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 柳折梅得救
“无尘真人,我要为林晨雨逼出梅花针,你多加小心!”突然间,梅花夫人一双美眸圆睁,隔过林晨雨紧张的看着无尘真人。
“有劳梅花夫人!”无尘真人一声暴喝,竟然是原地而起,身体虽然还保持着盘腿而坐的姿势,但是人却已经是飞到了半空之中。
就在这个空档,梅花夫人一声娇喝,顿时,林晨雨面色一紧,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弓起,数道梅花针呈人字状****而去,深深地钉在了秦可儿面前的树干之中。
刹那间,无尘真人身影落下,双掌稳稳的落在了林晨雨的头顶之上,数道内力从林晨雨的头顶源源不绝的输送进去,而反观梅花夫人,却早已经是飞身到了石青的身边,一招一式皆和刚刚对林晨雨所用的一模一样。
……
转眼间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直到无尘真人也缓缓的舒了一口气,这一切才算是完成,不过梅花夫人和无尘真人看上去都是无比的虚弱,额头密布的汗水竟然是簌簌的落了下来。
“呼……”感觉到了无尘真人结束了这最后的一步,梅花夫人才缓缓的从入定之中醒了过来,看着无尘真人那有些苍白的面容,“无尘真人,真的是辛苦你了。”
“还好,还好。”无尘真人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双脚却已经是站立不稳,摇摇欲坠的向着一旁倒去,如果不是秦可儿及时上前扶住,恐怕无尘真人已经是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爷爷,你…你没事吧。”秦可儿看着虚弱不堪的无尘,眼中满是担忧之色,看着无尘那满脸的苍白之色,秦可儿的一颗心都快揪到嗓子眼儿了。
无尘强忍着体内翻涌不止的内力,冲着秦可儿摆了摆手,目光却还停留在一直迟迟没能起身的林晨雨三人,“梅花夫人,这三个人虽说已经成功将梅花针从体内取了出来,但是他们体内的经脉受损严重,恐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解决的事情。”
对于无尘真人的这番话,梅花夫人深表赞同,同样拖着一副虚弱的身子,对着林晨雨说道,“林晨雨,今日我和无尘真人合力为你们三人将体内的梅花针逼了出来,但是你们体内的经脉已经是十分的脆弱,在我们为你们修复经脉之前,你们万万不能动用内力,不然,筋脉寸断,这后果就要你们自己来承担了。”
梅花夫人的话绝对不是在吓唬林晨雨他们,林晨雨从地上缓缓的站了起来,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因为没有了梅花针的缘故,显得比起之前要轻松了许多,“多谢梅花夫人和无尘真人相救,我兄弟三人感激不尽。”
“哼!你别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了,现在你可以把柳折梅交出来了吧。”梅花夫人之所以决定救林晨雨他们,一来是因为他们是因为段宏的缘故才会身受梅花针的困扰,二来就是因为柳折梅还在他们的手上。
听到梅花夫人这略带愤慨的话,林晨雨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惨笑,向着身后的那簇草丛指了指,“柳折梅就在那里,梅花夫人你能信守诺言救了我兄弟三人,我林晨雨也不是食言的小人,柳折梅完好无损的还给你们梅花门。”
看到林晨雨所指的方向,秦可儿早就是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安置好了无尘真人,当先一步跑了过去,果然在那丛林的深处看到了柳折梅,只不过是因为被点住了穴位,柳折梅看上去颇有些疲惫。
看到秦可儿将柳折梅搀了回来,梅花夫人的脸色变得好了许多,“折梅,你怎么样?”
刚刚才被秦可儿解了身上的穴位,柳折梅现在还感觉四肢酸软,整个身体都必须要靠在秦可儿的身上,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十分的虚弱,不过她还是强行支撑着身体回答梅花夫人的话,“师傅,徒儿无碍,害得师父和真人为我操心了。”
“你没事就好,我们先回梅花门,你好好休息吧。”看到柳折梅并无大碍,梅花夫人这才对林晨雨他们缓和了许多,这里的每个人都已是虚弱不堪,再留在外面恐怕会徒生变故。
……
这一日,已经是常胤从鬼医谷中回来的第五天了,常胤身上的伤势早就已经好了许多,只不过在这鬼坛之中,常胤可是见不到晴儿的,这几日下来,饱受思念之苦的常胤可谓是一下子就仿佛瘦了许多。
“常师兄,你一个人在这里发什么呆呢?今天可是佛使大人寿诞之日,佛坛今日大宴宾客,你还不赶紧收拾收拾准备走了,在这里一个人胡思乱想些什么呢?”轩辕翔突然走进了常胤的房间,在鬼坛之中,原本轩辕翔只和常胤和上官柔最为熟悉,只不过自从五毒教回来之后,上官柔就一直避而不见自己,索性,现在在这鬼坛之中,能够和轩辕翔说说话的就只有常胤一个人了。
看到轩辕翔走进来的身影,常胤匆匆将自己的思绪收了回来,“轩辕师弟,你这么快就准备好了?”
看到常胤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轩辕翔不由得好奇心大起,围着常胤转了一整圈,“哎,常师兄,你不会是在想晴儿吧,要我说,你这才和晴儿姑娘分开几天啊,你就这么想她,倒不如师弟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就和鬼使大人说明,让鬼使大人出面去向鬼医提亲,这样你可就能天天都见到你的心上人了。”
“去去去!你说什么呢!”看到轩辕翔那笑的一脸贱样,常胤就是不由得一阵心慌意乱,自己何尝不想像轩辕翔说的那样,只不过常胤真的没有把握晴儿会不会接受自己,这么贸然的去提亲,会不会吓到晴儿呢?
“好了好了,看你天天日思夜想的,你的人虽然在鬼坛,恐怕这颗心早就不在了。”轩辕翔也不知道常胤的心中是在犹豫什么,明明两个人都喜欢着对方,可是谁也不想先开口,自己这个外人都看得十分的明白,却只有他们两个人还在那里自己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