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五百四十二章 新神与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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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言语的美酒，让气氛变得更加的热烈了一点。
“影子，你现在有工作吗？”名为星期三的老人问道。
“算是有吧，我的兄弟在健身馆给我留了一个职位。”
“健身馆，看起来很适合你啊。看看你这身腱子肉，以你的形象一定能吸引不少顾客的。”林轩或者说杜康在一边差了一句。
“呵呵，也许吧。但是健身教练能挣到多少钱。我这里有一个职位。工作轻松自由，就是帮我跑跑腿什么的。酬劳更是包你满意。有兴趣为我工作吗，影子？”星期三对林轩的话不以为然，反倒是开口招募影子。然而话语间，说的确实有些不清不楚。而影子显然也觉得，这老头不怎么靠谱。
“听起来很诱人，但是我只能拒绝你的好意了。我不喜欢失信于人。”
“不要拒绝的那么快，我们还有时间，你可以慢慢考虑。现在我要先睡一会了。人老了总是这样，在任何地方都能能睡着。顺便说一句，尽管会花费一些时间，但是我总能得到我想要的。”说完，星期三拿起一张毯子，闭目躺在了座位上，很快就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奇怪的老人，不是吗？”
“恕我直言，其实在我眼中，你也是很奇怪的。”
“好吧，至少我没起名叫星期四。”
“那倒是，你的那个酒瓶的魔术很不错。我都没有看穿。”影子显然对于魔术很感兴趣，并固执的认为，林轩刚才使用了某种魔术手法。
“那不是魔术，那是酒神的酒窖。里面装满了这世间最美味的美酒。你永远都喝不完的。”林轩一脸认真的说到。
“哇奥，这是个不错的噱头。你是魔术师吗？要知道，我其实也很喜欢魔术。”一枚硬币在影子的手上来回翻转。几个简单的手势之后，硬币不见了。
“在你的上衣口袋里。”林轩想都没想的说到。这种凡人的戏法，对他来说，没有丝毫的意义。
“.…..真是无趣，我靠这一招骗过了很多人的。还说你不是魔术师。”
“其实也差不多吧。而且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按照你这个标准，那个老家伙其实也是一个魔术师。而且是相当厉害的魔术师。”
“魔术师吗？我以为他是个黑帮老大什么的？”
“嗯，这个说法有意思。你要这这么想，其实也不错。他确实是一个强大团体的老大。比一般的黑帮强多了。而且一般很少有人能拒绝他。”影子的比喻让林轩险些笑出声来。不过转念一想，居然有几分道理。
“你在暗示什么吗？我拒绝他的招募会有危险？”影子的声音不知不觉的变得有些小了，似乎害怕惊动身边的老人。
“危险？不，他是不会伤害你的。他只是想要你为他工作。而且不出意外，你最终会接受这份工作。”
“我说过，我有工作了。我就要回家了，我要去参加我妻子的葬礼。然后努力工作，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我不想跟你们这些神神秘秘的家伙扯到一块。我的生活已经足够糟糕了。”
“我同情你的经历，影子。但是你要知道，这世界上没有谁能够真正主宰自己的命运的。即便是我跟星期三这种人，都不能完全做到。你以为你是谁，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志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我只是一个刚刚出狱，死了妻子的混蛋，为什么一定要盯着我不放。”这时候的影子已经开始意识到不对劲了。这两个怪人的一言一行，都透露着古怪。这年轻人的言语之间，更是充斥着各种隐喻跟暗示。这让影子相当不安，他感觉自己可能卷到了一件危险的事件之中。
“你对你自己一无所知，影子。”当林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对面星期三的身上闪过了一丝隐晦的波动。显然他正在关注着自己的一言一行。
“什么意思？”影子的好奇心被引动了。但是林轩却收住了话题。
“真想跟你再聊一会，但是看起来，我们的缘分就到这里了。”
“这是在飞机上，你还能……”影子下意识的反驳。但是身体一震，然后发现，飞机竟然已经降落了。
“怎么回事？时间上不对劲，应该还没到才对？”
“我早就说过，没有谁能够完全按照自己的意志生活。就好像你阻止不了一场暴风雨，让航班紧急降落一样。”
“但是我没有时间了。我必须尽快赶回去。”
“那就没办法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场风暴今天不会结束的。对吗？星期三。”林轩望向了刚刚‘醒来’的星期三。
“以我的经验来看，是这样的。真是遗憾，影子。”星期三伸了个懒腰，开口回应道。
“不要那么灰心影子。你不觉得这是冥冥之中的某种安排吗？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打断了你的计划。但是你要知道，没有谁的计划能够完美无缺的。所以，你可以尝试另一个计划，或许会看到不一样的东西。命运啊，说不定会带给你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说话能不能不要这样谜语一般。我喜欢直来直去，你究竟想说什么？”
“其实我也不喜欢这样说话。但是有时候只能这样说，有些东西必须要你自己去发觉。到此为止了，影子。享受你接下来的旅途吧。”
……………………….
