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一章:他小弟断了
“啊!”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蛇爷,却是“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随后,他是再也顾不得形象,双手想捂又不敢捂地捂着胯下,大喊大叫,
“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快点打120啊!你们是死的吗?老子我要是死了,我就让你们陪葬!哎哟,哎哟……”
“蛇爷,蛇爷,你怎么了啊?”
鲨鱼帮的手下们这会儿已经全部挤进人群,可是他们看到眼前这一幕,还是又疑惑又慌张。
他们站得这么近,明明对方没有动手啊!所以,蛇爷是怎么伤着了?
又是伤到哪里了?
“啊,我的,我的小弟啊!我的小弟断了!”
光头蛇爷疼得满头大汗,整个人在地上翻来滚去,两只手虚虚地捂着裤裆,好像是生怕里面的东西会掉出来似的。
“小弟?”
鲨鱼帮小弟们一头雾水,一群人望望天,又望望地,最后看向自家老大,莫非,老大是说他们?
可是他们怎么会断了?他们好好的啊!
就算有事,那也不能用断了啊!
老大果然没有读过书,不知道用词!
“草!老子的子孙根断了!老子下面那玩意断了!老子玩不了女人了,你们特么的懂了吗?”
光头蛇爷回头的瞬间正好看到自己手下的小弟一脸迷茫且纠结地看着他,气得顿时就火冒三丈,差点把自己给自焚了,“还愣着干什么?特么地倒是去打电话啊!哎哟,哎哟……”
鲨鱼帮的人于是掏手机的掏手机,扶人的扶人,好一阵忙碌。
这边鲨鱼帮一阵乱,另一边,慕容言则是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做着看好戏。
“宣,你刚刚做了什么?他怎么会……”
接下来的话,慕容言自觉自己是个女孩子,说不出来。子孙根什么的是什么?她不知道啊!
“给他点惩罚罢了!敢觊觎本座的女人,这已经是轻的了!”宣寂流一边举起酒杯轻轻和慕容言碰了一下,一边淡淡说道。其实,按照宣寂流正常的脾气,这样的人,让他死一百次也不解恨,可是刚刚,慕容言已经跟他说过了,这个地方,最好还是不要随便杀人
。如果可以,甚至不要留下什么明显的伤才好。
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麻烦什么的,在他看来是不会有的,不过,娘子的话么,还是要听的。
作为一个资深的宠妻狂魔,宣寂流表示,娘子说的话,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对的,需要遵守的。除了在床上的时候。
听了宣寂流的解释,慕容言就不说话了。
罢了,他做事,她什么时候不放心了?
很快,120来了。
可是问题也跟着来了。
蛇爷他本来蜷缩在地,疼得到处翻滚的,可就在刚刚,这一切痛觉都消失了!
“蛇爷,您,您是不是感觉错了啊!您那东西,还在啊!”
不仅如此,也不知道是谁,搬他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那玩意,感觉都还好好的,于是忍不住开口埋怨道。
“不可能!”
蛇爷自然不信,伸手就抓了一个医生来给他检查。
“……你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从生理方面来说,完全不影响生儿育女。”
带着口罩的一声详细检查了一番,说出口的话带了几分严厉,“这位先生,希望你下次不要开这样的玩笑,要知道,在你开玩笑的时候,也许,我们已经救回了一条人命!”
医生气呼呼地说完,开着急救车,走了。
“兄弟们,给我干!敢暗算老子,砍死他丫的!”
蛇爷站在路口目送急救车走了很远,然后才烦躁地抓了抓项上光头,随后脸色一沉,喝道。
这会儿,他的身上,倒是显露出几分小混混不要命的架势。
不管怎么说,比之前那个装模作样的,反而要好看上那么一点点。
慕容言一边暗自点头,一边嘀咕:早该这样了嘛,一个混混,还想学人家影帝,这不是有毛病嘛!
“冲啊!”
小混混们听了老大的吩咐,纷纷扬起铁棍,朝慕容言和宣寂流这一桌涌了过来。
至于其他人,早就在救护车过来,蛇爷发脾气的时候,悄然躲到了原处。
唯一没有逃走的老夫妻,也被慕容言眼疾手快,拦在了后面。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自断一臂,今天,我就放你们走!怎么样?机会难得,你可要考虑一下?”
眼见着小混混们已经冲到宣寂流面前,那蛇爷又是开口提醒道。
他倒不是真的好心,只不过,旁边看戏的人挺多,打死个人不是什么大事,可若是有认证物证,那他岂不是要去坐牢?
倒不如,现在卖他们一个好,到时候一举两得,不仅可以让那些商贩老老实实地交钱,还能培养一个小护卫……
“娘子,乖,站在一边看就好。”
蛇爷想的很好,可惜他算漏了一点!
宣寂流轻轻在慕容言耳边说道,然后两手一张,拦在慕容言跟前,将慕容言纳入自己的保护羽翼。
至于那什么机会?他根本就不稀罕!
“好好好!初生牛犊不怕虎!”
蛇爷意味莫名地赞了一句,然后,气极反笑,怒喝道:“给我上!只要别弄死,尽管给我上!”
这一次,鲨鱼帮的小喽啰们,终于不再迟疑,挥舞着铁棍,往宣寂流这边冲来。
“这位小姐,你快带你男朋友走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老伯夫妻两个急得眼泪都出来了,眼看着那铁棍都要敲到人身上了,这两个后生怎么就这么不怕呢?这一棍子下去,可是会受伤的啊!
“老婶儿,别担心……”
慕容言话未说完,往前一看,果然见刚刚那根即将要打到宣寂流脑袋的铁棍堪堪在他脑门上方一拳距离,而拿着这根铁棍的人,却是满脸惊慌,双手也抖个不停。
下一刻,他只觉得手上一麻,等他反应过来,手中的铁棍已经易主。
“你,你做了什么?”这青年染着一头黄毛,见宣寂流上下惦着那根铁棍,莫名地觉得有点恐怖,他一边干涩地吞噎,一边惊恐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