需担心，因为他成绩很好。”
“那为什么他的成绩却无法查询呢？”
吴月燕不甘心地轻咬了一下红唇，问道。
“不能查询是因为一般人已经没有权限查询。”钱学良深知自己的这个外孙女的性格非常执着，为了不想让吴月燕继续追查下去，钱学良也只好跟她说明了一些情况，“其实，因为韩森的成绩非常好，好到无法让人接受，所以教育部便临时启用了某种机制，保护韩森的所有信息。”
“……”
听到钱学良这样子一说，吴月燕一脸惊愕地捂住自己的嘴，好久一会儿后，她才终于晃过神来，张口结舌，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
“韩森？”杨琨宁拿起一份资料来查阅，这份资料是刚才他的一个部下拿过来的，说是要让他亲自过目签字。当看过这份资料之后，杨琨宁眉头轻皱了一下，他再看看照片，下一刻，他整个人顿时愣住在原地。“原来真的是他。”
知道这份资料是关于零度集团的业务经理韩森的时候，杨琨宁马上激动地认真翻阅起来。一开始，杨琨宁就感觉到韩森这个人不简单，大年初一晚见过韩森后，他就回来特意就韩森这个人进行过一番详细的调查，可是调查的结果实在是太过于简单了，简单到无法相信。如今，有一份资料送到自己手里，而且还是关于韩森的，杨琨宁当然是非常激动了。
看着里面关于韩森的记载信息，杨琨宁内心震撼不已。他没有想到韩森竟然会是如此变态的一个人，像是奥数竞赛拿到满分，成为历史第一人之外，在各大模拟考试当中也是稳定全级第一名的位置。
“一开始的零分大王，到后来的天才少年，短短的一年时间，他竟然会有如此惊人的表现。”杨琨宁轻轻地合上手中的资料，“要是他刻苦学习才有这样子的变化，我或许还会接受他的这种改变，但是他平常上课都是睡觉的，想必，他对高中的知识早就已经熟悉。”
想到这里，杨琨宁目光中闪过一丝精光。
“现在因为高考成绩过于惊人，上面竟然下令要将韩森的相关资料信息全部列为一般国家保护机密文件。”杨琨宁脸色凝重了下来，“虽然只是一般国家保护机密文件，但是这已经是史无前例了。……等等……”
杨琨宁马上想到了什么。
“他在零度集团只是担任业务经理，零度集团的罗总却对他客客气气。还有，在零度集团和苏氏集团的新闻发布会上，他又以兼职技术人员的身份出来为大家就技术方面进行解答，甚至在这个过程中还用到了超前的全息技术。他前后的身份变动如此频繁，说明他在零度集团里面的地位不匪。
还有，虽然当时那个新闻发布会影响力不是很大，都只是在泸定市的范围内产生影响，而且他的表现也都很快在零度集团和苏氏集团的新产品的声势中掩盖，他的表现也慢慢在大众的视野中淡化，但是他的表现可是实实在在的惊人。他的才能应该还不止这些的。”
想到这，杨琨宁不由得将韩森和那个零所结合起来分析。一开始，杨琨宁代表超维科技集团贸然前来拜访罗天成，说是商谈合作的事宜，但是这种借口只要是一个聪明人就可以看得出来这是假的。杨琨宁明明知道这个借口站不稳，而且很容易就会被人识穿，但是他还是依然以这个借口前来，目的只是为了见一见零这个人。
其实，杨琨宁这样子做，目的还有一个，那就是给零一个信息提示，自己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杨琨宁向零发出这样子的信息后，他再看看零的反应，要是零不排斥自己的做法，甚至还答应和自己合作，说明了他杨琨宁就可以执行下一步计划，在网络上和零进行合作。
那次贸然拜访，杨琨宁感觉很成功，一来他代表超维科技集团和零度集团谈妥了一单生意，尽管关于合作的事宜是后来才正式敲定的。二来，他得到了零的回应，虽然他到现在还不知道零到底是谁。
虽然后来，他没有再次出面代表超维科技集团和零度集团进行接触，而超维科技集团和零度集团的合作项目还没有进一步落实，双方也只是停留在电联之上，合同也更是没有签订，但是，杨琨宁知道，超维科技集团和零度集团的合作已经是铁定了的，而且合作也将会在近期内正式开始进行。
杨琨宁之所以会肯定是近期内进行合作，那是因为零度集团那边已经主动和超维科技集团进行事先沟通了，双方就近期内合作研发人工智能AI技术进行了深入研究，而且双方的代表团队也准备在未来一个星期内接触。而这些信息都是超维科技集团那边告诉他的。
现在回到了刚才这个问题。
杨琨宁现在怀疑韩森就是自己要找的零，可是他又没有证据证明韩森就是零。想到这，杨琨宁又重新拿起资料翻阅，他盯着韩森空白了十六年的个人档案，心情沉重。杨琨宁抬起手来搓着自己的下巴，目光深邃了起来。
突然，杨琨宁动了，只见他拿起桌面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电话后，他说道。
“喂，老王，我有些事情想找你帮忙，今天晚上来我家吃饭，我当面跟你聊聊。……”
……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韩森此时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前不久，他跟随秦思凌和方钰二人出外逛街，足足逛了三个多小时，而且还是在炎热的天气之下，他手上拿着秦思凌和方钰二人的战利品连续地逛。三个多小时下来，韩森直接累成狗。
回到别墅后，韩森径直就走回房间，直接将秦思凌和方钰俩人给甩在大厅，自己一个人回来洗个澡就睡觉，一睡就睡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而且还是方钰进来叫醒的。
“我们知道你今天辛苦了，所以特意为你做了一顿好吃的。”
秦思凌将最后一道菜从厨房里面端出来，然后对着一脸疲惫的韩森笑喊道。饭桌旁，秦思凌和方钰坐在韩森的对面，现在就剩他们三个，而闻伯前不久刚随着秦卫国一同出去办事了。
“这还差不多。”韩森看到眼前所有菜都是自己最喜欢吃的，心里面也是暖暖的，于是马上开心地咧嘴笑道，“谢谢了。”
“不客气，这是我们应该的。”看到韩森开心了，秦思凌和方钰俩人也幸福地对视而笑，“来，我们赶紧吃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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