林轩没有继续跟二人组纠缠。而是独自一人离开了机场，踏上了一条随心所欲的旅程。
一家博物馆内，一个黑人女性，正在静静的观望者玻璃后面的一座雕像。那是一个原始，粗狂的女性雕像。丰满而裸露的身体，带有强烈的生殖，欲望，等等宗教象征意义。
“示巴女王，古代示巴王国的国王，同时也是他们信奉的神灵。传说她曾经因为仰慕所罗门王的智慧与英俊。主动自降身段，向所罗门王求婚。并怀了所罗门王的孩子。”
“一派胡言。示巴女王是神灵，而那个所罗门王不过是一个学了一点魔法皮毛的凡人。神灵岂会自降身价，向凡人求欢。当时的所罗门王，曾经七次像示巴女王求婚。但是均遭到拒绝，一怒之下才编造了这个谣言的。”
“这就是以色列王国衰落的原因吗？所罗门触怒了示巴女王？”
“当时的所罗门王，有七十二柱魔神庇护。但是他却忘了，七十二柱神，是无法直接降临凡间的。而示巴女王，却是行走在人间的真神。所以那个王朝覆灭了。”
“我一直以为示巴女王是一个热爱和平的神灵的。因为据我所知，示巴这个词，本身有着星辰，和平，安乐的意思。”
“呵呵，示巴的意思，就是欲望，占有，生殖。哪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解释。不过是一些无聊的人类，为了掩饰某些东西，而强行修改的而已。”
“是吗？但是现在它就是这个意思。也许你说的对，它曾经是欲望占有的意思。但是现在所有人都认为，这个词是星辰与和平。所以，它就是星辰与和平。因为胜利者，可以定义一切。而失败者只能躲在角落黯然伤神，不是吗？”
眼前的黑人女子脸色一阵变化，似乎就要发火。但是最后还是沉寂了下来，无奈的叹了口气。
“或许你说的对。示巴女王实在是太迷信于自己的力量了。忽略了一些其它的东西。她的力量，终究是来源于民众的信仰。而她从未重视过这一点。”
“因为信仰而诞生的神明，终将会因为信仰的缺失而死去。这是制约神灵更进一步的最大因素。”林轩的话显然引起了示巴女王的注意力。她正竖起耳朵准备听下文，却听见一个讨厌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就知道会在这里找到你的。又来缅怀自己的过去吗？这堆腐朽的破烂，应该被扔进垃圾桶里。”来人是一个穿着时尚，前卫的小青年。不过他嘴里说出的话，却是有些让人不舒服。而眼前的黑人女子脸色更是一边再变，但是最终还是换成了一副谄媚的微笑。
“我只是为一个游客解释了一些这些东西的来历，以此来赚一点小费。你知道的，生活有些艰难。”
“这地方居然还有客人来，真是奇怪。随你的便吧。但是你要注意了，时间就快到了。你应该做准备了。”
小青年的话让黑人女子有些疑惑，我的身边明明就有一个人，但是对方的语气好像根本就没看到一样啊。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林轩。只见对方就咱在哪里，戏谑的看着他们两个。黑人女子并没有点破，只是满口答应下来。而等到小青年走后，她才望向林轩。这时，林轩终于开口了。
“他听起来语气有些不善啊。我真是好奇，你居然忍得住？我能感觉到，你的力量并不比他弱多少了。示巴女王。”
黑人女子显然就是曾经的示巴女王。但是***教的入侵，使得‘清真’的宗教概念，迅速的传播。而示巴女王的欲望，与繁殖，显然与之相互冲突。在动荡中，示巴女王失败了。她所有的神庙被推到，所有的信徒被迫改变了信仰。作为一个神灵，失去了信仰，就等于失去了一切。
