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七章 她…是我女儿
“好吧…”鬼医听到无剑这么说了,也就不再坚持,毕竟楚问天的身体自己是再清楚不过了,当初能够坚持给轩辕翔传功,这本身就已经是一个奇迹了,他也是该好好休息一番了,鬼医望了一眼,沉沉睡去的楚问天,眉头逐渐舒展开来,回过头来,鬼医不由分说的拽起无剑的手臂,单臂一挥,右手的两个指头便搭在了无剑的手腕上,无剑本想将手抽回来,可是一连试了几次,手腕都被鬼医紧紧地握住,无剑只好是作罢,可是探查无剑内息的鬼医,却是面色一紧,原本已经有些舒展的眉头,又一次的紧紧的皱起,脸色有些不好的说道,“你…你为什么不和我说?”
看到鬼医放开了自己的手,无剑飞快的将自己的右手收了回来,并且缩在了自己的衣袖之中,可是眼睛中却是闪过一抹躲闪的神色,可他…无剑还是故作轻松的说道,“没事的,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没有大碍的,你就不用为我操心了。”
“你这是什么话?这些天你耗费了好多的内力,如今你体内的内息都已经紊乱了,这样下去的话,你会有走火入魔的危险的。”虽然无剑说的轻松,但是这身体上的事情,哪里有能够逃得掉鬼医的眼睛的事情?无剑虽然内力雄厚,但是这些年为了单天邪的事情,早已经是大大不如当初了,更何况为了给轩辕翔传功,无剑本身就是已经透支了自己的身体,现在还要强忍着为楚问天镇压体内的寒毒,若是说句不客气的话,此时的无剑多少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要是再不做调理的话,只怕,还没有救下楚问天,无剑自己就要有危险了。
“你想多了,只是耗费一些内力罢了,不会有什么大事的,你就不要为我瞎操心了。”无剑何尝又是不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呢?但是事到如今又有什么办法?楚问天可是为了明教,才会枉受了这么多年的折磨,无剑就是拼得自己油尽灯枯,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楚问天再多受一天寒毒的折磨。
听到无剑竟然会是这么说,鬼医的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听到身后的楚问天突然开口说道,“蓝…蓝…蓝……”
听到楚问天醒来的声音,鬼医和无剑不得已停下来原本的对话,两人双双来到了楚问天的身边,可是看到他还没有醒来,刚刚的话也不过只是睡梦之中发出的呓语罢了,可是他到底是想要说什么呢?‘蓝?难道是想要说蓝若雪吗?’
“蓝…蓝…蓝若雪!”就在两人面面相觑的时候,楚问天突然又是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声音,紧随而至的,楚问天仿佛是做了一个噩梦一般,整个人从床榻上弹了起来,径直地坐直,双目也瞬间睁开,可是无剑还是能够看到在楚问天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朦胧,也许是刚刚楚问天在睡梦之中梦到了什么吧,可是他为什么口中叫的会是蓝若雪的名字呢?直到楚问天缓缓地反应过来的时候,无剑还是一脸的不解。
“贤弟,你…你刚刚说什么?蓝若雪?蓝丫头她怎么了?”看到楚问天逐渐的恢复了过来,无剑也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楚问天回到极乐谷不过也才短短的一点时间,期间,虽说蓝若雪一直是在剑庐之中,但是和楚问天之间毕竟见面的机会也不多,可是为什么刚刚楚问天会说出蓝若雪的名字呢?
楚问天的眼神有些闪躲,似乎是在犹豫着什么,片刻之后,楚问天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转过身来,看着无剑,问道,“教主,单天邪…他…他没有为难蓝若雪吧,蓝若雪…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没事,蓝丫头现在可是极乐谷的尸使,她现在就住在尸坛之中,邪儿也没有为难她。”无剑看到楚问天如此的紧张蓝若雪,心中虽有百般不解,但还是先想办法稳住了楚问天的心绪。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听到蓝若雪没事的消息,楚问天明显是松了一口气,可是也正是楚问天的这个举动,更是让无剑和鬼医有些不解,两个人相望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疑惑,还不等他们两个人发问,楚问天便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不再向无剑隐瞒,“教主,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我觉得…蓝若雪…她…她好像是…我的女儿……”
听到楚问天这么一说,无剑和鬼医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蓝若雪竟然会是楚问天的女儿,这怎么可能呢?蓝若雪的身世到底如何,无剑并不清楚,但是他也知道,蓝若雪是从莲花别苑出来的,这些年更是一直都在极乐谷中,当初在明教的时候,无剑也从未听说,楚问天还有过结发妻子的事情,这…这怎么就突然冒出来一个女儿了呢?想到这里,无剑就越来越觉得楚问天可能是糊涂了,“楚护法,你…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谁知,楚问天却是摆了摆手,脸色有些严肃的抓着无剑的双臂,像是在回忆着什么往事一般,“教主,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你可能不相信,因为…因为就连我都不相信这辈子还能见到她。”
“楚护法,你先不要激动,有什么话咱们慢慢说。”鬼医已经感觉到了楚问天的激动,甚至就连呼吸也有些愈发不稳起来,为了不让楚问天太过激动,影响了身体,鬼医暗中打出一道内力,帮助楚问天平稳了呼吸。
有了鬼医的相助,楚问天逐渐的是缓和了下来,目光也不像刚刚那般炙热,说话的声音,也渐渐的安稳了下来,“教主,鬼医,你们有所不知,当年都怪我一时风流,没有想到竟然是辜负了人家,当年我下山办事,遇到了一位姑娘,她姓蓝,当时我在山下遭到仇人追杀,受了伤,正是这位姑娘收留了我,后来…养伤的时候,慢慢就和她有了感情,不想却犯了一个一辈子都难以弥补的罪过,我和她有了肌肤之亲,可是…可是当时我身有使命,不能久留,便将我一直伴身的佩剑当做信物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