示巴女王流落街头，直到被新神一行人找上。科技小子，就是刚才的中二青年，给了示巴女王一个手机，以及一个约炮软件。让示巴女王可以恢复一部分神力。但是作为代价，她需要在即将到来的战争中，站在新神这一边。为了生存，示巴女王接受了条件。
“这不是我的时代了。世界变了，我们只是一些被抛弃的的垃圾而已。”
“刚才你眼中的火焰，可不是想要表达这个意思啊。”
“那又如何，旧神已经分崩离析。我们无力反抗了。还有，是我的力量太弱了吗？我竟然看不出你是哪一个神明。东方的神灵吗？在这片土地上，你们真的很少见的。”
“不算是吧。我虽然来自另一个地方。但是其实并不是东方。如果要说的话，我现在正处于一场旅行中，你可以成我为旅行之神。”
“我从未听说过有这样以为神灵，你是新神，还是旧神？”
“相信我，这其实并没有什么意义。重要的是，你会作何选择，示巴女王。”
…………………………
科技小子带着某种疑惑，走出了博物馆。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在面对示巴女王的时候，他总是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似乎有人在什么地方窥视者他。要知道他可是科技之神，刚才的博物馆充斥着大量的科技保安系统。那些东西全部都是他的眼线。但是他暗中催动神力扫描，竟然没有发现丝毫的问题。
这不但没有让他放心，反而让他有点不舒服。他是神灵，他的直觉不应该只是直觉。
这时的科技小子突然站住了脚步。因为他发现，自己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年轻人。尽管没有看出对方丝毫的特殊之处。但是对方站的位置，显然是故意挡住了自己的去路。
而出乎林轩意料的是，眼前的科技小子丝毫没有摆出神灵的架子。来一通中二的宣言，鄙视林轩这个胆敢拦截他的人类。而是一个机灵，直接催动了体内的神力。
只见一种科技感始十足的机械造物，从地面升起，迅速的包裹了林轩。一束强光闪过之后，林轩只感觉眼前的景色一边。自己已经身处了一个极具未来特色的，类似于豪华房车车厢的地方。在整个过程中，林轩没有丝毫的反抗，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颇有兴趣的看着对方的动作。
周围没有任何灯具，但是整个房间充斥着一种明亮的光芒。长方形的房间，两头各有一个座位，除此之外，就只有周围墙壁上各种古怪的，带有科技色彩的花纹。而科技小子，就坐在对面的座位上，手中不知什么时候，拿起了一个老式的烟嘴。
在林轩的感知中，那个烟嘴中，散发出了某种淡淡的神力气息。半透明的烟嘴中，隐约的透出一个影子。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封印在其中。
而这时候的科技小子，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小心翼翼。而是暴露出了那种嚣张跋扈的性格。
“不管你是谁，你惹到我了。所以，教训他。”
林轩的身边出现了一团如同像素块一般的乱码。乱码急速的增长，变化，短短的几秒钟，就变成了两个无脸大汉。两个无脸傀儡想都没想，就朝林轩冲来。